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配个男保镖给我,他不吃醋啊。 ”万家祺淡淡的抿了一口酒,很骄傲的扁着嘴儿:“我是他的老婆,事关他的脸面,他可不想不三不四的人来打扰我。”
“是吗?但我怎么看着,她很像恒少爷之前的绯闻女友啊?”旁边阴凉的一声轻笑:“那时候,我们还以为恒少爷要广开后宫呐。”
名媛嘛,表面都和谐,实质又都勾心斗角。万家祺这些年来,一直霸着赵恒远准老婆的位置而趾高气扬,圈中多少女人对此看不顺眼。明里争抢的有,暗地使劲儿的更有,只是,赵恒远一向眼高于顶,目不斜视,万家祺更一直在那个位置稳稳的坐着,得意嚣张之势,从不曾减。
当时,赵恒远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好上的绯闻,让好些看不惯万家祺的贵家小姐们,乐得心都开了花。
所以嘛,郑柔儿这张不施脂粉的脸,在座的也没一个人不认得,只是装傻罢了。
林秀绯站着冷冷的笑:“叶鑫和我说过的:恒少爷家里养多了一条狗狗,贱到天下无敌,暂时玩玩,等明儿玩腻了,便让她回家抢狗粮去。”
“哈哈哈……”场中一阵肆意的爆笑,10多对眼睛齐齐鄙视的望着郑柔儿。
虽说万家祺可恶,但这个不入流的丫头,居然想染指尊贵无匹的恒少爷?我们都染不了,你敢来染?
郑柔儿站在门边,脸色一色儿的青。她不是不知道这些人,都有心的要打击她。最好的回击办法,就是坦然自若,不把她们当一回事。
但是理智归理智,被人当猴子一样耍,她的心情还能好吗?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了。
侧边林秀绯却突然滑脚,杯中的红酒尽数泼上郑柔儿的脸,刺鼻的酒精味撞进嘴里,联想到这杯酒刚才还被林秀绯喝过一口,郑柔儿火大,抹着泪瞪着林秀绯:“你是不是欠打?”
“哎哟,对不起,手滑。”林秀绯笑容鼎盛天,用手来帮她抹脸,在她的脸上轻摩的脸忽而就使力,大巴掌清脆的响在她的腮边。
郑柔儿的脸登时便起了5个红红的指印,紫红的灯光下,郑柔儿一双眼睛将要喷出火来。她踏前一步,正要还林秀绯一巴掌,赵思晴冷冷的目光扫过来:“瞪什么瞪?林小姐身娇肉贵,不小心碰一下你的脸,你还能杀人全家不行?”
“这叫碰?”郑柔儿握紧了拳头。万家祺把林秀绯往自己的身边拉,站在郑柔儿的对面,从包包里掏出一叠的现金,向她的脸上狠狠的一砸:“故意打你又怎样?把你这张脸打烂了,我们也赔得起。”
郑柔儿冷冷的哼了几声:“万家祺,你别太过份?”
“我过份?你这个野女人,带个野种过来,涎皮赖脸的霸在赵家不走,你以为你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啦?别说这天下人了,就你回去问赵恒远:问问他谁是他的未婚妻,谁是他将来要娶的人?答案绝对不会是你。煮的饭好吃怎么了?有个野种又怎么了?现在我们还未婚,恒远他玩得顺手,我就让他玩玩。婚前玩腻了,婚后事儿就少了。他依然是我的完美老公。你呢?你被他玩残了,全天下都知道你贱了,到时候拿的分手费,也许还不及我现在砸给你的多,你拽什么拽?”
“万家祺,这里是公众场合,请你注意……”
“我正宫娘娘要打小三,还要注意场合了?我今天带你来,就是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打你的。”
“啪”,出奇不意的,万家祺一巴掌又掴了过来。郑柔儿恍惚之间竟然被打个正着,她望着眼前嚣张的万家祺,和云云吵尽天下无敌手的一张利嘴,却一句都争辨不上来。
因为,万家祺说的,每一句都狠毒,每一句却又都是事实。
“如果赵恒远那么在乎你,明知道我搬进去就是为了折磨你,他为什么还由得我搬进去,还由得我折磨你呢?”万家祺鄙视的睥着她:“做人要自量。”
做人要自量!
这是郑柔儿的座右铭,身为一个在私人餐馆打工的厨师的养女,她无时无刻不以这句话来警醒自己。
没有这么大的头,就不要戴那么大的一顶帽。没有赢天下的本事,就不要争锋上赌台。她懂,她一直都懂。
她和云云也不止一次的说过:赵恒远,始终是不会娶她做老婆的。
他只是玩玩而已。
理智上早就看清的事实,为什么心灵却一直不肯接受呢?坦然的接受着他的好,错以为有他的庇荫,她便能得到全部。
可是,如万家祺所说:如果他那么在乎她,怎么可能会放任着万家祺和姑姑不断的折磨她呢?
明知道,万家祺天天使唤着她做佣人、保镖,就是为了折辱她,他也不闻不问。
看郑柔儿被打懵的样子,林秀绯过来拖着万家祺的手笑得花枝乱颤:“和这种野鸡有什么好说的?拉低我们的身份。”
回到赵家,已是11点多。万家祺玩得开心,本想着还要多留半晚,但赵思晴表示赵恒远不会喜欢她们夜归。万家祺才恋恋不舍的上车回家。
开车的是郑柔儿,她们出门都不打车,老黄没跟来,所以,司机便是小保镖。
郑柔儿把车开回大院子,赵恒远已从屋内走出来,拉开驾驶室的门,皱着眉头看她:“怎么是你开车。”
据他所知:郑柔儿三年前自拿了驾照之后,几乎没碰过车。居然让她充当马路杀手,出了事要怎么办?
他瞪了一眼姑姑,赵思晴耸耸肩:“我和家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