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在这之前就对那苗岭说过:“你的盅术虽然对我们很有帮助,不过在这帮外人面前还是不要轻易显露出来的好,所以如果我不是到了危机我性命的时候,你只需要装作柔弱在旁边躲闪或者观看即可;如果以我的力量无法对他们抗衡的时候你再出手。”
看到这穆家两兄妹一齐加持了法力就要展开杀招向他袭来,他也是对苗岭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如果这两兄妹太厉害,危机到他生命的话,那么就请苗岭出手,帮忙一齐对抗这邪恶的茅山两兄妹了。
而苗岭这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孩因为和阎行呆在一齐的时间也不短了,而且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出生入死的事情,所以迅速领会了他的意思。然后她轻轻颔首,随时准备着为阎行的生命保驾护航。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是要先看清局势再说。那个剑已经断了的白晓生已经不构成什么威胁了,不过还是需要盯着他,避免他在什么关键时刻给哪一方致命一击,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现在大家的目光和注意力都在即将交战的阎行和穆氏两兄妹那里了,其他的人都已经沦为了观众,这个时候反应是最迟钝的时候,而她苗岭这个持有武功的人,就是这个“盯梢”白晓生及其他几个可能产生变故的人观众的身上了。
“来吧来吧,那个啥,刀疤啊,你也过来帮我一下,一对二,我现在还没有这么强大啊!~怎么说我也是帮助你,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阎行说着,调皮地冲刀疤脸笑了笑,眨眨眼示意让他也加入战斗。
“噢噢~光顾着看来吗,嘿嘿~~”刀疤脸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原地跑过来,站到阎行旁边,
刀疤身强体壮,肩膀手臂上的肌肉如同古铜色的大石一般拱起,一看就是经常锻炼而且实战有真人对手的家伙,所以肌肉现在苗岭不能加入战斗,先拉一个刀疤过来顶住另外一个方向,也是必须的。
刀疤手持着那把短匕首,看着摆好架势即将袭来的两兄妹,“你处理那穆荣灵,我处理那个穆荣云,”阎行这个时候在刀疤的耳边吩咐道,“没问题!!~”刀疤脸回复道。
不过看着这两兄妹,他还是额头上冒汗,因为茅山的大名他是久闻了,这些就是真的传人,而且看来咒符的使用还是挺花样百出的,也不知道他们搞神马花招。
其实就在穆荣云挑着剑,正指着阎行的眉心挑衅的时候,此时他的眉心一道淡淡的金光浮现,虽然只是一刹间转瞬即逝,但是这一切都被观看的苗岭和细心的穆荣灵给收入眼底。
“呵呵,难道是金蝉盅?有意思……自从我们苗家组长将这金蝉炼化融入阎行的体内,也不知道阎行现在的身体有什么改变了,也没听见他说过什么,不过刚才金光一闪,必定是体内的金蝉盅在预示自己的存在了,有好戏看了。”
“竟然有金光略过?……这阎行,不是一个普通人吗?还以为只是他的装备比较好而已,没有想到……难道他也是练功之人?但是手起脚落好像也没有那个架势啊,我看他顶多就是练的外武之力吧……怎会……?”
“哥哥,小心这个男人,他可能也是练功之人。”短短对着穆荣云说了这么一句,穆荣灵转头过来,手持宝剑,轻轻说:“不过我们的宝剑现在有加持,尽力即可,大可不必太担心!上吧,哥哥!!~”
两个人分别左右包抄了阎行和刀疤脸这两个背对背面对着两个不同方向的人,手持的剑气绽放,在两个人身边不停挥动,空气之中还留下剑划过的残影,但是两个人应对的状况是不一样的。刀疤是完全看不清剑的来路,完全蒙了。
而阎行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也许是体内有炼化的金蝉,亦或是有刘伯温传授的那本黄色小书的缘故,他竟然能把这剑的路数看的一清二楚,因为他本身的速度也很快,一来二去还是躲开了穆荣云的进攻没有问题,但刀疤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过了五秒钟,只听见那刀疤“啊!——”地惨叫一声,左手大臂上直接被穆荣灵的宝剑划开一个大口子,白花花的骨头直接露出,血肉绽放,所幸手臂并没有断,但他刚刚停下,就感觉颈部腹部也都是火辣辣的疼,但是低头看去并没有看到血液或是伤疤,但是足足有五六道伤痕在他身体上。
他实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穆荣灵的一把冰冷的宝剑尖端已经抵住了刀疤脸的脖颈之间,“太弱了,我只不过挥了几次剑,你就已经被我的剑气所伤!~呵呵”
听闻自己身后那个阴沉的声音,阎行此时无法回头过去看,因为现在的穆荣云正抓紧时间狠狠得朝阎行的身体各个部分进攻,试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阎行措手不及,然后抓住破绽,一举攻破这个只知道夸海口盲目自信的外行人!
“开玩笑,就你也敢在我们茅山派前面装逼?!”穆荣云怒不可赦了,手上的攻击愈发快了。
虽然被那穆荣灵这女孩子抵住了脖子,但是刀疤的脸上丝毫没有惧色:“果然是茅山后代的传人……名不虚传啊,输给你一个姑娘,我也是没有想到的。不过既然输了就要输得起,死在你手里,我也不会叫痛的,没事,不过你要知道,我的兄弟阎行会保护我这两个宝贝的!~到时候他也会帮我报仇的,我相信!~”
看着阎行拿着登山杖奋力战斗的背影,刀疤脸的脸上洋溢出一种安心而又欣慰的表情:“可惜啊,你们茅山这么有名的名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