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少不了一票前来陪酒的青楼女子的娇声喝彩。李玄这厮看样子又喝多了,嘴里边发出无意思的嚎叫,端着酒盏灌水似的往肚子里边倒,就连旁边的青楼女子花痴般的在那一个劲的吃他的豆腐他也没查觉啥,只知道傻呵呵的笑。
看样子,这纯真的傻孩子要是一个人来这样的地方,不被这里的女妖精给吸干才怪,
“哎呀,贤弟你可来了,曹某可是候你多时了,来人,还不快给贤弟上酒,来,与为兄尽饱三盏,以述别情。”如果人狼一般对月长啸的曹仲德看到了段少君后不由兴奋地连连招手,一副酒疯子的亲热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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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且慢,小弟可是一听说仲德兄居然大驾光临我兰亭,小弟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从中午到现在连口水都还没喝,先容小弟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先。”段少君听到这话差点就想扭头往回走,没这么欺负人的,自己可是饿了一下午了,这会子别说三盏酒,就算是一盏酒下去,空肚子的自己也绝对翻着白眼玩完。
嗯,他可真没空腹饮酒的习惯,就像没有喝早酒的习惯一样。段少君抄起了两块糕点先塞进了嘴里边疯狂的咀嚼着,接着灌了一口茶水,又抄起了两块糕点塞了进去。
曹仲德端着个酒盏歪歪斜斜地站着,看着段少君一窜上来就疯狂的进食,一股浓浓的违和感扑面而来,这货到底是不是那个fēng_liú倜傥的少君贤弟?莫非这货只是一个易容的饿死鬼不成?
连吞下了四个不大的糕点,段少君总算是觉得心里有了点底,不对,是肚子有了点底。这才举起了盏,朝着犹如呆愣的曹仲德一举。“兄台披星戴月而至兰亭,小弟未能远迎,实在是,来,小弟这就先干为尽,还请兄台恕罪。”
“这可怪你不得,哎呀,既然弟贤你干了,为兄焉有不干之理,来,诸君我们共饮”曹仲德很会炒热气氛,不过段少君更觉得是这货已经喝多了,抱着要死一块死的决心,才会这么吆喝。
乘着这票子人叽啦鬼叫的当口,段少君又连塞了四个糕点,昔日翩翩浊世佳公子,今日却像是那赶着投胎来的饿鬼。看得坐在一旁弹奏着乐器的女乐师两眼瞪圆,连跑了几个调。
摸了摸肚皮,嗯,心不慌,手不抖了,泥玛,下次一定在哪饿就在哪吃,不带这么虐待自己的,要是自己经常这么饥一顿饱一顿的,可是很容易得胃病的,段少君希望自己能够滋滋润润地好好活着,而不是因病倒在穿越岗位上,那样也太对不起自己的第二次生命。
这里,陈公子别看也喝了不少,不过这小子还算清醒,当然也仅仅是相对那几个酒疯子而言。昨日,在扬州的某个青楼花魁的闺房里清醒了过来的曹仲德突然想到了自己刚刚结识的一位友人在兰亭。
而自己回到了扬州除了醉生梦死啥也没干,这样的生活过久了也会无聊,所以,当日曹仲德就着人叫来了自己的表弟,也就是现在多嘴多舌给段少君讲述他们此行原因的陈俭。
陈俭自然巴不得能窜出来游手好闲,哥俩一拍即合,来了一场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说走就走的旅行。
于是乎,今日下午窜到了兰亭,一进城,打听济慈医馆在何处,是不是有位叫段少君的医者。就有无数热心的百姓指路,甚至还有人带路,把他们带到了济慈医馆。
自然就见到了蹲在医馆里边闲得蛋疼的李玄与刚过来窜门子的胡小娘。哥俩蹲在一块正吹牛打屁,一听说扬州有人前来拜访段少君,心里边就颇为好奇,心说段少君在扬州能交到什么好盆友。
结果,一见面,方知道这哥们居然乃是常常的扬州才子,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曹仲德,李玄与胡小娘当场就卧了一大个槽,彻底的激动了。
胡小娘身边江南人士,自然很是羡慕像曹仲德这种把扬州青楼花魁当侍女,睡遍扬州不开钱,只需要丢下一两首诗词,就足以让这些女人疯狂自荐枕席的曹千金曹大才子。
而李玄同样也对曹仲德是闻名已久,自己的老爹,当今天子就曾经征辟这位名震江南的大才子入仕,结果这哥们直接拒绝了天子的好意。
把当今天子给气的够呛,就曾经向自己儿子发过牢骚,不过,拒绝天子征辟,倒是让曹千金的名头越发地大了起来。这个时代,很少有人不愿意当官的。
正所谓读书破万卷,货卖帝王家。读书为的是嘛,自然是为了当官掌权争银子。而像曹千金这种自愿逍遥自在于民间的大才子,却是极少的。
更何况曹千金的诗词,哪怕是在京师,都受到了无数的女粉丝的狂热追捧。甚至连李玄的几位皇姐,也都对其诗词赞口不绝,可惜都已经是当娘的人了,不然,说不定又会惹出什么遗恨千古,要么世人羡慕的佳话来。
胡小娘大惊大喜之下,决定为了表达自己对曹仲德那犹如黄河之水涛涛不绝的敬仰之情,决定请曹仲德先去怡香阁,为其接风洗尘,至于段少君,谁也不知道这小子窜哪去了,不过曹大公子你放心,这小子只要听说你来,铁定会在第一时候窜过来相会。
对于被人邀请去逛青楼妓馆,在那种地方接风洗尘,对于曹仲德这位情场浪子,花场中人还真是习以为常的事。而且甚至还觉得这胡小娘很会来事,太善解人意了。自己也正好欣赏一下这兰亭郡的美人儿都啥模样。
结果,几个人聊得特嗨,喝得也特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