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帮小混混我的心脏像是被击中,整个人都僵立着一动不动,过去的记忆像是电影一般在大脑中快速播放,我想起了夏白。想起了也是这么一个傍晚,我和她被一帮小混混逼入绝境,夏白还被糟蹋了清白。
噩梦接踵而来,我抱着头失声尖叫。
几个小混混被我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还朝我吼道:“他妈的老子还没动手呢你鬼叫什么。”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砖就冲过去,心里有一股翻腾的怒火:“都是你们这帮混蛋,你们这群害群之马。”冬央帅弟。
若非当年那次劫难,夏白不会永远成为我心里的痛和愧疚,令我常常午夜梦回抱头痛哭。
“这娘们疯了。给我打。”
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抗衡,小混混将我围在中间,棍子如同雨点般落下,吓坏了的spa店员赶紧打电话报警。
就在我疼痛到失去知觉时,突然一个黑衣人冲了过来,然后又来了两个三个,总共四个黑衣人用雷厉的手法,和过硬的技巧将这帮小混混收拾的跪地求饶。
我被一个人抱起,闭着眼意识有些模糊,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小文,小文......
眼泪流下来,身体的疼痛让我忍不住蜷缩起来。温暖的怀抱将我抱得更紧。
“你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说话的声音充满了焦灼,我听到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感觉头发湿漉漉的很难受。t/
想睁开眼,却没力气,最后眨了几下还是晕了过去。
昏迷间我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面夏白笑靥如花,挽着我的手,亲热的喊我小文姐。
醒来泪流满面,看着一房间的白。闻到令人厌恶的酒精味,我知道自己躺在了医院。
伸手动了动,一只手紧紧握住了我:“你终于醒了,别动,头上有伤口。”
我看着周瑜,他双眼充血似乎一夜未睡,面容充满了疲倦,看着我,满是担忧和心疼。
我怔怔的看着他。仿佛从来没认真看过他一样。
“想喝水吗?”
我轻轻嗯了一声,周瑜拿过水杯将吸管贴心的放到我嘴里:“放心吧,你父母那里我已经瞒住了。”
喝了点水,嗓子舒服了些。
周瑜放好杯子,坐在一旁。将我的手紧握在他的手心里,嘴巴也轻轻的在我手背上吻过:“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该怎么办?”
我闭上眼,有些哽咽。
“周瑜,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乖,有什么事等你出院了再说,你看你头上缠着绷带都成木乃伊了。”
听着周瑜的冷笑话我根本笑不出来,眼神空洞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慢慢讲述这件埋藏在我心里很久的秘密。
“周瑜,我曾遇到过一帮小混混,夏白救了我。”
“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我慢慢转过头看着他,眼泪模糊了视线,哽咽着说出了曾答应夏白要保守的秘密。
“夏白为了救我被那帮畜生糟蹋了,我听到了她无助的求饶,还听到了那帮混蛋兴奋的叫嚣声,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多自责,我甚至一辈子都不愿想起那天的情景,答应她要保密的可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泣不成声,周瑜抱住我,脸颊轻轻的贴着我,冰凉的泪水模糊了我们的隔阂:“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她。”
“你冷静点!”
周瑜扶住我的头,让我看着他。
“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她的错,而是命,没有人可以抗拒命运,正如我无法抗拒你,你也不能抗拒我。”
我泪眼婆娑,看着周瑜黝深如潭的双眸,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以前,他还是周律师,试图从失婚的泥潭中将我拉出来,像一个美梦,拯救了我的梦魇。
“周瑜,为什么我们这么晚才相遇,为什么我要爱上你。”
我默默流泪,心痛的像要将呼吸全部扼去,明明内心深处还在乎的人,却因为道德的枷锁,心理的包袱一次又一次的推之门外。
“不晚,现在也不晚,如果我白发苍苍了再也抱不动你那才叫晚。”
我吸了吸鼻子,周瑜将额头蹭过来,两人温度在各自的皮肤上滋生出最温馨的时光。
嘭嘭嘭,突然有人敲门,周瑜起身嘱咐我休息就去开门,两个警察走了进来核对了姓名,周瑜看了我一眼跟随他们外出谈话,片刻回来告诉那些小混混都抓起来了。
“你是不是看到他们就想到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才这么激动。”
我点点头,半撑着坐了起来,周瑜给我在背后垫了个枕头:“一看到那帮混蛋我就想到了夏白被糟蹋的那天,所以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忽然想起什么,我转头严肃的看着他:“周瑜,东升起诉我那公司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知道,今天有一些无聊的记者去隆达了,莫绍谦正为赶走那些人头痛。”
我有些错愕,没想到事情到这个地步了,这件事情如果曝光那么对隆达的声誉打击可谓是巨大的。
“看来当初树大好乘凉的打算是落空了,反而还害了你。”
周瑜笑笑,轻轻拍着我的手背:“你想多了,要撼动我他们的能力还不够,而且关于东升你们就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吗?”
我摇摇头:“没有,实在看不出什么问题,那个张总和他的老婆都很正常。”
“不是没问题,而是你们找错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