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水盆放到一边,仰头活动了一下脖颈,手背向上搭在额头,靠向椅背闭目小憩。

秋日是个丰收的季节,阳光也显得格外的金色澄亮。窗外鸟语花香,伴着孩子嬉笑的声音,传到可爱的耳中。她的睫毛微微一动,睁开迷蒙的双眼。高烧之后的身体显得特别无力,喉咙很苦涩,感觉特别不舒服。

她轻轻动了一下,想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半眯着眼睛看去,发现季莫就趴在她的床边,手紧紧握着她的。

叔叔?

她在心里叫了一声,想抽回手,又怕吵醒他,轻轻侧了个身,水眸清亮,认真凝视着他。两天不见,他的五官依然俊朗,只是神情略显憔悴,下巴冒出了不少青涩胡髭。

如果他十天不刮胡子,会怎么样?

可爱暗暗想着,嘴角微微上扬,脑中想着那个画面,就笑出了声。

她的声音吵醒了季莫,眉心一动,缓缓睁开双眼。抬头朝着可爱看去,发现她还睡着,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睛明穴,然后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四肢,又坐下。琥珀色的眸子微微一凛,留意到可爱微微颤动的睫毛,知道她已经醒了,手指在她的腰上挠了两下,听她笑出声,猛地睁开眼睛的瞬间,凑到她面前。

“眼睛在动,还想装睡。”俊逸的脸庞瞬间放大,温柔的气息吹在她脸上,暖暖的,是属于他的那种独一无二的气息。

可爱因为他的靠近,脸颊刷的红了,尴尬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推着他说:“不装了,你起来。”

“嗯?”他微微挑眉,并不听她的,捏着她削尖的下巴,小声询问:“该叫我什么?”这声音很轻,很柔,好似羽毛般挠人心弦。

可爱愣了一下,说:“叔叔。”

季莫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起身为她倒了杯水。

可爱坐起来,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想起山口的伤,直接道:“阿一的手术怎么样了?”

阿一?

季莫蹙眉,心里有点不舒服。什么时候,这两个人这么亲热了,还阿一!

“你说山口介一?”他拿走了水杯,就按了服务铃,让护工准备早餐过来。

“是啊,他的手术怎么样了?”可爱怕他的听力受影响,水亮的黑眸满是认真的看着季莫。

“不知道,我只是照顾了你一晚上,没有问过他的情况。”他和山口本来就是宿敌,那种关系比demon更加紧张,他没理由去关心一个敌人。

可爱无语,立刻掀被下床。

“可爱,你去哪儿?”季莫上前拦住她。

“我要去看看阿一,他的耳朵受伤了,也不知道好了没有。”她甩开他的手,穿了拖鞋就往门口走。

“不用去了,他的手术很成功,应该不会有事的。”季莫再次拉住她的手,不喜欢她关心别的男人。

“那我刚才问你,你说不知道。”可爱有点不高兴,觉得他又不诚实了。

“我只知道他手术成功了,其他确实不知道。”季莫确实有小私心,就是不想她关心其他男人,难道这也错了。

可爱原本的气就没消,甩开他的手道:“好了,不用解释了,我现在要去看他,请你不要阻拦。”微微扬唇,笑容非常生硬。

“可爱,你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他拦在她面前,叹了口气说:“我和蓝蔓姿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嗯,这件事你不需要跟我解释,反正你们大人的世界我不懂。”她耸了耸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的过去,她没有参与,所以不知道谁是谁非。只是心里会因为这样赶到不痛快,加上那照片那么暧昧,都会亲上了,她更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人就是这样,在感情上受过一次伤,一次欺骗,就很难再相信别人。她被傅昕骗过,伤过,最后还一命呜呼了。即使知道这全是上一代人积下的误会导致的悲剧,但她毕竟是被伤害的那个,尤其是在她全身心的付出和投入那段感情和婚姻以后,得到的却是最惨烈的下场,为什么还要相信男人?

“你这是打算以后都不理叔叔了?”他看着她那一副冷淡的表情,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琥珀色的眸子比任何时候的都严肃认真。

“我没有不理你,如果不理你,就不会跟你说话了。”可爱长长叹了口气说:“我要去看一下阿一的情况,可以吗?叔叔!”口气冷冰冰的,特别板正。

她是没有不理自己,但是这种态度比不理更让人不爽。

“可爱,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和蓝蔓姿没什么。”他的心里有点急躁,声音比之前高了许多。

“为什么一定要管我信不信,你的私生活,其实完全不需要向我解释,不是吗?”可爱笑了笑,说,“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不能评论,你的未来我也不想掺和,所以信不信都没有关系。”绕开他往外走去。

季莫站在原地,因为她的那句,他的未来她不想掺和,莫名不爽。他的未来,她不掺和,那么他还努力什么?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嘛!

他重重挥出一拳,落在墙上。

可爱刚走出去,就遇到了惠子,跟着她去了山口介一的病房。

“阿一醒了吗?”可爱这会儿最关心的是山口介一的耳朵。

“还没有。”惠子为她开门。

白色的病床上,山口安静地躺着,室内除了仪器的声音,在没有其他。

可爱来到他的床边,看到他的睡眼安详,呼吸平稳,轻轻握住他的手。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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