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恶作剧的感觉。”

束蓉儿当即很严肃的瞪着他:“自从真挚剑不见后玻璃管里的液体真的全部消失了,爸爸也从那刻起身上就开始长出了类似鱼鳞般的东西。”

我把两样物品都交给了均息研究,转而对许如同发问道:“许警官,我们还不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你不是在追查真挚剑失踪的进度吗,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呢?”

他微怔了片刻,略显尴尬的解释:“剑的下落我们还在继续调查中,但是经过我们盘问知晓束先生是真挚剑真正拥有者,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才来的。”

“许警官你身为一个专业人士,其实我们也想听听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

束蓉儿表露出迫切的眼神,追问道:“是啊,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们的发现?”

许如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为难的说:“我们警方调查过现场每个设备都完好无缺,所有的逃生路线也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出入,唯一接触过剑的也就只有最后负责摆上展示台的工作人员。”

“他们三个人是原伯伯精挑细选出来的,相较于普通的保全人员应该更加敏锐和警惕才是,然而却直到剑被盗了才察觉,你可有调查出他们有没有可疑?”束蓉儿认真的分析。

许如同欲言又止了几番:“说来真是惭愧,我们没有任何的发现。”顿了顿说,“虽然我不是很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诅咒鬼神的说法,但是目前的种种却又不得不让我去接受他们的存在。”

束蓉儿失落的看向了束韦侨,我摇摇头说:“换个角度来说,我们并不能排除是原至龙监守自盗的可能性,还有当年跟束叔叔一起发现真挚剑的那几个同伴。”

“这点我同意。”许如同点头附和。

“可那几个人爸爸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提及过,我想若要调查他们的身份背景得问我爸爸本人才行了。”

“啊!”均息一声痛苦的低吼,痛苦的半跪在了地上信和玻璃管飞到了一边,抵着地面的手挣扎着慢慢攥紧。

我忙担忧的跪蹲在他面前询问:“均息你怎么了?”

扭曲的表情慢慢缓解,勉强的冲着我笑说:“没什么,只是胸口突然痛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我搀着他起来:“你真是吓死我了,要真的没事才好。”

他宠溺的轻轻抚摸我的头说:“小岚若想要束先生恢复正常也就要看你了。”

“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他指得是什么,可那张牌我从来都没有成功的使用过,这次是救人我担心……

均息鼓励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相信自己,你可以的。你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你可是已经有十年经验的驱灵师蒋小岚。”

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束蓉儿期待的眼神和许如同茫然不解的目光,我只能孤注一掷放手试试,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就当作是对自己的一次考验吧。

慢慢走到束韦侨的面前,掏出尘封已久的医牌,这是传承的24张纸牌中唯一一张不同寻常的牌。

它拥有治愈的能力,无论是自身的疾病还是非正常的病变都能使被施术者康复。

但是,也因为它的特殊所以使用时需要消耗很大的灵力,而且每次使用完都需要一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修复。

这次事关天子剑和展柏,因此手里的医牌此刻显得格外的沉重。

现场的气氛也随之我的紧张而变得凝滞起来。


状态提示:66.剑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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