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还在那里,老总催的急,差点把她忘了。”
“丫,”大山听我这么一说,惊了一下,“对啊,怎么把黑大头忘记了。”
“你那条狗?”梁墨看我眼,又顿了一下,“现在过去是不是有点耽误时间啊?苍姐可能早就到南坪外围等着我们呢!”
“小梁子,不耽搁,这过去来回就十多分钟,”大山凑了过来,“带上黑大头对救人有好处。”
“是啊,等会你动作快点就是!”我补充到。
“那好嘛!”梁墨调了头,但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梁墨的反应很怪异,可又说不出来,奇怪……我们往帐篷的地方行进没有多远,突然,我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请问哪位?”这是我接陌生号码的固定模式。
“小刘啊,是我,苍姐!”一个不能算是温柔,但绝对不难听的声音传过来,哎,这声音我太熟悉了,无法形容这久远的感觉。电话那边楞了一下,“小刘,这才不到一年,你都把我的电话给删啦?”
“苍……苍姐,不,没…没有!”我满头汗,“我之前手机坏了,才买了个猕猴桃的,还没来得及复制你的电话。”
“哦,呵呵,这样。”
“苍姐,你们那边情况如何?”我赶紧转到正题。
“我们已经到南坪北部5公里的地方,”苍姐的声音一变,“这里情况很不好,南坪通往矿区的道路也受到了严重的破坏,工程量估计不小。”
“嗯,到了再好好商量!”我突然想起来,“对了苍姐,装备你都带了吗?这次的矿井是硫化铁矿,容易自燃。”
“全套装备都带了,对了,”苍姐继续说到,“高速无法通行,你们要走乡村道路来南坪。”
“乡村道路?”
“梁墨知道!”苍姐清了一下嗓子,关心地说到,“小刘,我们必经之路的那些边坡(可以理解成路边的陡坡)已经被震的十分破碎,沿路都有塌方。之前过来的时候已经用小型独臂机清理过一次了,并且安排有一辆专门在那边路口等你们,预防边坡塌方又把道路给阻断了。要是出现余震,可能更麻烦,一路多加小心,随时和我联系。”
“……”我楞了一下,因为经常去矿山,边坡破碎也是常有的事,我对此并不会太紧张,“哦,好的好的,你们也小心。”
“对了,”正欲挂电话,苍姐突然又说,“救援紧急,有很多工作需要大家一起商量,你们加快速度。去矿山的小路现在看来同样塌方严重,我们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现场。我们用独臂机先开路,要是顺利,我就不一定在现在的位置等你们了,你们按着我们清理好的路线进来。你看如何?”
“行!!苍姐,就按你说的办!”
我放下电话,才发现车里的人都在偷笑,直接郁闷掉,“你们严肃点行不行,这次地震相当严重,还在这里开啥玩笑。”
“遵命刘总!!”大山直接来个军礼,那表情之严肃。
我靠!
“梁墨,苍姐说的到南坪的乡村道路是哪一条?”
“从彭布镇过去!”梁墨想了想。
“彭布镇?”我很早以前去过,但印象不是太深了“从北面绕过去?”
“嗯!要远的多,可没办法。”梁墨摇摇头,“比高速过去得多2个小时,而且地震肯定引起了塌方,但估计苍姐她们已经清理路面了。”
“嗯,刚才电话里她已经给我讲了。”
一会儿之后,我们来到了这片临时帐篷安置区,才发现这里的人比之前又多了不少,才过去1个多小时啊,娘的,看来这次受灾的人真是多啊。
“汪汪汪!”
听到我的脚步声,黑子直接把头探出了帐篷,那样儿,兴奋不已,“汪汪!~~”因为我之前走的时候把她绑住了,她这会儿只能在帐篷前不停的扑腾。
“哎呀!好了好了……”我连忙跑了过去,抓住她的狗头就是一阵蹂躏,“我不是来接你了吗?”
“叽咕叽咕……”黑子直接把头埋到了我怀里,那样子委屈死了。
“老刘,黑大头真粘你。”
“呵呵,没办法啊!”我边说着就进到帐篷里,把拴住黑子的铁链从解开了,“我们走!”
黑子跟在我屁股后面直接向我们的大面包走去。
谁知道,就在里我们距离汽车还有几米的时候,黑子突然停下,眼睛直直盯着面包车的左前方。咦?她这个样子,我突然想起早先的时候,黑子也有过这样的举动……呀!我一下灵光一闪,莫不是?莫不是那会黑子就察觉到了成都会发生大地震?娘的,虽说我不敢肯定,但是越是回想,越像……可是,这么大的地震刚过,怎么可能又有!我看着黑子的举动,心里紧张,可仔细想想,又觉得奇怪无比。
“呜呜~~”黑子突然间低头呜起来,眼睛还是盯着那个方向。嗯?我刚才已经看过了,前方除了我们的车和大量的帐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靠,难不成真的又有地震?
“老刘,她这是怎么了?”大山都走到车那边了,又走了过来。
“不知道!”我看着黑子,大气都不敢出。说实在话,不知道从多久开始,黑子的非正常反应都会让我十分紧张。
突然!
“呜~汪汪!!”黑子对着面包车那边大叫起来,我再次下意识扭头一看,梁墨从车后面走了出来。
“刘大哥,你狗?”梁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