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善说的振振有词,陆安宁一时竟是被杨善说的无言以对。不过很快陆安宁便回过神来,道:“你说的这些都没错。再听听我赞同你的理由如何?”
杨善嗯一声。陆安宁开口道:“从他们一过来我便没想留他们,所以今日你这般莽撞行事,倒是帮了我的忙。”
不等杨善惊讶,陆安宁继续道:“当初老宅被付之一炬。他们那一脉人搬了家族留下来的财产另立门户。我们这一房老弱妇孺去求救的时侯,他们咬口不认便算了,最后干脆闭门不见。我本来有一位亲叔叔的,那年他也才十五、六岁,重伤之下为了家中老幼四处奔走。最后没熬过来,就这么去了。有了这件事在先,我又怎会留他们在这里?”
杨善不知道这个仇姓与那个仇姓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听过之后只觉得自己刚才对他们还是太客气了,“那他们还厚着脸皮过来?这不是存心膈应人吗?”
陆安宁轻笑一声,道:“没办法,谁让他们在那边呆不下去了。当初与我们分的干干净净,想必是以为我与爹二人无法翻身。”说着陆安宁叹一声气,道:“当初被封了皇商的便是我们这一脉,即便他们拿了钱财如何?人脉关系、进货渠道、各地的小商铺分支。他们哪里能一一知晓?”
后面的话陆安宁慢慢说着,杨善也慢慢的听着,不时给出一些不齿那些人作为的话。说到最后,陆安宁又说起仇老爷来,道:“这些年过来,我爹依旧是个好面子的人,今日若是应承他们留下来,往后他们在我爹面前多说几句好话,便真的想赶也赶不走了!”
杨善想到陆安宁的那个爹,嗯。不用陆安宁多说,杨善都有大同感!是的,好在今日速战速决了。若是这事因为碍着面子拖下去,这家、这老宅迟早也要变成旁人的。
说到这里。杨善忍不住臭美了一句:“看来我今日还做了一件大事。”
陆安宁轻笑出声,道:“算是无心插柳了!”
两人说完,孩子也已经睡着了,因为今日陆安宁喝了酒,杨善便将孩子送过去隔壁,隔壁如今住着奶娘。奶娘听到敲门声自然不用多问就开门将孩子抱了进去。
孩子出生后。基本上都是跟着杨善睡的,加上又是坐月子,陆安宁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住在别处的。如今好不容易孩子不在,夫妻二人自是少不得亲昵一番。
第二日,天刚朦朦亮,陆安宁便起了床。见身旁的杨善也已经起了,便对杨善道:“你收拾收拾,今日晚些时侯我们便回去罢!”
在这里住了好几天,杨善也想早些回去,听见陆安宁这么说自是高兴。清脆的应下,然后便张罗起来衣物。不过没一会儿就想起来正事,道:“那这些人怎么办?我们要是走了,爹耳根子软下来,不是留这群祸害害人么?”
陆安宁被杨善的话逗笑了,笑过之后陆安宁道:“你放心,我们回去之前,肯定叫这些人搬出去。”说着扒了几口吃的,匆匆出门去了。
这一日杨善没有出过自己这个院子,杨善与刘氏二人想法出奇一致,两人今日都没有出院子们的打算。因此相互派了丫头通知对方,两个小丫头因为没碰到一起,还多跑了一段路。
刘氏那边不知道怎么样反正杨善这里有杨慧陪着,半天时间过的倒是快。到了下午酉时一刻,陆安宁终于回来了,他回来的时侯还带了一位陌生男子。他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催促着来的那些仇家人将行李装起来,然后由那位陌生男子领着,一群人不甘愿的迁出了仇家大门。
确实一开始那些人是不愿意走的,甚至还找到陆安宁,又说了一些苦口婆心的话,陆安宁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命人将东西给扔了出去,然后道:“今日你们不走,这交了租金的屋子我就收回来了,到时候你们露宿街头也好,行乞归乡也罢,与我无关。”
那些人一听陆安宁这般说话,一个个都老实了。毕竟还是那句话:有钱的就是大爷。
仇老爷子早上也被这些亲戚、族亲们骚扰过一次,但是刘氏那里看的严,以老爷宿醉未醒为由,直接将人赶了。后来自己便陪着老爷在屋里下了一天的棋,等到将人送走了之后才拒了老爷再来一盘的要求回屋歇息去了。等仇老爷想起来问外面为何喧闹了一日这个话题,那些族亲早就已经搬了出去。
杨善与陆安宁带着孩子向长辈们告辞的时侯,刚刚歇下的刘氏立马起身留人,道:“怎么不在家多住几天?可是家里让你们觉得枯燥了?”
杨善要回去自然不是这个原因,可能先入为主的概念,杨善就觉得镇上的宅子才是自己的家,这里……还没有让杨善产生实感。
杨善小心翼翼的回答了刘氏的话出来后,陆安宁那边也正好从老爷那边出来。
那些人一听陆安宁这般说话,一个个都老实了。毕竟还是那句话:有钱的就是大爷。
仇老爷子早上也被这些亲戚、族亲们骚扰过一次,但是刘氏那里看的严,以老爷宿醉未醒为由,直接将人赶了。后来自己便陪着老爷在屋里下了一天的棋,等到将人送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