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穿越过来
刘子怡迷迷糊糊中不知身在那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躺在黑暗中的一张床上,床前有许多人,自己并不认识他们,想问一下这是哪里,可自己张不开嘴,浑身也动弹不得。
屋里香烟缭绕,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瞪着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瞧着她,桌上点着整把的香,地上的火盆里正燃烧着许多纸,黑色的纸灰随着火焰向上升腾着,升腾着,最后四处飘飞,难道是自己已经死了么!
她的心往下沉,随着梦也就沉到一个黑色的深渊,一个不见底的世界。
“可多谢老天爷了,我家细妹子可终于醒了!”这是她听到一个苍老妇人的哭泣声。一个疲惫欢欣的沙哑男声接着说道:“细妹子,你睁开眼,不要吓我们呀!”那些噪杂声一下子又大了许多。
刘子怡的头耗时嗡嗡的响着,她残存的意识终于想起了一些事情,自己喝了好多酒和一声急刹车,浑身都很痛,难道自己是在医院中?这病房中应该还有别人,那些噪杂的声音应该是那个叫细妹子的家人吧,看她多好,在伤病的时候有家人围着,可自己呢?想到这里不由一阵心酸。
刘子怡,二十六岁,农业大学本科毕业生,可毕业后找工作处处碰壁,都是递上简历时一帆风顺,可等面试后基本都黄了,原因是自己长相太难看,又矮又胖,眼小唇掀,最要命的是还是高度近视,摘下眼镜后就如同盲人,从小看惯父母、弟弟和白眼的她,心理上已经很自卑,但这时候也不禁想开口大骂,你们tmd是招工还是找情人?找个工作用得着这么苛刻吗?最后无奈下只得帮父母做生意,可当那个唯一的追求过自己的男人,在拿走她很多钱消失不见后,她的所有亲人,都把她当作脑残对她很疏远。
此时此刻,刘心仪很羡慕那个细妹子一家,应该是很甜美的一家,而自己的冷血父母,到了这时候还没有半点声响,想必还没来呢!不由一阵心酸,眼泪从闭着的眼中流出来,一声轻微的呼唤以补助的从嘴中飘出:“妈妈,妈妈、、、、、、”
“妈妈,她算什么妈妈,到了这时候还恋着你那个没良心的娘,那个坏女人早就逍遥去了,还能想起你,还做白日梦?”一个大次次的声音在耳边突兀地响起,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接着旁边就有人立刻拉着她到旁边去,传来几声劝阻的声音。那个大刺刺的声音到没有继续响起,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好像有一肚子的气似的。
刘子怡忘记了自己的伤心,是谁对自己的妈妈满怀愤恨,她一肚子的好奇?
她努力的睁开有千万斤重的眼皮,看见在一个又黑又矮的屋子里,站着一屋子的人,全是一些陌生的面孔,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正坐在它的身边拼命的抹着泪,还不是哭一声“我那苦命的孩子!”床前一个中年汉子正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只看见满头黑白相间的短发,一个又高又胖大嗓门的妇女,显然就是刚才攻击她娘的那个女人,正在门边和另外的两个女人说着什么,屋里或蹲或站,还有几个人,都看不太清楚。
不知是谁惊喜的喊了一声,“好了,细妹子缓过来了!”马上这些人都一拥而上,又把他团团围住,眼前一片亮闪闪的眼睛似乎都变成了无数的星星,头又像裂了似的痛,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次转醒,屋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她睁开眼睛,正看见一个小小的头守在她的身边,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头上梳着两个朝天的小辫,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见她睁开眼睛,马上跑出去大喊着:“奶奶,姐姐醒了!”这时呼啦有好几个人立刻跑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床前,不住劲的搓手,满是忧愁的脸上写着沧桑,被岁月压弯的腰杆微微驼着,这时正喃喃的说道:“细妹子,醒了就好,醒了爹就放心了!”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正端过一碗热汤,边走边说:“细妹子,饿了吧!奶奶给你做了一碗小米粥,先喝一点,都三天水米没有沾牙了,来让奶奶喂你!”旁边还有个黑黝黝的男孩子,看上去有十二三岁的年纪,朝她憨憨一笑,“细妹子,快吃吧,这回我们可没人抢你的。”
刘子怡没有搭话,把头转过来看了一遍,自己正躺在一个又矮又黑的小屋子里,墙是黑乎乎的泥墙,上面刷着淡淡的灰水,由于年代久远,有的地方墙皮已经剥落了,上面贴着几张早已过时多年的明星画,屋里还有一张方桌,临墙的地方有一方条案,方桌的两边各放着一把太师椅,这些桌椅也是有些年头的,油漆都已经剥落,看上去污秽不堪。
临床的地方放着一个矮柜,上面垛着一摞冬天盖的被子,用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布盖着。再就是门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块上面还有红卫兵头像的镜子,镜面已经花了,看上去象蒙着一层尘土,除此以外,这个屋里在没有其他摆设了。这是哪儿?小的时候不听话的时候妈妈就恐吓她,“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山沟里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山沟?就连小时候她不常去的农村的奶奶家,也不是这番光景。不由得心里慌张起来,惊慌地说:“你们是谁?这里是哪儿呀?”
“坏了,铁山,细妹子被摔糊涂了,怎么不认得我们了?”老太太急忙放下手中的碗,伸手去摸刘子怡的头,“这也没发烧呀,难道这就是医生说的脑震荡?”老太太有点手足无措,这名叫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