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一听脸蛋瘪了下去,像霜打的茄子, 总算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自家师父打的没错,换做其他人早就对她拳打脚踢了。--
明明知道邵初琪心里喜欢的是文锋,厌恶的是段奇,还对她说出那样的话,不是欠打是什么?
关键还是脑袋太笨了,或许真如邵初琪所说:多敲敲对她的脑袋有好处,有可能真的让她的笨脑袋变聪明了。
邵初琪摇了摇头,心里将红菱以前的样子跟现在做对比,发觉出入很大。以前的她,在自己面前总是规行矩步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惹自己不高兴,令她拜不了师。
而现在收了她当徒弟,她的‘性’情倒比以前要开朗许多,只是想事情还是像以前那样呆头呆脑,不摆起一个不悦的表情出来,她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这一点倒和梅儿‘挺’像的。
邵初琪每毁掉一件嫁衣就打开‘门’扔进去,然后关‘门’。
屋外看守的黑衣人只觉得压力山大,他们每从这里拿去一件破烂的嫁衣呈到段奇面前,段奇的脸‘色’就会黑上几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更加冷冽。
黑衣人即使是用黑‘色’的布料将自己重头包裹到脚,中间只‘露’出一双眼睛和手出来,但也能透过布料感受到段奇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之气,他们冻到骨髓,自家主子的气场是在是太大了,他们这些小角‘色’可承受不了这么高的压力。
又是一件破烂嫁衣。
五个黑衣人围成一个圈,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对方能接下这个烫手山芋,给段奇送还嫁衣。
只是过了一盏茶、两盏茶、半柱香的时间仍没有人所动,最后五个人中地位排名最高的那位想到一个绝世好计——石头剪子布——谁输了谁去。
总有人这么倒霉,三局未过只用了两局便注定他失败的结果。
输掉的黑衣人紧蹙着眉,即使被黑‘色’布料围住半张脸,仍是可以通过他额上冒出豆粒大的汗珠,还有高高隆起的丘壑猜想到他现在的表情肯定比踩到狗屎还要令他觉得倒霉......
他一脸无助地看着在场的兄弟,希望他们能代个手,不要让他遭这份罪,他的小心肝可受不了啊。
平时的段奇已经是不好惹了,更何况是现在?
“大哥,我上次受的伤还没好,今天又......”看着自己被“剪刀”剪碎的“布”,心里埋怨出那么快干嘛,早知道就反应慢半拍,这样不就可以免遭这一份罪了吗?
被他念到的“大哥”用一抹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翘起双手不为所动,其余的三个人打算袖手旁观。
兄弟这种事情还是你亲力亲为的比较好。
“小五,不是大哥不肯帮你,换做是其他事我一定义不容辞,只是这一件......”
“恕我无能为力。”大哥轻叹了声,就将身体转过去,坚守自己的岗位不再跟小五说一句话。
小五无奈,只好拿着嫁衣去找段奇。
如他们所想,嫁衣每拿一次,段奇的脸‘色’就会黑上几分,房间明明是温暖如‘春’却‘春’却让人产生一种身处在极寒之地的感觉。
段奇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看似一脸平淡地跟小五说:“这是第几件了?”
在段奇制造的高压中,小五觉得呼吸都有障碍,却又不敢不回答他的话“回禀主人,这...这是第五件了。”“咕噜地咽了口口水,虽然准备好迎接段奇的怒火,但他还是觉得害怕啊......
“第五件......”他冷着面孔,手往旁边的桌子轻轻敲打了几下,然后拿起托盘上的嫁衣,五指收紧稍显苍白可见用力之大。
小五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敢看段奇那张暴怒的脸。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避就能躲避得了的。
只见段奇猛然抬高自己的手,将手上的嫁衣砸到小五身上,隐忍的怒气一触即发。
“你们这群无能的家伙,要你们叫小艾穿上嫁衣就这么困难吗?居然还‘弄’坏五套!办事效率这么低,我看你们也不配留在这世上!”小五一听身体直晃悠。
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小艾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吗?
“现在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事情如果还办砸,你们就和段佩玲一起去极寒之地吧!”话都给小五挑明了,若还想前几次那样,他们的小命可就危险了。
小五“噗通”一下直跪在地上,腰杆‘挺’直,一脸准备好赴死的模样,对段奇说道:“保证完成主子吩咐的任务。”
有前几次经验,段奇很怀疑寒冰‘门’的办事能力,作为鲛人部落最‘精’锐的暗部力量,居然不能让邵初琪穿上嫁衣,还先后毁掉五套,这样的办事能力还真是......
其实也怪不得他们,邵初琪执拗起来十只牛都拉不回来,更何况她现在不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段奇。
而段奇又因为想给邵初琪一个近乎完美的婚礼,所以遵照民间传统,成婚之前不会去邵初琪哪,跟她见上一面,所以这种事情只能让下面的人做。
如果寒冰‘门’这一次还不能将事情办妥,段奇被迫无奈只好亲自上阵,先将邵初琪‘迷’晕再说然后强行给她穿上嫁衣,让她成为自己的新娘。
只是到时候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记住你说的话,办砸了拿你还有其余那几个人的命来见我。”段奇促狭了一下眼眸,里面尽是寒光与杀意。
他说出的话,百分之一百能做到,只是邵初琪要到外面去,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