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东面露难色“我知道你们有孝心,可我这一辈子都是劳苦命,临老了住这么大的宅子,又被这么多人伺候,老夫我是不习惯啊。”
楚商刚想在说什么,却被身旁的娘子扯了扯袖子,只见景阳对着楚玄东缓缓的道:“舅父不如这样,咱们先住进去,若您还是不习惯,咱们在慢慢商量,再说家不能一日无主,您是这家里头唯一的长者,若没有了您,这也家不像家了。”
“是啊,是啊!”楚商在一旁附和着。
楚玄东见状也不好再去推辞,点了点头便应下了。
“站在窗前做什么?”楚商快步走了过去,将窗子关了起来,有些责怪的说道:“荆河不比越阳,晚上这要是被夜风吹着了,可是不得了啊,你看看这手都冰凉了。”
景阳任由她给自己暖着手,抿了抿嘴,道:“也不知道秋宝怎么样了,这么一走再见着她也就难了。”
楚商明白景阳跟秋宝这姐妹之情,是自己都不能代替的,秋宝于她而言,早就成了一家人,紧了紧握着她的手,落座在椅子上“你别想太多,皇上他肯定会对秋宝好的。”
景阳抬眼望着楚商,脑海里却想到了那一天,那天慕容景玉把她招进了宫里,可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向她要秋宝,虽说这皇命难为,可若是秋宝不情愿,那景阳也是愿意为她争取一下的,刚一回到了府上,她便唤来了秋宝,可令她没想到的却是这丫头同意了。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去跟皇兄说,不用太多顾忌。”
秋宝摇了摇头“我愿意进宫,没有人强迫,都是我自愿的。”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景阳心里却清楚,说到底她还是为了自己,秋宝只是不想自己为难罢了,景阳永远都忘不了,秋宝入宫的前一夜,对自己说的话:秋宝这一生孤苦,但却不孤独,至少有公主把秋宝当做真正的亲人。
思绪又回转了过来,景阳嘴角露出一丝苦涩,道:“秋宝帮了我很多,我欠她的估计是也没有什么机会还了。”
“不要那么多的感触。”楚商紧握着景阳的手“你不是秋宝,或许她真的没有不情愿呢,这世上的事情只要沾了情字,谁又能说得清楚。”
楚商拉起景阳的手,带她起身向里屋走去,暧昧的笑着“为夫已经把床铺好了,请娘子审查一番。”
景阳不用想也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嗔怪的瞧了她一眼,但也没说什么,顺着她的意躺下了身子,床的确够软,也够大。
楚商迫不及待得将两人身上碍眼的衣服都扒/光,披着被子就盖过了头顶。
“它们想我了,我得好好的拜访一下。”说罢便钻进了被窝里。
景阳红着脸,她清晰地感受着楚商带给她的温柔与震撼,没多久自己的身子便陷入了一片云端之上。
昨晚虽然没有平时那般折腾,不过赶了那么久的路,景阳也有些睡过了头,迷蒙之间习惯性的伸手摸向一旁,竟是空的。
刚想起身,房门就被推开了,那熟悉的笑容,一下就温暖了景阳的心。
“我有些睡过了,你也不叫我。”
“哪有,应该是刚刚好才对。”楚商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圆桌上,走到床前“起来吧,我煮了你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粥,喝一点吧。”说罢拿起一旁的肚兜,就向被子里摸去。
“我自来就行。”景阳羞涩的抓紧了被角,空出一只手就要去接楚商手里的肚兜。
可楚商怎么会甘愿呢,抬手躲了过去,笑道:“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以后由我来伺候你,再者说了,这衣服既然是我脱的,自然是由我给你再穿上。”说罢就去扯景阳的被子。
“别,你别闹了。”景阳向窗外瞧了一眼,这都日上三竿了吧“现在是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么了?夫君给娘子穿衣服,还得分时候?”
“可是--”
“别可是了,你要是不让我给你穿,那我便跟你一天都耗在床上。”楚商扬了扬眉毛,那意思是你要是不如我得意,我就跟你耗到底了,看咱们谁厉害。
景阳瞧着那人手里紧攥的肚兜,咬了咬牙,便道:“那你不准乱来。”
楚商见她要掀开被子,急忙按住她的手,道:“我伸进去给你穿,掀开了被子怕是要冷着。”
景阳本来想说不碍事的,不过话还没说出口呢,某人就已经很自觉地将手伸了进来。
“夫君的手不凉吧,刚才我都暖了好一会儿呢。”
“娘子,你的皮肤可真滑,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似得。”
景阳别过头不看她,这人绝对是故意的,一个肚兜至于穿这么久吗?
“嗯,你——”这家伙手在往哪里摸啊。
“娘子,你这里好像又变大了许多,我这一手都握不下了。”
景阳本就是刚睡醒,现在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被她这么一摸全身都软了。
“相公,我饿了,你别闹我了。”
楚商一听她饿了,可心疼坏了,这都快晌午了,能不饿嘛,立马就将手抽了出来,拿出里衣给她快速的穿上,又端过了铜盆,捞出里面的布子,仔仔细细的给她擦着脸。
景阳对这样的伺候很是享受,洗过了脸,又涮了口,这才问道:“现在去给舅父请安晚不晚啊?”
楚商搅了搅碗里的粥,递给她“舅父一早就去了医馆,估计晌午是回不来了,我已经叫人给他送饭去了。”
“啊?那这下我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