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凤眸眨了眨,邪魅一笑道:“很痛,如果夫人亲一下为夫也许就不痛了。”他只是说说而已,不指望她当真。
可没想到他话音一落,她便朝他扑了过来,她脸上戴的面皮也不知何时被她撕下,露出了真容。他猝不及防地被她扑倒在地,接着便有吻堵住了他的唇。
只是她动作还是那么生涩,几番都咬中了他舌头,弄的他既无奈又喜欢的紧。
被吻的他,双眸水光潋滟,眉宇间的媚气天成,疏懒中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像极了一只勾引凡人的狐狸精。
他的唇有些微凉,却有一股致命的引诱力,令她不断的往里探入,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当她不慎再咬中他舌头的时候,自己的小舌突然被他吸住。他化被动为主动,深吻着她。
情到深处,一吻绵长而缱绻。
吻停下时,她无力的趴在温软的肉垫上,大口大口吸着气,反观某人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还很有兴致的玩弄她的一缕头发。
“真是个无赖的小流氓”他盯着她的发顶,宠溺的笑道。
“你……你才无赖……又下流”她沙哑的声音中透着娇媚,他眸色倏地转深,用力揽紧她的腰。
“血被吸了那么多,很痛吧?”良久后,她问道。
“那是夫人在亲为夫的手呢,又怎么会痛?”他轻松的笑道。
她却鼻子一酸,“原来你也有犯傻的时候,你就不怕我把你血吸光了,害死你吗?”一想到他被吸走那么多的血,她就很心疼。
“那也好啊,如此你今世便欠了为夫一条命。”他笑道,“而夫人欠了为夫的命,夫人是要拿下辈子以及以后的生生世世来还的。夫人若敢耍赖,为夫必生生世世对夫人纠缠不休!”
她扁了扁嘴,这家伙太贪心,只欠他一命,他便要她以后的生生世世。不过,若是有来世,她愿意被他纠缠。
“听起来好可怕,还好没把你这坏人给害死。”她戳戳他胸口道。
“对了,为什么你的血可以解蛇毒?”
“此前我曾服食过金线葵”
青灵也知金线葵是什么东西,那是可以解世间所有毒的灵药啊!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前阵子乌国向南夏朝廷上贡了一株金线葵。金线葵送来的途中竟被人抢劫了。皇上得知此事后大怒,还派人着手查探,却久久未果。
“前阵子乌国进贡的那株金线葵,该不会是被你给抢去了吧?”她问道。
他笑而不答,她却知道自己猜中了。这厮也太猖狂了,抢贡品这种犯死罪的事都能让他干出来。
他会抢贡品,那都是因为之前在相国寺后山被这丫头拿银针戳晕而受到了刺激。一想到以后想对她动点手脚,正在兴头上时便被她拿银针戳晕,他就郁闷的不行。听到乌国要进贡金线葵时,他毫不犹豫地便出手抢了。
他服用过金线葵,血液中也含有金线葵,起初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血也可以解毒。刚才看到青灵因蛇毒毒发的痛苦模样时,他喂她自己的血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罢了,幸好,他的血最终解了她的蛇毒。
青灵站起来,行走了几步,步履轻盈。运了下内力,发现内力大涨且还能运转自如,便明白自己被千焰鬼蛇咬后大涨的内力已完全被她控制住。
被毒蛇咬不仅没死,还意外大涨了内力,她想自己最近一定是踩中了狗屎运。
“我们要往哪走?”青灵在脸上戴上张面皮后问道。
内力紊乱时,她一直猛地奔进森林深处,现在也不知是到了哪里。万一走错了方向,极有可能会走不出去而困死在林中。
“我先到上空看看”秦潋道,他一跃而起,飞身到树顶上空。
青灵也随后飞身而上,站在树顶上空,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茫茫的白雾。
“我倒是忘了森林雾浓,没法看多远,更无法知道离我们进来时的地方走了多远,我们还是下去吧。”秦潋望着她的侧脸道。
两人到了地上,随意选了个方向走。
阴风乍起,呼呼吹过耳际,陡然有一道幽幽的萧声充斥在茫茫森林中。
萧声悠长悲凉,透着一股难以言状的诡异。
青灵脚步一顿,凝神细听,想要听出萧声自何处来。然那萧声传来的方向竟是变幻不定的,她不禁怀疑是否只有一个人在吹奏。
“走吧,该出现的是会出现的。”秦潋拉着她的手道。
青灵想想也是,反正她也不可能一直站在原地不走。而且有他在身边陪着,她还担心什么呢?
萧声忽地曲调一转,充满杀伐与寂寥。
“啾啾啾”地怪叫声在这时伴着萧声响起,比起那道飘渺的萧声,那啾啾声到真实了许多。
幽怨的萧声响彻天地,如一道催命咒曲,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四面八方飞来一群黑压压的鸟,它们嘴里正发出“啾啾”地怪叫声。
那黑鸟体型庞大,嘴巴长而尖细,身上透着煞气。
“那是什么?”青灵初次看到这种浑身带煞气的怪鸟,不由的惊道。
“食人鸟”他回道。
食人鸟会吃人肉,这道萧声来的诡异,食人鸟群该是被萧声控制住了。
秦潋自袖中拿出一支精致的白玉笛横在唇间,一曲悠扬的笛音便自他唇间流泄而出。
黑压压的食人鸟,飞扑下来。
而这时那道诡异的萧声激荡,渐渐似一道道无形的利刃扫向两人。
秦潋低垂眼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