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楚,这不是承担责任的问题,你刚刚出差回来,这件事和你没有多大关系。”郑眀唐轻描淡写地说道。
靠,什么叫没有多大关系?还是有关系啊?
语言上的艺术有时候是很巧妙的,尽管楚县长出面揽了一些责任,但是好像郑眀唐的目的不在这里,轻而易举的就将楚鹤军的目的化解了。
“这件事,北山镇的两位主官肯定知道,我们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到时候再定责任也不迟。”郑眀唐说的斩钉截铁。
楚鹤军心里一哆嗦,来了,原来郑书记的目的在这里啊,两位主官,哼,他一定知道书记田洪良和他老楚走得很近,两家的关系很好,楚鹤军在当镇长的时候,田洪良就是组织委员,两人搭档得很好,而另一位主官冯大鹏是前任县委书记的人,但是现在是否已经投靠了郑眀唐,现在还不知道,既然郑眀唐提到这个事,看来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那是谁也不信的。
这次会议开了一个上午,但是会议的内容却是围绕怎么卖梨这个中心的,可悲的是一个上午的会议都是冯大鹏一个人在讲,从连云东的成长历程一直讲到现在如火如荼的梨树园村道路整修,这个会议简直就是给连云东所有的功绩正名,当然冯大鹏并不讳言,连云东确实是他亲戚,这种举贤不避亲的坦荡赢得了郑眀唐的好感。
这次会议简直就是田洪良的耻辱,他被人忽视了,而且忽视的很厉害,楚鹤军看到在冯大鹏讲连云东的这些事时,田洪良居然表现的很迷茫,好像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样,楚鹤军不禁摇摇头,看来老田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海洋县委在开会,梨树园村管区同样在开会,不过这次会议的人数可比县委会议多的多。
在管区大院前的一大片还算平坦的空地上,摆了一张桌子,只有一个人是在桌子正中间坐着,那就是连云东,其他人村委成员虽然都是坐着的,但是都里桌子有一定的距离。而桌子对面黑压压全是人,给大伙的通知是讨论这路到底修还是不修,这有什么可讨论的,镇上不是给拨了钱吗?难道这些干部想吞了它,于是大家都很积极的来开会了。
在连云东右面不远处坐着刘湘梨,虽然她早晨才偷偷回去,可是经过了一夜的滋润,不但没有萎靡不振,反而是精神焕发,这一点让她的小姑子何莺儿看个正着,但是并不知道原因,如果她再仔细一点就会看到今天的刘湘梨居然还破天荒的扎了一条围巾,在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嫂子系围巾啊,她不知道的是,那是刘湘梨在遮掩脖子上的吻痕。
这个连云东发起狠来没轻没重的,回去脱了衣服一看,自己的身上多处都有吻痕,最多的是在双峰上,现在还隐隐作痛,可是痛与渴望交织着,使她不时的将眼光飘向正在讲话的连云东。
“乡亲们,我已经向镇上的领导吹了牛逼,要是修不好梨树园村的路,我这辈子就住在梨树园村了,梨树园村虽然好,但是我这年纪轻轻的,还想升个官啥的,以后也好继续给咱梨树园村服务呢,所以呢,这路咱得修,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每年都有几个亲戚朋友因为路不好而丢了性命。”连云东说到这里,脸上现出悲沧之情,无论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老乡们认为这是真的,认为连云东真是想给大伙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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