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与夫人的洞房花烛夜,想来战况一定很激烈。”冥六的眼里闪烁八卦的光芒。
秦潋眸色渐暗,脸色渐黑。
“嘿嘿”,冥六笑的意味不明,“公子与夫人战了至少有七八个回合吧?公子肯定是太卖力了,又染上风寒才会昏了过去。”
秦潋的脸彻底黑成墨色,还七八个回合呢!他连两个回合都没有!
说着说着,冥六忽然感到后背寒冷,禁不住打了个喷嚏,抬眼,发现公子眼神如霜雪般寒冷。冥六直觉不妙,迅速找个借口溜掉,“属下突然想起还有急事没办,就先退下了。”
“刷相府的所有马桶,三个月。”
冰冰冷冷的声音从冥六身后飘来,冥六顿时欲哭无泪。
青灵推开房门走进来时,发现侧卧在榻上的秦潋闭着眼,似乎已睡着。
他的肩露出了被子,这样容易着凉。她走过去,动作很轻地替他把被子拉上并掖好。起来转身时,腰身被一只手臂缠上。
“把你吵醒了?”她就势坐到身后的榻上。
秦潋双臂拥住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没有,是睡够了刚好醒。”
“抱歉,昨日没能陪你回门。”他道。
“你身子不好,不能陪我回叶府也没有什么。”
“改日为夫再备一份厚礼上叶府,与你父亲赔罪。”
“父亲知道你身子有恙,昨日你没能陪我回去,他并没说什么,你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啦。”说起来,他会被雪冻着而染上风寒,还是因为她的缘故,他就算没有陪她回门,叶府的人也没有理由说他。
“夫人”魅惑撩人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顿时令她头皮发麻,他轻咬她耳垂,熟悉的酥麻感袭来,她身子迅速软下来,“洞房花烛夜委屈你了,为夫心里过意不去,现在就好好补偿你。”
这家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
“不……不用了”她僵笑着,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说补偿她,其实是在补偿他自己!
脖颈间却在这时袭来一浪又一浪的热吻。
“你别闹,你的身子还不能……”她话犹在喉间,身子就被他用力一扳,让她面对着他。落在她脖颈间的吻,很快移到她唇上。
唇齿相缠,呼吸交叠,直将她吻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才结束这绵长的一吻。
她靠在他怀中,大眼里沾着水雾,唇瓣红肿如娇花。
他拿手轻轻的摩挲她红肿的唇,懊恼自己粗鲁了些。不料在这时,她突然一口咬住他的手,力道还不小。
待她松了口,他轻轻一笑,眸眼里是溺死人的温柔,“孩子她娘,莫要这般凶,省得以后吓着孩子。”
青灵忍不住狠瞪他一眼,“什么孩子她娘,明明就还没有。”
“既然还没有,那夫人更要同为夫一样努力了。”他声音低沉道,手开始不安分。
被他的手碰到敏感处,她顿时一个激灵,推开他,翻身滚到一边,接着迅速起身,“你给我老实点!”她在一尺外站定,警惕地看着他。
他颇有些无奈的一笑,“过来”
“不要”她摇头。
“过来,为夫如今这身子,不会对你如何。”
青灵翻了个大白眼,“你少来骗我,洞房花烛夜,你身子都那么糟糕了,都还那样对我。现在你身子稍好了些,你又怎么可能老实?
为不让你又昏过去,我还是暂时离你远点好。”说完,她速速溜走。
洞房花烛夜昏过去,这死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秦潋的脸黑成锅底,洞房花烛夜的缺憾,他迟早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敬南王面前站着一个垂眸敛目的女子。
“画枝,你是如何被她识破身份的?”敬南王漠道,眼前的女子是他多年前就想方设法安排在宁淑妃身边的人,如今已被宁淑妃识破身份。
“回王爷,奴婢也不知淑妃是如何发现的。”画枝小声道,“淑妃割破手腕意图自尽,被人救回后就突然道破了奴婢的身份。”
“她生气了?”敬南王突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淑妃娘娘并没有动怒,她让奴婢告诉王爷,若王爷心里还有她,就带她离开吧。”画枝道。
敬南王蓦地心头一跳,带她离开,那一直是他求之不得的。如今她突然要他带她离开,他欣喜之余又冥冥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王爷,淑妃在万福庵真的过的不好。”画枝眼眶红红的,“那万福庵的一些秃头尼姑简直可恶之极。她们知道淑妃是被皇上罚到万福庵清修的,又看到宫里许久没有皇上派人来问及淑妃的近况,她们便认为淑妃失去圣心,久而久之就会被圣上遗忘,因而她们对淑妃也越来越不客气,甚至还在暗中刁难淑妃。”
画枝接着又说了不少淑妃在万福庵过得如何不如意的话,瞥见敬南王心痛万分的眼神,便止住了口,随后告退离去。
她是随宁淑妃到万福庵的侍女,同宁淑妃一样不能随意离开万福庵。此番来见敬南王,是偷偷离开万福庵的,不宜在外多留,是以说完该说的话后,她脚步轻快的离开。
若有点眼力劲的人一看她此时的脚步,便知她是有功夫底子的人。
敬南王安排在宁淑妃身边的人,多半是有功夫的人。
万福庵虽在夏城内,但却位于僻静之处。
万福庵在半山腰上,平日里万福庵的香火并不算旺盛,往来的香客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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