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捋清了思路让我心情大好,所以在舒鑫下班之后我俩去吃了顿火锅来庆祝。
舒鑫绝对是个吃货,她自己也承认这一点。作为一个吃货舒鑫不但很会吃而且还很能吃,记得上大学时候我家楼下开了一家烧烤自助,舒鑫曾经早晨刚开门就进去吃,一直吃到晚上五点才出来。至今我还记得当时店里员工那种憎恶的眼神。
舒鑫吃东西不是那种狼吞虎咽的类型,用她话来说,细水长流式的吃法可以使胃逐渐膨胀并且适应这种膨胀,这样一来就不会有撑得吃不下的感觉了。
我不清楚她的说法到底有没有科学依据,但她确实在我面前从六点一直吃到了八点半,并且自己消灭了四大盘羊肉还有一个蔬菜篮,比我吃的都多!
按说像她这种吃法不胖死就见鬼了,但舒鑫就是干吃不胖,当然这不是什么天赋异禀,只能算是因祸得福。
舒鑫给我看过她小时候的照片,从小不点一直到初一的时候她都是个胖妞,但在初二经历了一次洗胃和一次阑尾炎手术之后她一下子变瘦了,而且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胖起来过。
干吃不长肉估计是许多女孩的梦想,但前提是这种体质最好在身体发育完后再形成。很不幸,舒鑫是在发育前形成了这种体质,所以她的胸很平,这大概也是她那些闺蜜都称她为“哥”的原因之一。
间接受害的还有我。
手感上的不足我倒并不怎么在意,关键是我的哥们只要在街上看到跟“平”相关的字样都会来笑我,说我是个平胸控,还说我骨子里其实是喜欢男人的。对此我只能表示那只是个巧合,我喜欢大的,而且我喜欢女人!
在吃掉了火锅店最后送来的一盘冰糕后,我和舒鑫终于出了店门,这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
东北不比南方,尤其是黑龙江的小城市,夜里只要一过八点街上基本就看不到什么人了。回到家里的小区停好了车,我和舒鑫就步行往我俩住的那栋楼走。夜里的小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在加上小区里除了我俩就没有旁人,让我总感觉有些阴森。
好在停车位距离楼门口只有不到五十米,很快我俩进了楼,门廊的明亮灯光也将之前那股阴森感一扫而光。
我家在四楼,但对于懒惰成性的我来说有电梯必须还是乘电梯的。按了电梯的上行键等电梯从十楼下来,一切都跟往常回家的流程一样。而就在我和舒鑫进到电梯舱并转过身来的一瞬,我顿时感觉头皮像炸开了一样,因为在电梯门口站着一个披头散二十四小尸13312发的女人!
我可以肯定那女人并不是人,因为她的肚子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正在汩汩地冒着血,连肠子一起流了一地。
舒鑫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往电梯后面角落里躲同时还猛拽我的胳膊。我被拽得向后一趔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女鬼已经迈步进到了电梯里,而且抬起两只手像是要按我的肩膀。
我一把将脖子上挂着的刀型吊坠拽了下来然后往女鬼脸上一甩。和上次在自杀楼顶的情况一样,女鬼明显是害怕那刀吊坠,所以向后撤出了电梯,趁着这空当我赶紧猛按电梯控制面板。
终于,电梯门在女鬼再次扑上来之前关上了。
乔伟说过鬼怕纯铁,电梯门是含铁的,只要门关上了那女鬼绝对进不来。可尽管如此我的心脏依旧在狂跳,我甚至可以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
很快电梯就到了四楼,在门开的同时我也把吊坠举到了最前面。确定了那女鬼并没在门口之后我才拉着舒鑫的手战战兢兢地出电梯门,然后狂跑着到了家门口。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我到底是怎么用哆嗦个不停的手拿出的钥匙开的门。
总之门打开了,我和舒鑫一起跑进屋里反手将门紧紧关上,并上了所有能上的锁。
我家的房门也是铁的,这个我可以确定,因为舒鑫把一个带磁铁的瓶起子贴在门上放着。
门鬼是进不来了,但它到底会不会穿墙我就说不准了,所以在进门后的第一时间我就拿出电话拨了乔伟的号码。电话刚被接起来我就直接冲里面大喊道:“快来我家救我!王冬梅追到我家了!!!”
乔伟说等他十分钟马上就到,并叮嘱我用家里的盐在身边撒出一个圆圈站里面别出去。
被乔伟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在驼腰村的时候他就用粗盐画圈来防鬼,所以在放下电话后我赶紧跑到厨房拿了一袋没开封的食盐,并用这盐在沙发周围画了一个圈。随后我和舒鑫就一起抱在盐圈内沙发上盯着房门上方的挂钟。
我和舒鑫都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起盯着表针,希望它赶紧转过十分钟。还好只过了八分钟门铃就响了。
我攥着刀型吊坠下了沙发出了食盐圈,快速跑到门口打开了外楼的门。没多一会急促的脚步声就从楼道里传上来了,乔伟显然是直接跑上了四楼。通过门上的猫眼确定上来的是乔伟之后,我总算是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打开了门。
“没事吧?”乔伟进门立刻问道。
我点点头,然后晃了下那个刀吊坠道:“多亏你给我的这个,我看以后我应该多准备点其他的东西防身了,比如桃木棒之类的。”
“我就说收你做香童嘛,学好了以后你自己就能独当一面了。”
“这个以后再说吧,先在我家布置点什么扣子!快快快!”
乔伟点点头,让我回食盐圈内的沙发坐着,因为他是空手过来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