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三个雷的当场石化了,要知道他比我老妈看着还要显老,竟然叫我妈阿姨?装嫩也没见过这么装的吧?
老妈显然也被这半路杀出来的司机大叔给整懵了,只是一个劲的你好你好!
毛必求不认识司机大叔,于是为了搞明白状况,他从后面拍了拍我俩,脸部极尽汗颜的问:“这...这奇葩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说你俩认识这样的人的?”
我立刻白了晨研露一眼,有些不满的问道:“你怎么把他给叫过来了!”然后又对毛必求解释道:“这人是我们今天去公安局时打车碰到的出租车司机!”
晨研露倒是很坦然,他给我解释说,因为今天晚上要灌宋松,司机大叔得知这个事情之后就主动请缨了,说自己曾经一口气干过六斤,前几天网上火了的六斤哥就是他的徒弟!
我心想着以我和毛必求的酒量估计灌不晕他,所以就把司机大叔叫过来了,多一个人多一分力嘛!
我真的是醉了,这时又听司机大叔说:“阿姨,我都听研露说了,说叔叔死了,你一定要节哀顺便啊,可不要太过伤心,坏了身子啊!”
老妈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然后僵硬的说:“好好,阿姨会的,会的!那什么你去旁边歇会吧,阿姨去做饭!”
说完,老妈又向我投来了求救的目光,意思是让我赶紧把这个家伙从她身边整开。
我眼下会意,赶紧上前把司机大叔给拉了出来,司机大叔又看到了父亲的棺材,死活要给我爸上香,我由于实在拗不过他,就同意了,给了他三柱香,司机大叔从怀里掏出了一盒洋火。
是的,就是洋火,当毛必求看到洋火的时候,眼睛差点蹦出来,现在可是21世纪了啊。这家伙竟然还有20世纪的东西!
司机大叔用洋火把三根香点燃,然后立刻面露深邃之色,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两步,一步两步的走向了父亲的棺材旁边了。
在距离父亲的遗照差不多有一米的样子时,“duang”的一声跪了下去,直接跟我们家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样子我看着都疼,他却没有一点反应,然后他说了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差点给雷晕过去的话,他说:“叔叔在上,请受侄儿一拜!”
我听完这话直接翻白眼了,好在后面跟着晨研露的,他一把把我扶了起来,而毛必求此时的脸色那叫一个无语,他摇了摇头,满脸不可思议的说了一句:“太尼玛不靠谱了!”
晨研露也有点受不了了,僵硬的笑了笑,赶紧上前把司机大叔扶了起来,结果看到司机大叔满脸的冷汗,而且还有眼泪,晨研露问他怎么了,司机大叔哭丧着脸跟死了爹妈了一样,憋的脸通红,才说:“疼!”
听到他这话,我明白了,他说的是膝盖,尼玛能不疼吗?你那将近二百斤的体重,加上坠力差不多有二百五十斤的样子,“duang”的一声跪在了地板上,不疼才是见鬼了呢。
晨研露没有办法。只好把他给扶到了沙发上,然后拿了点跌打损伤的药算是给他敷上了。
司机大叔看着晨研露给自己敷药,感动的痛哭流涕的,抱着晨研露就说:“我长这么大了,除了我妈给我敷过药,你是第二个!你以后就是我大哥!”
晨研露摆了摆手,然后说:“你比我大,不能叫我大哥的,还是我叫你大哥把!”
可司机大叔是个牛角尖他认准要叫晨研露大哥,那就是大哥,谁都改变不了,谁敢不同意他跟谁急,最终实在是没有办法,晨研露才同意了。
但出于好奇,晨研露问了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想搞明白的问题:“大叔,你是怎么当上出租车司机的?”
这个问题一直是我想问的,但是却一直没问,是啊,就他那智商竟然能当上出租车司机,哪个出租车公司敢要他啊?除非是出租车公司老板脑袋长泡了!
司机大叔的下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我不是出租车司机呀,那车是我以前买彩票中的。”
买彩票中的出租车?我实在不明白?
司机大叔又说:“这是以前有一个活动,五毛钱抽奖,一等奖就是辆车,结果我就花了八毛就抽到了!大哥你说我运气好不好?”
毛必求有点疑惑,五毛钱抽奖怎么能花八毛呢?怎么说也是一块,于是就问他:“五毛钱抽奖,你怎么花八毛啊?”
司机大叔下一句话毛必求彻底地晕过去了,他说:“本来是一块的,但我兜里只有八毛,后来没有办法,我就画了两张一毛的,就又买了一张,结果就中了!”
听到这话,毛必求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晨研露冷冷的打了个寒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问他:“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得?”
司机大叔说:“大哥,我叫杨剑男......”
杨剑男?听着好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不过他妈给他起的这个名字也真的很对得起他,剑南,贱男,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晨研露又问他:“那你家里可还有父母,或者孩子。”
由于早就知道司机大叔结过婚,所以结婚就不必在问了,不过我此时很怀疑他说的结婚不是骗我们的吧,就他那么贱的样子哪个女人愿意跟着他啊!
剑南说:“我父母早就死了,有一个儿子,但是自从我和他妈离婚他就不理我了,有一次我去接他,他说我傻,大哥你看我傻吗?”
晨研露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