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柯谦铎脸上看见这种表情，也是百年难遇的。
“都是我的错。”柯谦铎低声的说道，也不知道是因为情绪‘波’动的原因，还是因为长久时间没有真正的开口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史子羚一时间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可等她完全明白过来的时候，史子羚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说是他的错？
何以见得……
有些讽刺。
之前还在不断的嘲讽她，将她赶走，现在一副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的模样，冲击力实在是有些强大。
“没有谁对谁错，柯总裁要是觉得真的过意不去，还是想想怎么把我身上的赤梦给解决的好，说到底，这赤梦是罪魁祸首，而赤梦是你们研究出来的。”史子羚冷漠的说道，根本没有一点口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