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这话说得一点不假。颜辞在见到倚着墙等她的白子森的刹那,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想他。
她的性子是做起正事来便心无旁骛,昨天在餐厅里意外会面时她满脑子都在想如何演好主办方设置的女主,哪里有闲情逸致去考虑自己内心的想法?
现在不用小心翼翼地假扮另一个人了,颜辞忽然就有了时间去思念她的小男友。
实际上,她的这种性格在两千年前某些男人的身上更常见点。他们常常一忙起来连回复女友短信的时间都没有;但一闲下来又是各种甜言蜜语体贴讨好。
说的残酷点不过是爱自己更多一些,恋人的需求永远排在自我满足的后面。
此时的颜辞倒没有那么深的觉悟,她只觉得自己是入戏太深而忽略了白子森。她的身体反应比理智更快,几乎不假思索地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颜辞两手环绕着白子森的脖子,仰头笑着看他,声音里带着快要溢出来的欣喜和激动,“你真的来啦!我还以为你只是开玩笑而已……”
白子森搂着她的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委屈不已地说:“谁让你昨天对我那么冷淡来着,我今天再不来见你估计你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是谁的女朋友。”
他口气里毫不掩饰的醋意让颜辞笑得更欢了,她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谄媚地讨好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阿森你最好啦,不要生人家的气嘛……”
白子森圈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低头惩罚似的在她嘴上咬了一口,“不乖的小东西,随便认个错就可以了吗?你忘了,你这几天跟韩双程……”
他后边的话被颜辞突如其来的吻堵在了喉咙里,对方灵巧的舌头毫不客气地在他嘴里扫了一圈,在他准备回应时忽又调皮地缩了回去。
颜辞贴着他的嘴唇一字一顿地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别的男生的名字好不好?”
试问,有哪个初坠爱河的男孩能拒绝自己的小女友用娇柔地能滴出水来的声音提出的如此“贴心”的要求?
白子森的回答就是张嘴吻住了她,温柔却霸道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和丁香/小/舌,似乎想把浓浓的思念和爱意通过这个吻传达给她。
颜辞乖巧地抬头配合着他的节奏,她的柔顺非但没让他平静下来,反而动作更加用力起来。
他的胸腔里涌动着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把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躯里,想要两个人从此不再分开。
事实上白子森也是这么做的,他的手从颜辞的纤腰移到翘/臀,一把抱起了她转身抵在墙上。
这样的姿势让他可以空出手来抚/摸她的光滑如玉的脸蛋,可以和她的手十指紧扣。
颜辞静静由着他的吻力道越来越深,一只手安抚般在他的脊背上来回移动。哪怕唇上火/辣辣的,她也没有丝毫阻止他的意思。
倒是白子森,没头没脑地一通发泄后慢慢镇定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亲着亲着心里的火气会越来越大,大概是想到怀里的人连着好几天跟另一个男生朝夕相对,同床共枕吧?
他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不出意外地看见颜辞的双唇红/肿,一副被人肆意蹂/躏过的模样。
白子森既心疼又心虚,忍不住伸出舌尖沿着她优美的唇线轻轻舔着,爱怜地问道:“是不是很疼?”
颜辞摇了摇头,用软绵绵的声音说:“不会,只要是阿森给的,我都喜欢。”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生说起甜言蜜语都这么动听,他只知道她不经意间说的话常常会让他有一种即使马上为她死掉也在所不惜的感觉。
白子森下意识地又想吻她,可视线落在她隐隐有些破皮的唇上,只得悻悻把目标改成了她小巧玲珑的耳垂,线条完美的脖颈上。
颜辞略微有些凌乱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响着,他像是受到了某种鼓励一样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嘴里的力道。直到她因为太过强烈的刺痛感而微微缩了缩脖子,他才恍然大悟自己都做了什么。
她的头发本来是扎起来的,现在为了遮挡耳后和颈侧的吻/痕不得不披散下来。颜辞似娇似嗔地瞪了他一眼,沙哑着嗓子抱怨说:“明知道我一会儿还有比赛,居然还弄出痕迹来?”
白子森避开她责备的眼神,耍赖般把头埋在她的肩上,闷闷地说:“天知道我有多后悔让你和别人参加这个该死的比赛……”
颜辞低低笑了两声,幸灾乐祸道:“是你自作自受好吧,当初你要是答应了不就没事了吗?”
我那还不是一时想岔了,怕输了比赛让你失望么?早知道这届比赛尽是和秀恩爱有关的主题,我才不会让韩双程那个臭小子跟你一起,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白子森在心里无声地回答着,嘴里说的却是另外一番话,“小辞不然我们中途退赛吧?你要真想考那个飞船驾照,我可以让我爸帮忙。”
颜辞毫不客气地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要真想靠关系,还需要找你爸爸帮忙吗?我家里难道就弄不来一本驾照么?”
说的也是,原来希望高涨的白子森又瘪了气,不甘不愿地说:“可是比赛还有三天才结束……”
她亲昵地用脸蹭了蹭他的,信誓旦旦地承诺道:“阿森你放心啦,除了你,我绝对不会对其他人动心的,也不会让别人占我便宜的。”
被说破心思的白子森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欲盖弥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