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说道,安婉儿的眸子亮起了光,狠狠的瞪着陈氏,真不要脸,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女儿,哪里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宁大人咳嗽了两声,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变得安静了,静谧下来的鬼屋,还真是让人害怕。
“你们潇府的事情,我不管,只是今天报了案,潇府死了人,这嫌疑犯,我就得带走了。”宁大人说完,定定的看着潇翎,似乎是在等着潇翎拿出来那巨款塞给他,让他善待自己的母亲,潇翎清楚他的意思,可是浑身上下搜索了一遍,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宁大人,你这可有些草率了吧,凭什么就说是安婉儿杀死了连声?”凌初说着,可是这话对于宁大人好像没有丝毫的震慑力。他冷冷的哼了一声,看着凌初的眼光,居然是些许的不屑。“少将军,本官从来没说过是安婉儿杀了连声,嫌疑你懂吗,所以我现在要把她带回去调查,请少将军放心,本官一向秉公办理,如果犯罪者另有其人,本官一定会还她一个清白。”
宁大人习惯性了抚了抚自己下巴下的胡子,他看着潇翎的目光中满是贪婪,就好像是看见了那拓跋府白花花的银子。
“嫌疑,我和潇姑娘还有伯母一起在这里,那么照你这么说,我们三个都有嫌疑了?”凌初反问过去,一缕黑发从发髻垂下,遮挡住若隐若现的左眼,目光里的寒气让人心生畏惧。“我可没这么说,只是安婉儿袖子上那摊血,该如何解释?”
凌初冷哼了一声,径直朝着安婉儿走了过去,潇翎后退了几步,让开了路,凌初扶起安婉儿的胳膊,那袖子上的斑斑血迹很是鲜艳,“大人请看,这血迹是莲声的没错,可是这血迹都粘稠了,这莲声已经死了最少七天,她刚刚到这里,试问她如何杀了这莲声呢?”
凌初的话不无道理,不过宁大人也不急,他看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定然是有所准备的,果然,他手臂轻轻一挥,便进来了两个拿着文件的府衙。
那两个府衙将手上的文件放在了宁大人的手上,宁大人淡淡的看了一下凌初,目光里带着些许的挑衅,凌初血战沙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欺辱,若不是因为现在不是耍横的时候,凌初早就收拾了那个宁大人,他才不怕那什么梅妃呢。
“少将军,你听好了,死者名叫莲声,是媚芙蓉的头牌,于十天前失踪,而安婉儿为玉山峰的道姑,是在十三天前失踪的,三天的时间,足够她来到京城,而两个人又这样机缘巧合的同时出现在这里,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这套说辞,明显就是强词夺理,非把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硬生生的扯在一起,还说的头头是道,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也只有宁大人才做的出来。安婉儿越听越生气,这究竟是什么世道,这样的草芥人命。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安婉儿和莲声素不相识,她根本就没有作案动机。”凌初缓缓的说着语气还是那样的冷,宁大人倒是有些不耐烦了他皱着眉头,打量着凌初,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笨,不就是破点财嘛,这么晚了,事情早点说好了,早点回家睡觉去。
“怎么不能说明什么,这说明安婉儿,她有足够的作案时间,所以本官要把她带回去严加拷问。”凌初不以为然,愤愤的说了四个字,“胡说八道。”潇翎一听严加拷问,马上就按耐不住了,她着急的看着拓拔凤,拓拔凤依然拍打着潇翎的手,安慰着她。
很快,拓拔凤从自己的身上取下了一块玉,过去给了宁大人,“大人,这虽然有时间,可是没动机啊,您怀疑可以,不过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把人给带走了似乎有些不妥吧,我看,不如再查几天,如果真的证据确凿,再来抓人,也不迟啊。”
宁大人嘴角微微一动,勾起了一抹笑,掂量着那块玉,成色不错,不愧是拓拔府上的东西,他随手把那块玉放进了口袋里,拓拔凤看着,放心了许多,凌初很是看不过去,想要过来夺回那块玉,潇翎扣住了他的胳膊,冲着他摇头。
“可是,万一这证据确凿了,安婉儿又畏罪潜逃了怎么办?”他故意做出来一副愁容,脸上却写着四个大字,贪得无厌。“宁大人,见好就收吧,别太过分了。”宁大人瞪了凌初一眼,没有说话,拓拔凤又知趣的摘下了自己的耳坠。
“宁大人放心,这安婉儿啊,是跑不了的。”宁大人马上就开心了起来,看来今天晚上收获还真不错,将耳坠装进了口袋里,就做出了一副将要离开的架势。
“那好,既然这样,我就看在拓跋姑娘的份上,不要难为你了。”
潇老爷见势,心里一凉,刚要跟上去找宁大人问个究竟,陈氏从后面拉住了他。“夫人,这人怎么这样靠不住。”潇老爷埋怨着,他一看安婉儿的模样,心里就很是不舒服。陈氏倒是平常,“没什么,放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也好。”
潇老爷突然眼前一亮,细细的询问起来,陈氏妖娆的一笑,潇老爷顿时就放心了许多,他知道陈氏定然是又有了什么好计谋,这时对于莲声的惋惜,早都烟消云散了。“我们可以趁机杀了她,然后再说是她自己畏罪自杀。”
陈氏说着,面目狰狞,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拓跋姑娘,你可记住了,我只是暂时不抓她,等我找到什么东西可以证明她是杀人犯的时候,可不是直接抓人了,就是直接砍头了啊。”宁大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