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裕冷凝着脸,下巴绷紧,他的瞳眸颜色正在改变,这是发怒的前兆。
温仪非常识趣闭嘴了,她懂得适可而止。
果然不出她所料,没多久,唐裕便跟范柳源太平绅士打招呼走了。
坐在车里,他黑沉着脸一言不发,他也没有逗留她的盛世华府,匆忙又走了。
一改往常,今晚的温仪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几圈,再沾一点润一润舌蕾,慢慢地品尝。
她不急,她很满意自己煽的这把火。
管它是不是无中生有,只要唐裕起疑了就行。
这么多年来她是感觉得到倚智勋对自己极没有好感的,他在背后倒是劝不少唐裕应该以家庭为重。
要是让他继续留在连凯,只会是个威胁,她得想法办除掉他的。
以他跟晏淑芬走得那么近的关系,即便是乱造的,也该让唐裕自己提个醒了。
他一通电话打过去,他立刻愿意去唐家大宅代替他做父亲的责任的,这么多年来,很明显的,晏淑芬那两个儿子要与倚智勋亲近多的。
这也是唐裕心中的一根刺!
即便是他与倚智勋好得还像兄弟,这关系早就起了微妙的变化,只要有人推波助澜,必定会崩了。
他那位好哥们是港城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年过五十多了,至今还是单身未娶。
仅与宇文大太太颜以轩有过婚约。
很多媒体都在猜测他是在等她,可是,她都守寡那么多年了,也不见得他们修成正果。
很有可能,他的目标不是她。
若是让她抓住证据,晏淑芬我看你怎么死!
她就不相信在那么多年的相处中,他们能撇得干干净净的!
小啜一口红酒,温仪放下酒杯,她拨了通电话。
“吴主编,是吗?我要爆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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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洛来了酒吧,他没有看到水心柔,到吧台一问才知道她跟唐亦森上了二楼,至今都还没有下来。
生怕唐亦森还和水心柔纠缠不清,他急忙跑上楼了。
找遍了k房都没有他们的踪影。
他倒是听到公主之间的窃窃私语,说有人霸王一个厕所很久了都没有出来……
不自觉地,费洛的大手扶上了性感的下巴,他的心一阵拧疼之后慢慢地往下沉去。
没有犹豫,他让人把二楼的厕所给封了,说正在维修中请移步前往一楼。
坐在酒吧里的办公室,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酒喝。
他又不是笨蛋,他怎么可能想不到唐亦森和水心柔就在里面。
除了唐亦森那个混蛋,谁敢明目张胆的这样给他砸场的。
心塞塞的,堵死了,他很不爽!
但他又不能冲进去把他拉出来狠狠揍一顿,他不能给水心柔难堪。
狭小的空间里喘息粗重,紧紧地相拥着,水心柔想轻吟又觉得丢脸,在一阵一阵快~感急速窜上云端的那刹,她低头紧咬着唐亦森的肩膀。
这混蛋真的一点也不懂节制,她的双腿都快酸死了,若不是她依附着他和墙,她老早就瘫软坐地上去了。
唐亦眯着眼蹙着眉,性感的薄唇微张,在越来越急促的c之下,他僵住身体紧紧抱着水心柔,感受着最后快~慰的余韵。
激~情过后,唐亦森依然穿戴整齐,反观自己,水心柔觉得狼狈极了。
她的小衬衫和短裙皱巴巴的,她双颊红润气顺呼呼,而唐亦森则神采奕奕,嘴角还噙着一抹愉悦的满足感。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双腿不停抖嗦,如果不是唐亦森抱着她,她会更加狼狈的。
就连整理衣物什么的都是由他代劳。
“混蛋,无耻!”水心柔幽怨地瞪着唐亦森。
“老婆,你这是爽~完了提起裤子不认人,你不能这样子对我,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坏坏地挑动着俊脸,唐亦森的嘴角漾着痞痞的弧度。
单手搂着水心柔的腰,另一只大手往西装口袋掏去,他摸出婚戒又套回她的无名指。
“唔……就罚你带一辈子,不许再脱下来,否则……不是腿软下不了c这么简单了。”唐亦森眯着眼说,那低沉却带着威胁的口吻既性感又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混蛋……流~氓……”小粉拳不痛不痒地胡乱挥在唐亦森的胸膛。
“老婆,我知道了,打是亲骂是爱!”唐亦森整张脸就欺在水心柔的脸上,他的气息强势地盘柦在她的鼻端,唇上,口内……深入她的心肺。
自恋狂,跟他说什么都是白搭,水心柔没好气地瞪着唐亦森,她懒得再说他了,省省力气。
咻地,唐亦森将她打横抱起,大咧咧地走了出去,“老婆,若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女主角的话,把头埋进我胸膛里。”
气愤地撇着嘴,水心柔不但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她的手指头还乱戳他的胸膛。
“老婆,你可以乱点火,但是,你要负责灭火哦,引火烧身我不管你的哈。”
能骂人的话,水心柔在心里一一咒骂了一遍唐亦森,在他抱着她下楼时,她紧紧抱着他,都不敢乱动了。
她哪里还有力气再让他折腾,她不要命了吗!
她嗅着他的气息,听着他怦然有力的心跳,才发觉这味道她是多么的难以忘却,她竟然不知不觉中依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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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的喘息和动人的节拍停了下来,四周的空气中还汩着糜~烂的气息。
晏淑芬此时就像一个小女人依偎在倚智勋的怀里,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