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中矩立刻道:“还是母亲想得周到。有证据在手,不怕她不就范。”
“哼,我就不信了,在秦府三十年的我,都斗不过一个毛丫头?”吕氏想着家产和嫁妆,满意的笑了。
外窗下秦湘听完吕氏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手里端着的点心差点掉在地上。
她立刻转身,咬着唇忍着眼泪,飞快的冲进自己的屋子,将点心狠狠的砸在地上,将门一关,扑到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知道吴家因为上次的事情,对她看低了。可吕氏说过要帮她的,她还说只要吴飞扬一日没定亲,就有希望,何况就算订了亲,也可能退婚。所以,她一直抱着希望,从来没有灰心过。
可是,吴夫人竟然要求娶沉欢?更加让她气愤的是居然吕氏和父亲也答应了!
自己为了吴飞扬,受了多大的最,难道他们不清楚吗?还要给她一脚,将她最后的希望和幸福彻底的夺走,而夺走的就是她最亲的人!
她的心一下沉了底。
虽然,她也眼红沉欢的嫁妆,可她在乎的是吴飞扬,她一想到沉欢每天陪伴在吴飞扬身边,做着体面的吴少奶奶。就算她的嫁妆全部给了自己,凭着吴夫人对吴飞扬的疼爱,难道还会让她缺钱花吗?
她的幸福,她对吴飞扬那么多年的心,全部被自己的父亲和亲祖母亲自扼杀了!
枕头湿了,秦湘心里不禁一片悲凉。
原来在银子面前,什么亲情,什么疼爱都是假的。当初父亲之所以同意她缠着吴飞扬,不就是为了她能嫁给吴飞扬后,为二房带来荣耀吗?
如今吴家可以帮他们夺得家产,他们就出卖了她,连亲生女儿的幸福也可以不顾了!
她猛然咕噜翻身起来,抹掉眼泪,盯着地上散落的点心。
你们想那么容易得逞?不可能!
沉欢回了秦府,净了手,坐在桌子前吃着晚饭。听云裳说吕氏和秦湘从吴府回来了,便问:“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吗?”
云裳摇头,“没有,不过吕氏一回来就进了二爷的房间,一直说了好久。湘姐儿听墙根了,好像很生气。”
沉欢咬住筷子,想了想:“你想办法打听下,我总觉得他们有什么。吴夫人那天莫名其妙的跑到我们这里,我就瞧着有古怪。”
“是。奴婢明日就去问问。”
云裳第二天中午带人取了饭回来,将秦湘昨天大闹厨房的事情。还说钱陇媳妇将秦湘的事情告了状,老太爷气得要动家法,可马姨娘劝住了,说毕竟秦湘是主子,又刚从庵里回来,心情不好。
沉欢冷笑,“这个马姨娘有些让我讨厌了。”
“恩,奴婢瞧着也特奇怪,她怎么就这么帮着二爷他们?”云裳便帮她盛了一碗豆浆,便低声道,“这次夫人去吴府就是吃饭家常话,也只是围绕着吴家姑奶奶的话题,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吴公子没有露面,说是和吴家女婿出去了。”
沉欢想了想,将碗里的豆浆喝了,也没有说什么。
后来的两个月里,二房在吕氏的带领下,每日到秦功勋夫妇、秦湘房里晨昏定省。
而沉欢更是摆足了大小姐的架子,没有新衣服,就穿以前的衣服,每天花枝招展的在府里到处晃悠。
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沉欢也就将这件事丢淡了。
许中梁说介绍一个人早在两个月前就该到了,却一直没见到人,她写了信给卤大带回京城。卤大带回来口信说许中梁得到信,他已经到了豫州一个多月了。
沉欢也觉得奇怪,但是人家不路面,她又能如何。这个不行再继续找嘛,人才可遇不可求,总是有缘分才有可能碰头共事的。
倒是周正宇回来了,沉欢听说忙到了新宅子,见他风尘仆仆的,连衣服都没换等着她,见到她便激动的行了礼:“姑娘,好几个月没见了。”
大半年的历练,周正宇从一个略带书生气的农家人出身人,变成了一个精明的大掌柜。
沉欢笑眯眯的点头,“正宇哥哥越发英俊潇洒了。”说着故意扭头看了一眼新月,新月扭开头不看他们。
周正宇嘿嘿笑着,指着地上一个大箱子,“这是我带回来的盛京的珠花也胭脂水粉,都是给姑娘玩的。”
“烟翠,收着吧。”沉欢说完俏皮的看着他,“你没给各位姐姐单独带些东西?”
周正宇脸一红,“当然有了,等小的向姑娘禀报完事情就给各位姐妹们送去。”说完悄悄的瞟了一眼新月窈窕的背影。
沉欢笑着看他。新月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也许他们是该有一场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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