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舒鑫过去安慰一下朱悦,毕竟都是女人,思考方式什么的应该更接近一些,像我这种思维办事都是粗线条的人万一哪句话没说好,没准还倒让朱悦更郁闷了。
舒鑫心领神会,立刻坐到朱悦身边去安慰她,而我则继续问曾广友当年丢失的那页本草经孤稿有没有找到。
曾广友摇头说:“我爸没把关于本草经原本的事告诉我,他好像是怕说得多了招惹到难脱身的麻烦。如果你们想知道具体细节的话,我倒是可以带我们去见见我爸,毕竟这事关系到你们朋友的去向,也许他能愿意说出一些更有价值的东西。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我觉得他开口的可能性不太大。”
我明白曾广友话中的意思。人在经历了某些事情之后就会排斥类似的事情,就像我不想再触及任何跟食人族有关的东西一样。不过曾广友的父亲无论如何我都要见一见的,至于能不能问出东西就只能看我们的口才或者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