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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道宣锦书的目的,但这四个人依然忍不住心底狠狠一颤,是的,他们何尝不是这么想的,明明是他们背着家人,冒着随时可能被抓甚至被杀人灭口的风险走货,为了家人的安全,甚至一年都不敢回一次家,明明是他们在外面出生入死,拿到的钱还不够那帮人随便出去享受一次,以前是不去想,不敢想,想了就会不甘心,可这么被人赤~裸~裸的说出来,那心里,别提有多心酸了。
但是,这四个人做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心理素质很强,即使心里已经有点动摇了,可依然跟蚌壳似的闭紧了嘴巴。
宣锦书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们,这种姿势本身就给人一种心理上的压力,近两年帝国内文物流失严重,各类文物犯罪层出不穷,为了钱,为了能迅速致富,总有些人不惜铤而走险,他也不是第一次和这些人打交道,自然清楚他们的打算,但是他今天摆明了就是要从这帮人入手,打破他们的心理防线,从他们的嘴中翘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孟章有些不明白,却也没多说什么,安安静静的站在宣锦书的身边。
“不说?没关系,其实你们不说,我也能查到,不过是多费一点少费一点功夫的区别,”宣锦书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口,“不过。就如我刚刚告诉你们的一样,粉青色冰裂纹梅瓶确为仿造品,也就是说,在走私文物罪之外,你们还要担上一个假冒仿造文物的罪名,相信我,这一辈子,你们就别想从那里出来了。”
宣锦书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在茶几上,发出咯噔一声,面对着四个人愣怔的眼神。微微一笑。
黄文安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但他比较幸运,又不幸。幸运的是他父母勤劳,深知知识就是力量,从小就让他安心读书,也不像其他村里其他孩子的父母既不重视学习还让他们帮忙做各种农活,黄文安确实是读书的料。从小就是班里年纪第一,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以及勤奋用功,一路重点初中高中,到重点大学,他从来没花过家里一分赞助费补习费,但到了大学。他才知道原来世界这么大,聪明有能力的人这么多,更何况人家还有关系和人脉。一直是班长的他竟然连个班委都没有当上,进了学生会也没有受重视,因为他不会画画,不会才艺,不会摄影。连写的稿子也不如那些大城市的人看起来文采昂然,他开始担心以后的就业。变得默默无闻,但不敢告诉家里,直到有一天,一直在农村的母亲走了几十里山路从镇上的电话亭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父亲病了,急需要钱治病,这么多钱,几十万,卖了他都没有,黄文安的父亲虽然只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但在他的心目中,就如同山一般稳重和伟大,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倒下,走投无路的他只好开始兼职,各种兼职,连学业都顾不上了,却只是杯水车薪,而父亲的手术日期却只剩下了一个星期,所以当那个人找上他的时候,他才义无反顾的迈出了这一步,只是如今再也回不了头了。
黄文安是这四个人中学历最高,见识最广的人,所以其他三个人都隐隐以他为首,黄文安低下头,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泄露了底气,“不可能,那个粉青色冰裂纹梅瓶绝对是真品。”
宣锦书都不看他,“你凭什么这么认为,嗯?”
凭什么,凭他走私文物这么多年学到的知识和练出来的眼光,黄文安又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不能这么说。
“机会只有一次,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要不要交代,也只在你们一念之间。”
“我们凭什么要相信我?”黄文安仰着脖子,反问道。
宣锦书却是轻轻一笑,“你们也只能相信我。”
“梅瓶真的是假的?”
“嗯,我没必要骗你们,嗯,让我想想,如果它是真的,那么价值绝对在五千万以上,相信这一点,你们比我了解,单单就一条文物走私罪,就足够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黄文安看了眼他的三个同伴,宣锦书说的没错,他确实没必要骗他们,而如果粉青色冰裂纹梅瓶是假的,那么真的在哪里,货是他亲手从盗墓者手中接过来的,亲自带来的这个码头,他敢确定,在他把梅瓶放入船甲板隔层的时候,它还是真的。
想到这里,黄文安的神色便有些复杂,他的这三个同伴,都是跟着他好几年的朋友,一起流过血受过伤,一起从警察的包围中逃脱,说同生共死也不为过,可如今,却有人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们?
真是想想就觉得悲哀,黄文安苦笑一声,他是真的把他们当成可以两肋插刀的朋友,却忘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圈子,人人都是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出卖自己的爱国之心,不惜蒙蔽自己的良心,不过是为了钱,为了钱,什么不可以做出来。
黄文安知道一个今天的事他是躲不过去了,于是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边说,他还边用眼角扫身边的人,却见其中两个人连眼神都不敢对上自己,心里便越发苦涩,于是更加心灰意冷,将自己怎么从盗墓贼手中得到这个梅瓶,怎么和组织里的人接洽上,怎么带来这个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