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尉迟璟果然就没有再来到张雨茹房中。只是到了第二天午后,他却已经在子衿阁里等着她了。
“你怎么不去蒲草居陪她了。”张雨茹进了房间里,倒了一杯水,便自顾自地喝了起来,也没有问尉迟璟要不要。估木布扛。
“……昨日她情绪激动地样子,你也瞧见了,我不去陪着,又怎么合适。你莫不是为了这件事来与我生气吧。”尉迟璟无奈地看了张雨茹一眼。
张雨茹听了他的话,真正是气笑了:“尉迟璟,咱们都已经闹成这样了,难道你到现在还以为,我会为你在哪里过夜而吃醋吗?我想,现在还会在乎这个的,应该是杨青绾才对。昨日她对我那么不管不顾的发疯,多半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独守空房的怨气罢了,难道不是吗。”罪妾:妙
“……我今日来,不想与你吵架。”尉迟璟咬了咬牙,虽被张雨茹冷嘲热讽了一顿,竟然也没有生气。见雨茹话已至此,他也没知道自己是坐不住了,索性便站起身来,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她:“你看看吧。”
“这是什么?”张雨茹一手接过,并没有急着打开,只是抬头望着她。
“你打开看看便知道了。放心,我要害你直接就给你一刀了,不会费尽心机在这信笺上下文章的。”尉迟璟见她这么防备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
张雨茹白了他一眼,略带迟疑地拆开了那信笺。只是瞧了一眼,泪便已经流了下来:“……这是……我父亲的笔迹……这怎么会……”
“我打点过了,在岳父岳母去西疆的路上,会时不时的有人帮他将书信八百里加急回王都。我想,别人传递的消息都信不过,不如你父亲的亲笔信笺来得让你信服。”尉迟璟沉声解释着,见张雨茹只是在看着信,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便叹了一口气道:“行吧,信已经送到了,我走了。”
“……阿璟。”张雨茹经过一番心理挣扎,终于还是叫住了他。见尉迟璟回头瞧着自己看,她又嗫嚅了半天,才轻声说道:“谢谢你。”
“不客气。”张雨茹的一声道谢,让尉迟璟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只见他微微一笑,潇洒地对张雨茹摆了摆手,这才出了子衿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