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此时尚在奔跑之中,远远望见董卓被李肃一戟刺入前胸,不由得的是睚眦欲裂,大叫一声:“太师!”
长剑斜指,恨声说道:“匹夫李肃,刘某誓将你这忘恩负义之徒碎尸万段。”
吕布却突然纵马挡在刘振身前,刚刚被吕布击飞的华雄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见董卓遇险,也不顾身上的伤势,立刻往董卓身边狂奔。
正在对战神秘降临的典韦、樊稠、张济三人,闻听董卓遇险消息之后,也是大惊,这个神秘人枪法神鬼莫测,飘忽不定,典韦、樊稠、张济三人原本是围攻这个神秘人,却不料反而被这个神秘人包围了。
不过,你没有看错,这个神秘人太牛逼了,硬生生地凭借只身一人把典韦、樊稠、张济三人包围了,三人几次想突破此人的战圈封锁,却都没有成功,被紧紧地牵制在这个小战场内。
典韦见状,暗道:“不好,太师遇险,俺老典该如何向公子交代啊?”
心中一急,暗中发狠,右手手中的大提戟一个截割攻向神秘人,左手中的大提戟一个直刺。
那神秘人见状,不慌不忙地将长枪往前一刺,然后搅动枪式,想要一举化解典韦的攻势。
典韦却突然将左手中的大提戟当做暗器一般扔出,右手却舞着大提戟绞住神秘人的长枪。那神秘人的长枪顺势便刺入典韦的肩窝,典韦却将左手十分精准地握住神秘人的长枪,既不让其长枪继续刺入,也不让其长枪顺利拔出。
本来神秘人的长枪,在刺中典韦之后,是可以顺利拔出,留有余暇能挡住典韦一对大提戟的进攻,却没想到典韦却突然生出如此怪异且不要命的招式,其长枪此时抽不出来,自然就无法挡住典韦的攻击。
只见神秘人闪过典韦右手大提戟的进攻之后,双手松开长枪,包退而出,却不料仍是晚了一丝,被典韦左手仍出的大提戟刺中,正中其肩窝。
典韦这一招势若癫狂,以伤换伤,以命换命。
那神秘人长枪脱手,又被击伤,便立刻拔出典韦的大提戟,用手捂住伤口,接着毫不犹豫地撤退,绝不回头,再也不管战场上的胜败得失。
神秘人后退之后,典韦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将神秘人的长枪扔给张济,然后便与樊稠、张济往董卓所在的位置狂奔。
虽然文字叙述起来比较麻烦,但实际发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
典韦等人避开吕布的封锁与攻击,一起来到董卓的身边,此时刘振上前扶住董卓,将董卓抱在怀中说道:“义父,伤势如何?”
董卓闻言,最终吐出一口血末,断断续续地说道:“怕是不行了!”说完之后又将眼睛转向董璜的方向,断断续续地问道:“为何?”
那董璜闻言恨声说道:“我恨董守业,本来你的一切将来都是要交与我的手中,谁知道十余年没有出现过的董守业却是在我军执掌洛阳之后突然冒出吗,夺取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自从他回到你的身边之后,你再也懒得看我一眼,一门心思都扑在他的身上,还给他兵权,让他领兵作战,屡立大功,若果我来领兵,绝对不会做的比他差。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我今日联合王允便是想要将你杀了,然后主掌西凉军,再把夺取我一切的董守业也杀了!”
董卓惨笑一声,说道:“他是我亲生儿子,与他相比你什么都不是,我便是再怎么糊涂也都会将家业交给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不是交与你!”
说完之后,咳嗽了几声,又吐出几口血沫,突然眼中闪过一道神光,好像是回光返照,董卓脸色有些好转,厉声说道:“诸将听令,本太师死后,尔等立刻前去西凉寻找我儿董守业,辅佐他执掌西凉军,继承本太师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让他起兵为本太师报仇。”
又慢慢地抬起左手指向董璜,继而说到:“留....留.....留....”
话还没有说完,便又咳嗽了几声,突然将头一歪,再也没有了声息。
刘振见状赶紧一探右手,伸向董卓的鼻尖。
过了一会,刘振将右手从董卓的鼻尖收回,缓缓地说道:“义父他老人家仙去了!”
说完之后,抱着董卓的尸身痛声大哭。
典韦、华雄、樊稠、张济见状,往地上一跪,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吕布等人就站在距离典韦等人不远的地方,在听到董卓已经身死的消息之后,便没有继续向前,而是停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董卓的方向,没有任何的动作。
那董璜看着董卓在自己的眼前死去,往地上一跪,朝着董卓砰砰砰地了几个头,然后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说道:‘叔父,你为何却是一定要将家业传给董守业,他突然冒出,来路不明,只会说些甜言蜜语来诓骗叔父,你却为何对其深信不疑呢?我有那一点比不上董守业那个油嘴滑舌的东西?”
此时,刘振却突然说道:“眼下义父遭贼人算计,惨死当场,我等的当务之急便是尽快找到董守业,听从义父遗令,拜其为主,辅佐其执掌西凉军基业,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典韦与华雄立刻附和说道:“不错,当务之急的确是应该找到公子,立为主公,然后再兴兵替太师报仇。”
旁边的樊稠与张济见状,也是赶紧出言附和。
刘振又说道:“诸位,刘某对于军旅之事一窍不通,诸位中由谁来主持义父撤退事宜,带着义父遗体突围而出?”
典韦、华雄、樊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