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德农这家伙确实是有些招人喜欢的地方,就是他这张嘴,世界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八云不是神,也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一个,再怎么不同听到好听的话也会有几分受用。
“好了,我说正经的,这件事不光关系到我们还关系到你们黑苗的存亡,办好了大家可能免于交手,还能由对头变成好兄弟。”
“真、真的!”德农惊道。
“嗯,在此之前我先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这位是徐怀礼徐大哥,你应该和他认识吧。”
德农之前早就注意到跟着八云回来的徐怀礼,出于对自己的生命安危着想,来的是什么人完全不重要,等一颗心落定下来,也跟着好奇的望了过去。
徐怀礼进屋的时候用布蒙着脸,没人能看清他的长相,这时才将脸上的布摘下。看着他,德农的脸色顿时猛的一变。
“你、你是阿瓦冈波切!”
阿瓦冈波切!
八云站在中间呆若木鸡的看着两人,徐怀礼果然是黑苗人,德农果然认识。
“我不是你们的波切,我现在叫徐怀礼,阿瓦冈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徐怀礼走到德农身边,声音格外慈祥轻柔,就像父亲对自己的孩子说话一样。
“徐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八云结巴道,徐怀礼果然不是他的真实身份。
“坐下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我,现在我就把一切都告诉给你们听。”
八云立即坐了下来,就连陈德平和索兰潘农也一声不吭好奇的坐到旁边。
“没错,我的真名不叫徐怀礼,叫阿瓦冈德宗,是个黑苗族人,曾经的黑苗波切大巫。”徐怀礼淡淡道。
这事太让人惊讶了,说是震惊也不为过,一点也不比先前在黑苗蛊穴里偷听到的长生宗秘密弱。
徐怀礼竟然是黑苗的波切,那他怎么会跑到外边去的,从他身上察觉不到半点灵气流动,还有他的容貌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难道说他从一出生就是黑苗的波切了。
定定的看着他,又继续聆听道。
“八云其实我不是有心骗你们的,我今年已经一百一十二岁了,在三十年前我都还是黑苗的波切大巫,记得那时德农也不过是个跟着人屁股后边满山跑的孩子,没想到这三十年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发生了这么多变化。”徐怀礼长长的叹:“我接任黑苗波切的时候刚好六十岁,那时国家正处于动荡时期,国力不强大家的生活都很苦,记得有一天从外边来了个人,他说他是国家新建机构公安六处的,希望我能看到国家初建,百废待举极需人才的份上帮助国家,到公安六处任职。可那时我才刚刚当上黑苗波切不久,又怎能扔下族人去到外边,于是我拒绝了那人的好意,但答应了他一件事,就是在国家能力还不足的情况下,协助六处管理苗疆,当然管的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能清楚。”
这事当然不用说八云也非常清楚,无非是两界之事,那时共生条约也才签定不久,国家就陷入到巨大动荡之中,接着很多人被无缘无故的打成反动派,天天大书小报的游行批斗,造成社会极度不安。于是一些跳梁小丑又纷纷跳了出来,打算把这锅混水搅得更浓。
以当时的六处能力要同时应付全力各地发生的灵异奇异事件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这才想到靠民间的力量帮忙管理。
徐怀礼当时既然接受了六处的委拖,按理就是苗疆的域主,可他为什么会突然失踪,连黑苗的波切都不干。
感到好奇,八云忍不住问:“徐大哥、不徐爷爷、这是你老的真面目吗?”
徐怀礼微笑道,明明只是四十出头的样貌,笑容却有老者般的和蔼可亲:“这自然是我的本来面目,稍微加了一些小小的改变,相信没人会想到有人会越活越回头,越活越年轻,就算怀疑也只会认为是相似罢了,更不会有人相信一个黑苗的波切会在贵[阳]的大山洞外开个小店铺过着如此平淡的普通人生活。”
这话说得没错,知道了徐怀礼的真实身份,自然会把他和那些隐世高人大神联想到一起,这样的人就算隐居于世也多多少少会有些脱俗不同的作派,比如什么都不干,就像个退休老人在家种个花养个鸟之类,用这种方法掩人耳目却偷偷在家里修练,而绝对不会朝九晚五的花时间在平淡无味的工作上面。那样实在太浪费他们的修道时间。
徐怀礼这样做并且长期以往,过着比普通人还普通平淡的生活,也就让人很难想像怀疑他们竟然是真正的隐世高人。
徐怀礼顿了顿接又说道:“我之所以这样做,会变成这样也实在是逼不得已,因为我的修为早就被废了,现在只是个会些旁门左道的百岁老头罢了。”
徐怀礼的样子横看竖看也就是四十出头,让一万个人来看都认为他只有这样的年纪,可他说自己的修为早就被废,只会些旁门左道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再一次的惊讶。
“我六十岁的时候拒绝了六处的好意但答应暂时帮忙管理苗疆,于是我一有空就在苗疆四处走动,有一天去到大山洞在那里遇到了只黑化的怪兽,将其击毙之后我惊然的发现,原来那处竟然是白苗先祖大巫息身的地方,也就是那时我知道了长生宗的存在。”
“在白苗先祖的陵寝外,我遇到了个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