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叶觉得她一直挺自觉的,她划分自觉与否的标准,只在于是否影响他人。
温叶看得入神,正对那句“作为女人,你最好很出色,或者很漂亮”表示认同,直觉得这是至理名言,道尽人间现实,打算记到笔记本上,随时瞻仰惊醒自己时,旁边的赵琦碰了她一下。
温叶身子往旁边倾了倾,接着看。
可赵琦这次直接改推了,温叶以为她要对卷子,就像平时那样把理综卷子给她,让她核对。
温叶卷子是给了,却被前方伸出的一只手接了。温叶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这手不复以往的小巧白皙,暗呼,这分明是一双男人的手啊。
温叶的第六感告诉她情况不对,抬起头来,一张放大的脸映入眼帘。原本应该在外面酒酣正热的老班大人,神奇的出现在了班级里,她温叶的面前!
温叶快速扫了眼正在查看她试卷的老班,嗯,神色挺平静,不禁心存侥幸,暗自祈祷,他没看到,他没看到。
温叶不敢轻举妄动地把书收起来,怕引起老班的注意。强装镇定地把双手放在《面包树上的女人》打开的书页上,做出一副我在看物理书的专注样子,倒是很能唬人。
直到王询把理综试卷放在了她的书桌上,她还没来得及笑出声来,就想哭了。
她的班主任大人居然什么话也没说,直接伸手把书——拿,走,了。
温叶本来以为,一场班主任与她沟通的“心灵鸡汤”在所难免,可事情过去了两天,也不见班主任大人要同她进行亲切友好访问的迹象。
温叶猜,班主任大人不是忘了,就是决定放她一马的意思。不过温叶觉得前者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后者的可能性倒是百分之百。
温叶对于班主任大人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宽宏大量,既感激又愧疚。
不过,如果把书还给我,那就更好了,温叶颇有些不知足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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