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一个字,却重如千斤,杨傲坐在那张椅子上,根本不理会捂着手,半蹲在自己面前,满脸痛苦哀号的地痞,那一个喝字却犹如催命魔咒一般,直到杨傲缓缓的伸出手,去拔那把匕首的时候,那个人嚎啕的喊道:“别,我喝,我喝!”
似如刀割般火辣的白酒顺着他的喉咙滑入,胃里仿佛燃起了熊熊的烈火一般痛苦,那个男子喝到一般的时候,已经是满脸通红,身体不断的颤抖抽搐着,一瓶白酒想下肚,他甚至已经感觉不到手上传来的剧烈的痛楚,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的脑海都是一片空白。
杨傲弹落了烟灰,起身走到了那几个已经吓的坐在地上的地痞面前,还没等开口,那几个地痞拼命的点着头,喊道:“别,大哥,我们喝,我们喝!”
咕咚,咕咚!
“哇!”
呕吐声接连起伏的响起,杨傲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转身走到了最开始被自己一个耳光打晕的那个老大面前,抓起他的头发朝着门外走去。
这个时候周围这些人已经没有谁敢阻拦杨傲的脚步了,任由杨傲抓着他像是拖拽死狗一样的拖出了酒吧,随手弹掉了烟灰,淡然的说道:“再装死,我就让你永远没机会睁开眼睛。”
那个被他提在手里的人身体猛的颤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声音颤抖的喊道:“兄弟,不,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杨傲丢掉了烟头,猛的将他甩在了地上,手指缝隙里的一缕头发还带着一块血淋淋的头皮,那个人极为痛苦的捂着脑袋,扭曲着身体,疼的倒吸凉气。
“我很纳闷,这么和谐的社会,怎么就会滋生出你们这些肮脏的害虫?嗯?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这么嚣张,敢大庭广众之下去逼迫一个女孩就范?嗯?谁给你的胆子敢说把一个女孩的脸给毁容了?嗯?”
杨傲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每一句质问都把对方吓的连连颤抖,杨傲极为的恼怒,他不是清洁工,对这些满大街横膀子破马张飞的杂碎没有心情去收拾,但这些不开眼的傻比却一个接一个的惹到自己头上,有的时候杨傲甚至怀疑,把这群家伙丢在中东会变成什么样。
恐怕会被穿肠破肚,用木头棍从下到上捅一个通透,然后竖在城市外的边缘马路旁,用来震慑别人吧?杨傲实在想不出,这种带几个人,纹龙画虎的就出来充当黑老大的傻比么,活在这个社会上,除了制造混乱还会点别的什么。
“我给他的勇气,怎么着?”突然,一个极为狂傲的声音接过了杨傲的话,杨傲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极为绅士风度,看起来气度不凡的家伙,一脸阴冷的从酒吧里走了出来,冷笑着看着杨傲。
“啊!蒙少,救我,蒙少救救我啊!”那个人一看到来人,顿时嚎啕了起来,捂着脑袋,极为悲惨的嘶喊着。
说实话,杨傲还真没想到,为这个地痞出头的家伙竟然是蒙聪,上一次自己念在他抱有不纯目的,但起码敢为苏婉婉出头的勇气上,放了他一马,没想到这还没过多久,又遇到这个家伙了。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蒙聪看起来气度不凡,只是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极为狼狈的那个人,没有过多的理会,反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杨傲,说道:“你不是问谁给他的勇气么?我告诉你,是我给的,是我蒙聪给他的这个勇气!”
杨傲看着蒙聪,这小子两天没见,嚣张了不少啊,他笑了笑,极为平淡的看着蒙聪,一字一句的问道:“话说,你算老几?”
“你!”蒙聪气的脸色顿时憋的通红,他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好,好!我知道你是谁,杨傲!别以为欺负几个不入流的暴发户就自以为都怕了你了!”
杨傲倒是没有意外蒙聪知道自己是谁,蒙家在上京市还是大名鼎鼎,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豪门,杨傲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比之顾家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能查清自己的身份也是意料之中。
只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杨傲还真没把蒙家放在眼里,他一光脚的,还从没怕过穿鞋的。
在蒙聪看来,杨傲不过就是运气好,顾家倒台是意料之中,没想到他上去推了一把,让顾家倒的更快一些而已,至于那些被他殴打过的京城大少,在蒙聪的眼里,简直连个屁都不是,所以,他根本就没把杨傲太放在眼里,充其量就是勉强忍一口气,不和他起冲突罢了。
不过,蒙聪可以不忌惮杨傲,却不代表那个被杨傲殴打的家伙也不怕,他一听到揍自己的人竟然就是最近在道上极具凶名的杨傲时,吓的差点没晕过去。
这倒不是他胆子小,而是陈强把杨傲渲染的简直太恐怖了一些,尤其是最近道上在传一件事,那就是当初杨傲逼迫着邢荣斌和找 杨傲打架的那群人,给其中一个威胁过杨傲身边女人的二世祖给来了个轮番上阵,据说那家伙患上了极重的抑郁症,已经被送到国外治疗了。
这事真假始终没有得到证实,但是邢荣斌也没有澄清过,使得这件事越传越邪乎,越传越夸张,最夸张的说那个倒霉的家伙,被塞进去了一个啤酒瓶,乖乖,这事想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
总之,杨傲给这些人的印象就是心狠手辣,残忍血腥,而且背景极为深厚,几次进了局子都被客客气气的给送了出来。
更有消息称,顾家大少顾杰被摔成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