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同并没有给我明确的回应,而是将我带到了他办公的地方,沉默斟酌了好一会儿说:“小岚,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着急,蒋叔的案件还在进一步调查确认中,我希望你在此期间不要有太多的动作好吗?”
“我是认真的。”见他怀疑我的初衷忙解释说,“我明白现在说这种话可能有些避讳,可是我真的在现场看到了用血写出来的一个绝字,我不敢保证这件事是绝杀组织干的,但至少跟他们脱不了干系,我真的只希望能够亲自到他的房子看看。”
许如同无奈的说:“小岚,不是……”
“行了,既然你不能够答应的话那么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等不及听他犹豫不决的回应,我着急要离开警署。
刚走了两步许如同赶忙拦住我说:“你能不能冷静点,蒋叔还没有洗脱嫌疑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能不能配合点我们的工作。”
我激动的反驳道:“我就是想早点证明爸爸的清白所以才坚持要进入到程三张的家,为什么你不能够理解我呢。”
许如同动了动唇背对着我没有开口,像是作了什么大决定般指着我说:“你该知道我们办事有自己的规矩和程序,现在程三张的家暂时被封锁了。如果你非要坚持过去搜查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要答应我无论发现了什么都要通知我们警方千万不要擅自行动可以吗?”
“好,我答应。”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不管怎样应下了再说。
天色已经大亮,他交代了一些事情先是带我吃了点早餐,然后载着我到达了程三张家的楼下。
当我们下车的时候现在站满了围观的人群,有几个的警察在维持现场的秩序,许如同跟其中一个打过招呼便带着我上了楼。
走到门口的时候门边被拉上了隔离线,我随许如同后面钻入屋内,不到六十平的凌乱空间一目了然。
衣袜随处可见,吃完的包装盒也到处乱丢,靠墙的圆桌上还摆着一些下酒小菜,桌子上的白酒还有不到三分之一。
许如同环视了一圈凑过来说:“我的同事询问蒋叔的笔记我看过,按照蒋叔的表述昨天他在彩票点偶遇了程三张,他们谈了一会儿话程三张主动邀请蒋叔到他家聚聚。”
我同意的说:“这点我可以证明,因为爸爸身上带有窃听器他们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只不过后来出现了故障便失去了动静。”
“按蒋叔的说法他们在乘坐公交的时候手机不慎掉落被人踩踏过,很有可能是在那个时候损坏了窃听器。”许如同继续分析爸爸的口供,“那个时候差不多将近晚上八点,二个人边喝酒边吃东西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蒋叔到洗手间打了个电话一出来就看到程三张从窗户摔了下去。”
我心有余悸的说:“那个时候我就在现场,因为担心爸爸所以就跟田螺一起找来了,刚到附近就听到程三张摔下来的声响,大约两分钟的时间爸爸急急忙忙的跑了下来。”
许如同听完我的话若有所思的走到窗边,想了想说:“从现场的环境来看除了随处乱放的衣物和吃剩的包装,其他的家具摆设丝毫没有移动过的迹象,也看不出曾经有过打斗的痕迹。程三张的尸检报告还没出来,我们也不能很肯定的说完全跟蒋叔没有关系。”
我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开始在屋子里查找了起来,他说:“眼下最关键的证人就是高冷高先生,据蒋叔说当时他就是为了给他打电话这才进了洗手间,我想只要询问过他就应该可以得到验证。”
“那你就把他找来好好的问问吧。”说着我进入了卧室,看到程三张的电脑还开着于是下意识的过去查看。
“你找到了什么,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随便乱翻。”
我没有理会许如同的警告,而是对着身后的他说:“行了,我会小心的,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可疑的东西吧。”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带你来。”
“我知道你尽忠职守热爱自己的事业,可有时候就是太一板一眼了。”我点着鼠标在浏览文件,“先声明啊,我这并不是在怀疑你办事的能力,就是觉得跟我的性格有些不符而已。”
“所以你不是警察。每个行业都是有规矩的尤其是警察,我们的职责是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太个人主义。”
“许如同你快过来看。”忽然我发现了一个写着死亡名单的文件夹忙唤他过来一起看。
经过翻阅上面写着近百个名字,而且都标注着他们的年龄、身份背景以及现在居住地。然而令我们不安的是前面五名被标记上了红色字体,最后面也注有红色的叉。
我们猜测很可能这五个人已经被杀害了,于是许如同把这份资料带回来了警察局,他们已经开始着手调查这几个人的情况。
结果不出我们所料,他们先后在不同城市暴毙而亡。
为了弄清楚这份名单背后所具有的意义,他们加强力度开始深入调查程三张的生活背景,但是结果却不肯透露给我。
思前想后我偷偷的让田螺帮我把那份名单给拷贝了出来,办好了手续我们便带着爸爸回了事务所。
他们纷纷担忧的围着我们询问,好不容易简单的糊弄了过去,高冷转了出来一脸凝重的说:“蒋叔,你真的没有看见程三张是怎么死的吗?”
爸爸搓着手说:“当时太突然了,我还没得及反应过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