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带着几分的隐忍低语道:“小岚是我,你不要出声我就松开手。”
察觉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同意的连连点头,惊觉无力靠在墙壁上的人竟然是时博雅,捂住差点大喊出来的嘴。
警惕的探望了一圈四周,慌张的询问:“你怎么会在这里?那,天子剑是不是你偷的?”
“是。”他十分坦率的承认,按住我肩膀的力道很重,眉宇深锁,“在这里能帮我的就只有你了。”
的确偌大的绝杀除了我之外根本就不会有人会向他伸出援手,小心谨慎的关好门窗这才拿出医药箱帮他处理伤口。
脱去已经被血浸透整个袖子的衬衫,伤口触目惊心的呈现在眼前,我一边微颤着手给他消毒,一边心疼的皱眉相问:“你是怎么进来的,还有又是如何从密室里逃脱把自己弄成这样?”
“自从你被那个男人给带走,我跟高冷那些人吵了一架便自行离开了。”他忍痛让我上药,“回去之后我越想越不甘心,于是打算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帮你取回天子剑,然后想方设法恢复你的灵力。”
“你这么做太冒险了,绝杀并不是你能够来去自如的地方,更何况还是单独行动,今天若不是我在你一定会被抓的。”
缠好绑带他轻轻的活动了几下手臂,一脸严肃的说:“原本我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的,一个月前我由于一次偶然的机会成功混进了这里。在熟悉地形的同时我意外的发现你居然加入了绝杀,而且就连田螺也来了。”
“什么?你一个月前就已经混进来了。”我诧异极了,真亏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被发现。
他拿起我从外面的阳台顺手取来的田螺的衣服穿上,解释道:“恩,当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而且田螺还对那个男人言听计从的,我一时间无法判断,所以才暗中偷偷观察你们。”
我叹息道:“其实田螺是为了我才加入绝杀的,如果可以我宁愿他现在就跟绝杀撇清关系,我不希望他为了我而受到任何的伤害。”
“只要你一天在这里,他就不会离开的。”时博雅感叹了一句,言归正传,“其实我是想在你回来之前动手带天子剑离开的,但是最终还是算漏了一步。”
他自责内疚的看了看门口,我想他已经知道了我现在的处境。
“你还没有告诉我是如何到手的,还有天子剑现在在哪里?”
对于我的疑问他表现的很是凝重,许久才开口:“我虽然摸透了密室里的机关和暗道,但是想要成功的带走天子剑必须要借助抒女琴的力量。”
“那么也就是说现在抒女琴在你的手上?”我记得高冷跟我说过,龙千行曾用假琴偷龙转凤,后来我在他的住处也没能找到。
“没错,我是趁你们在缠斗的时候暗中拿走抒女琴的。我知道事情一了解你们会立马回来的,所以我必须要赶在你们之前实施计划。”
时博雅撑着脑袋声音开始有些嘶哑,我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他微微点头说:“在我成功的取下了天子剑的时候却不慎触碰了警报器,于是我赶紧带着抒女琴和天子剑从密道离开,然而却在逃走的途中被里面的机关给弄伤了。”
“你说密室里有密道?”看到他点头我就更加纳闷了,“可是既然连你都能发现的密道,那为什么怛圳跟原欣心却在追捕而来时却只字未提呢,莫非连他们也不知晓?”
他沉思了片刻,摇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许有这个可能吧。”
我见他看起来很是疲惫,于是提议说:“好了,现在你受了伤折腾了那么久,还是先去休息休息吧,这里有我帮你守着你就安心的睡吧。”
“可是……”他为难的迟疑了起来,“如果那个男人突然出现怎么办?”
宽慰的拍拍他的肩说:“没事的,相信我能处理的,现在你立即马上回我的卧室睡觉去。”
他尴尬的笑了笑最终还是与妥协了:“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
我若无其事的朝他摆了摆手,然而心里却郁结的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时博雅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但是具体是哪一方面又说不上来。
思前想后我还是觉得要今早的将他弄出绝杀才最为妥当,不过现在戒备森严决不能贸贸然的行动,否则别说是时博雅就连我自己也很有可能暴露。
惴惴不安头疼道天亮,梳洗完不久看到时博雅还在熟睡不忍心吵醒他,只轻轻的将门给带上了。
门外响起了咚咚了敲门声,我赶忙过去开门,见是给我送早餐的,我主动接过说:“让我自己来吧,反正我现在清闲的很没事我可以慢慢吃,你晚点来取碗筷都没有关系。”
她恭敬的对我说:“好的,蒋小姐。二首领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他会尽快抓到盗剑贼帮你洗刷嫌疑的,请你放心的待在房间里休息便是。”
“恩,你帮我谢谢他。”
老实说怛圳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有罪恶感,虽说对于干坏事的他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但是……
看到时博雅睡眼惺忪的出来,我忙放下早餐提醒:“你去洗洗过来吃东西吧,我想从昨晚开始你就没怎么吃吧。”
我只拿了一个面包啃,见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心里却是安慰的,我给他重新换了药说:“现在你什么都干不了就好好的在这里养伤吧,我想找田螺问问外面什么情况。”
“他没有问题吗?”时博雅眼神里有几分的担忧,“田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