他从自己腰包里拿出缝衣服的一对银针,仔细塞进生锈锁里。
我一边帮忙把风,一边仔细看他认真的模样。一阵欣喜油然而生,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认真的晨研露。
等了不到5分钟,锁便“咔嚓——”一声,紧随铁链就坠落下来。
我紧张的冒出冷汗,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问道:“你怎么这么累?”
我说:“没什么,不用管我。”心里还是期待着他能在这里停一会儿,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走下去。
研露坐到我身边,把我扶起来,我们蹲着靠在收银台下面。
他说,“你看这个地下图书室十几个摄像头,其实有一半是老化没有打开的,有一半是这几年才安装上的。”
“哇?真的吗,那你这样说。是不是只有几个在运作?研露你观察得真仔细。”我松了口气,还不忘夸赞他。
而晨研露却满脸不屑得说:“都和你似的,观察得粗略,那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破案得侦探了!”
我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方式,也没在意。我好奇的朝里面看,这里有摄像头所以不敢打开手电筒,只能接着月光看一下。
不一会儿,月亮被乌云遮住。还没等看一眼,我试着某人踢了我屁股一下!我就这样傻蠢蠢得滚了进去,我捂着受伤的嘴,哀怨的看着他。嘴巴因为上次爆炸还没痊愈,又磕了一下,真是倒霉。
紧接着,晨研露就像玩杂技似的,翻滚到我身边。
我环顾四周,一片漆黑并且潮湿得浑身难受。忽然一阵冷风,顿时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背后湿掉一大片……
鲜血顺着我的嘴巴慢慢流淌进咽喉,我嘴唇几乎不能说是嘴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