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的劳工也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他们大多数肩上抗了好几个口袋,重量压得他们的身体微微的弯曲,像是感觉不到重量,嘴里仍是肆无忌惮的说着些荤段子。
几个捕快打着哈欠,手里拿着令牌,不耐烦的对码头上停靠的船只进行排查。
岸上的人并没有注意到,码头停靠的船角处,有个瘦弱的人紧紧地贴着船泡在水里,虽然脸已冻得苍白,但手却紧紧地抠进了船身。
远处漂泊的船上,亦陶站在甲板上看,“你说他会是逃犯么?”
“你不是知道名单?”黑衣男子闭着眼睛躺在躺椅上,似乎是在享受这宁静的早晨。
“那他就是——”
“你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