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向烛台的方向,只剩下点点的星光,和渺渺的青烟。
慕衍生也顾不上那打不开的门了,他紧紧的抱着陶吟秋;警惕的盯着周围。依旧什么人都没有。
慕衍生再次拿出火折子想吹燃。“瞄!”一直不知道从那里窜出来的黑猫突然砸到慕衍生的手。撞到那火折子上。
火折子一下子就飞了出去。陶吟秋被这突如起来的黑猫吓的够呛,她可没有忘记刚刚她可是和慕衍生仔细找过这屋子里没有第三个人,更没有什么猫。
这猫怎么来的?现在又去那里了?两人看不到也摸不着。按理夜间的猫是有着绿色的眼睛,再黑暗中那是多么明显的标志。
但是现在,除了漆黑就是漆黑。什么都没看到。
“该死!”慕衍生小声的咒骂着,他拉着陶吟秋小心的朝刚刚火折子掉落的方向摸索。只是陶吟秋却一动不动。
“吟秋?”黑暗中慕衍生看不到陶吟秋的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t而此时的陶吟秋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倒灌,她想喊慕衍生,却发现自己的嘴一点声音都没有。
黑漆漆的屋子里。她却能看到古琴边上,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女人真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之前陶吟秋总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害自己。
但是此时女人一脸残忍的笑容看着她。让她有种自己就是我为鱼肉的感觉。陶吟秋不住的拉着慕衍生。
“女人?”陶吟秋轻声的说道。慕衍生皱起眉头不明白陶吟秋这满是颤音的女人在那里:“在那?”
“古琴边上,有个穿嫁衣的女人!”陶吟秋没有隐瞒慕衍生,她现在害怕极了,也顾不上慕衍生是不是要害自己的想法了。
慕衍生莫名的看向之前古琴的方向,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东西:“别紧张,你估计被吓到了,没事我们出去就好了。”
“她就在那里,你看不到吗?看不到吗?”陶吟秋有些激动的抓着慕衍生问道。今晚那女人的样子充满了嗜血的感觉,这让陶吟秋很是害怕。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之前那女人在梦中已经说明她是提醒自己的,为什么这次又突然会露出这样的恐怖的感觉呢?
慕衍生见陶吟秋这样确实不像做假,他心头一跳虽说不像陶吟秋那般失去的理智一般,但也不是不害怕。
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带有恐惧。慕衍生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即便害怕也没有失去理智就是了。他看着陶吟秋说的方向,见陶吟秋这番反应,忍不住自问:难道真的有个穿嫁衣的女人在那里?
心思才动,他突然感觉那放琴的地方,突然亮了起来,之前的古琴安静的放在那里,而它的边上一个穿着艳红色嫁衣的女人正笑着看着自己和陶吟秋。
黑暗中没有人看到他的脸色一下子变的难看起来。他盯着那女人,将陶吟秋抱的更紧了:“你是谁?为什么一再扰乱我们的生活!”
慕衍生大声的质问到。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两方僵持着,慕衍生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说话,又为什么出现。
陶吟秋听到慕衍生的问题不知为何反而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她一个人看到了。那种不是异类的感觉一下子下去了。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特殊性是好事。
现在有人和自己一样能看到了,她自然觉得自己不再孤独了,不再是孤军奋战了。手臂传来轻轻的拉拽感。冰凉的触觉让陶吟秋为之一惊。
她慢慢的低下头。之间一个双眼紧闭身下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肉带的婴孩,真用它的小手轻轻的摇晃着她。
她吓的连忙将那孩子的手甩开。那婴孩太小了,被陶吟秋这么一甩直接甩飞了出去。陶吟秋这时候才注意到。那长长的肉带,竟然是婴孩的脐带。
长长的脐带一直延伸到穿嫁衣女人的裙摆下。就算没有掀开裙子朝里看,陶吟秋也有种那脐带还连接在那个女人肚子里的感觉。
这中想法让陶吟秋更加的惊恐。叉妖叨弟。
“妈妈。妈妈,妈妈!”耳边不断传来婴儿的叫嚷声,不断的朝陶吟秋靠近,在靠近。她顺着声音望去,那个被她甩飞的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她的身边,正拉着她另外一只手晃动。
婴孩见陶吟秋不理她,竟然开始掀她的裙子往里爬。陶吟秋意识到这个婴儿要装进她的肚子里。
她尖叫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身子不停的扭动着企图将那婴儿从她身边弄走。只是身体似乎被什么桎梏住了。
她回头看去,那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将她紧紧的抱住,限制她的动作,让那婴儿不停的朝她群里里爬。
“放开我!放开我!”陶吟秋惊恐的大叫起来。但是女人桎梏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她怕极了,她不知道那孩子到自己肚子里回事什么样的后果。但她知道那绝对不是好结果。
但她挣脱不开女人的桎梏。人在危难的时候总有着无线的潜力,陶吟秋在挣脱不开之后,俯身就朝那双青白的手咬了过去。
她不知道女人会不会疼,她只想要获得自由。她下口的力气真的不小。很快她就感觉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在蔓延。
而她也能感觉到女人痛苦的抽气声:“吟秋,是我,是我!嘶!”
慕衍生只觉得自己的手疼的不行,他不知道陶吟秋怎么突然就发狂了起来,不过他猜怕是又遇到了自己看不到的东西。
他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