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姐,这不合适,我自己来吧。”连云东向接过毛巾自己擦拭,但是田芳茹并没有答应他,依然慢慢的给他擦着,特别是当田芳茹一只粉嫩的小手按在连云东结实的肩膀上时,连云东整个身子一僵,低头看了一眼田芳茹,立马将头昂起来,再也不敢看她,而田芳茹的身高正好到连云东的下巴,只要连云东一低头,就可能碰到田芳茹的头,这个时候连云东整个身体都有点颤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田芳茹笑吟吟的问道。
“没有,我是紧张,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从来没有女人给我擦过身子,特别像田姐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我很紧张。”
紧张可以,问题是不单单是紧张,这个时候连云东眼里不是一个端庄贤淑的田芳茹,而是那天晚上被冯大鹏压在车里,架起双腿的田芳茹,所以年轻的身体有了反应,由于早晨为了挑水方便,连云东直接穿了一条大裤头,这个时候,宽松的裤头再也掩饰不住连云东的本钱,好在是田芳茹还没有发现,于是连云东慢慢蹲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田芳茹问道。
“没事,田姐,就是有点肚子疼。”
“啊,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了,那边是厕所,快去。”
“不了,我到街上的公厕就行,我先,走了。”于是就在田芳茹惊愕的眼神中夹着双腿,落荒而逃。
“你说的就是他?”指导员陈彬坐在办公室里,隔着窗户看着外面走进来的连云东问道。
“是啊,就是他,这是寇老西塞进来的,正好呢,我们这里也缺人手,先干着吧,说不定还能教育过来,这要是在社会上混几年,早晚是我们北山镇一大祸害,我们这也算是积德行善了。”霍能无可奈何的说道。
“行,不过,你可看紧了,这小子以前名声太坏,不要让他打着警察的旗号到处做坏事,这样会成了我们警察里面的害群之马。”
“放心吧,不会,我亲自盯着的。”
霍能等着连云东和张二强收拾好,三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去了孙家务,孙家务是个很大的村子,在整个北山镇也算是一个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好,一年到头出好几十起案子,这不,昨晚,李老憨家的牛又丢了。
“大东,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里呢?”张二强开车,连云东坐在副驾驶上,而霍能则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所长,我不知道,我以前没有偷过这么大的东西。”连云东很忐忑的说道。
“哈哈,我没说你,我这是让你分析分析这起案子,你现在是警察了,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才能破案嘛,我们所有四个联防队员,三个民警,这么大一个镇谁能管得过来,所以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有一天你才能独自办案子。”
“哦,这样啊,分析,我分析,分析……”连云东嘟嘟嚷嚷,半晌没说出话来,张二强边开车边笑。
“所长,我分析出来了,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十几分钟后,这是连云东最后的结论。
霍能和张二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默声的被宰了吃了,都当连云东的话是废话。
但是连云东一脸认真的表情,“所长,我去过孙家务,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连云东说的有理有据。
张二强回头看了一眼霍能,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孙家务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而李老憨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因为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了。
“所长,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二强对霍能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孙家务是风雨欲来啊。”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连云东凑上来问道。
“这样吧,我们分开来,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也算是调查吧,找不找得到说不准,但是至少能敲山震虎,说明我们已经开始关注这件事了,即便是这头牛找不到,短时间内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了。”霍能没有理会连云东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霍能在北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但是这样的事是见不得光的,这也是对暗桩的保护,所以,即便是像张二强这样的警察,都不能让他知道,更何况是连云东这个刚入行的新丁呢。
连云东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二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自己办案,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而连云东显然对这个村还是很熟悉的,以前白天来踩点晚上来动手,所里这里大部分情况他都很熟悉。
“开门,开门。”以前是偷,所以要小心再小心,但是现在自己是官了,走了几步路,连云东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你谁啊,连云东,你小子是不是欠削,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想抢劫啊。”不一会一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