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日子里,归顺李贤的乌桓人所获颇丰,那大群大群的牛羊,三五成群的奴隶,貌美如‘花’的‘女’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其余人跃跃‘欲’试,他们认为,自家人的身手不逊于兀杨人,只要给机会,他们甚至可以做到更好。.. 。·中·文·蛧·首·发
于是,这名中年人就被人推举出来,成了太史慈的座上宾。乌桓人希望他能够劝说太史慈松口,给他们一个机会。
太史慈心中暗叹,李贤的主意绝妙无比,以夷制夷才是王道。
眼下,乌桓人送上‘门’来,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不过,太史慈早已经炼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听闻乌桓人表达出愿意卖命的意愿之后,他只是笑了下,嘴里道:“你们毕竟不同于兀杨人,他们有家小在我手中,除非能够狠下心来抛弃妻‘女’,不然的话,他们永远不敢反叛,你们就不然了,阿奇蛮,你自己说说,我拿什么来相信你们?相信你们离开军堡之后不会拍马离开,再不回转?”
阿奇蛮略一迟疑,太史慈确实说到了点子上,他们这些被俘虏的乌桓人没有把柄让人掌控。
总不能让部落将他们草原上的家人送到军堡来吧?
那不是天方夜谭吗?
可就这么灰头灰脸的回去,岂不是让族人们笑话、失望吗?
凭什么兀杨人能做的事情,其他人不能做?
阿奇蛮不肯认栽,他依旧辩解道:“中原上不是有句话叫做士为知己者死吗?我们虽然败在都尉手中,但是却‘蒙’都尉提拔再造,早有报效之心,只要都尉肯信任我们,我们乌桓的勇士绝不会不会让都尉失望”
太史慈故作思索,嘴里道:“话虽如此,可是城内城外的情报你们都已经尽数知晓,若是泄漏出去,冀州怕是有大麻烦麻烦。”
听罢,阿奇蛮急忙表忠心,“都尉宽心,我等并非狼心狗肺之辈,我可在此立誓,若有人敢泄漏军机,我一定亲手斩杀他的头颅!”
太史慈语气一转,道:“罢了,我且给你们一次机会吧。”
有戏!
阿奇蛮大喜!
同样是俘虏,兀杨部落的待遇一直羡煞旁人。
兀杨人出征时,装备、待遇俱是绝佳的配置,而其余乌桓人就不然了,由于没有家属为质,太史慈能够纵容他们成军外出都已经是天大的胆量了,其余的装备自然不会多给。
好在阿奇蛮等人知道机会难得,不敢妄生怨念,当下拿了军牌,便领着五百名骑卒打马北上了。
对于这伙乌桓人的目的地,太史慈连派人问询的意思都没有,反正北方俱是游牧民族的地盘,只要阿奇蛮他们能够劫掠些财货过来,哪里还用管谁是受害者?
阿奇蛮领军外出的时候,太史慈依旧待在涿郡,每日里除了打磨身体,便是四处巡视地方。
袁氏兄弟一败再败,二人已经联手遁入草原。
袁本初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得得来的三处州郡,如今有七成落入李贤之手。
令人惊讶的是,辽东公孙度占据五座城池之后停止了扩张,并没有与青州军发生冲突,这让不少人很是惊讶。
这一日,忽有小校快马来报,说有大股鲜卑骑军由并州入境,郡兵不敌,请都尉速速发兵救援。
鲜卑人数目较大,已非等闲流寇,各地虽有郡兵,然而绝不是其对手。
印象中,鲜卑人不是再过十多年才会发难吗?
难道说,在鲜卑人眼中,李贤是块软柿子?
去他娘的!李贤心中暗骂,历史已经改动的面目全非,当下他打起了‘精’神,将徐庶等人唤到身旁,此时,几人都已经得知了鲜卑来犯的消息。
李贤居中而坐,徐庶、徐盛等人各分左右列座。
盘膝坐在软软的蒲团上,每人身前都有一方木案,岸上有茶水。
既是军议,自然无需寒暄,李贤上来便切入正题:“探马来报,鲜卑大王扶罗韩合兵十余万,进犯冀州,诸公何以教我?”
先是乌桓人,又是鲜卑人,没有一个消停的!
好战的张飞咧嘴一笑,道:“还待怎的,杀他个屁滚‘尿’流便是了。”
对待外族,张飞很是踊跃。
徐盛一贯少言寡语,当下并不表态。
张辽虽然有所想法,不过眼下徐庶还没开口,他自然也不愿做出头鸟。
自古以来,出谋划策的事情‘交’由文士做就可以了,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若是徐庶等人想不出法子,张辽再出言予以点拨就是了,反正只要不误了大事即可。
至于糜氏兄弟,自打执掌财政大权之后,他们便极少发表意见,与徐庶相比,他们知道自家实在不长于谋略,倒不如安安稳稳的做好财物差事。
陈登等了片刻,见无人应答,当下知晓了众人的心思,嘴里道:“鲜卑人、乌桓人明争暗斗,背地里却窥视我中原物产,眼下,蹋顿虽未,可是,鲜卑却依旧存在,我估计,扶罗韩想要吞并乌桓人,否则的话绝不至于此”。
几人听了都微微颌首。
青州已经用一场场酣快淋漓的大胜证明了自己,而兀杨部落的存在也说明李贤的八旗制度行之有效。
眼下,若没有鲜卑人的捣‘乱’,说不定辽东的乌桓将尽数归降。
一个强大的汉人实力不符合鲜卑人的利益需求,因而,扶罗韩一意孤行,硬是要趁着青州军立足未稳,劫掠一番!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