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忍不住笑着掩唇道:“明儿我非抓一只蛐蛐叫岳少将军,一定打遍天下无敌手。”
这两只蛐蛐经过一番恶战。个头小的铁将军胜了。将那黑将军咬得只四下躲逃,连叫声都显得那么胆怯惶恐。
这时那轻年转到旁边一间小屋去了,不一会儿又捧了两个罐子出来放在桌上。他把罐子都打开道:“老规矩,个大的叫黑将军,个小的叫铁将军,可以开始下注罗。”
夏辰闻言心道这些人还真是会省事,取两个名字可以一直用。
这时那些赌客纷纷拿出银子:“五十两赌铁将军胜。”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三十两我还赌黑将军胜。”
夏辰侧耳听了一会儿,发现这黑将军不像铁将军叫得那么欢,但两只蛐蛐的叫声都很嘹亮。
卫寒小声道:“辰儿,你看哪只会赢。”
夏辰想了下:“俗话说会有咬人的狗不叫,我押五十两赌黑将军胜。”可蛐蛐毕竟不是狗,她只希望那铁将军的确是在虚张声势。
青年将两只蛐蛐放在一个罐子里,并开始用蛐蛐草去逗弄两只蛐蛐,很快铁将军便被惹火了,冲上去咬黑将军。黑将军却并不反攻。跳了两下躲开了。夏辰皱了下眉头,心道这黑将军该不是只病蛐蛐吧!可听它的叫声分明很有底气的样子,连空气的震动都比那只铁将军叫时来得明显。
这时有人在唉声叹气,有人在拍手叫好,那青年道:“有要加注的么?”
“我加五十两,赌铁将军胜。”
“我加一百。”
卫寒扯了扯夏辰的衣袖:“情况不妙啊。”
夏辰没好气地道:“看看再说嘛。”
卫寒取出一锭银子:“二十两。赌黑将军胜。”
夏辰白了他一眼:“你还真小气。”
卫寒摸摸鼻子:“卫家有规矩啊。我这已经是在全力支持你了。”
这时黑将军忽然发威了,冲上去和铁将军掐在了一处,那气势好像在说,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只缠斗了片刻,铁将军便溜起边儿来,不论那青年如何挑*逗就是不肯上前。
“哎呀!真是不堪一击!”
“他娘的,又输了!”
青年终于宣布这局黑将军胜,夏辰这次赢了三百二十两,卫寒也赢了一百多两,这可怕他们乐坏了。卫寒道:“辰儿。赢的这些够我再陪我玩儿两局了。
接下来的五场夏辰每把都赢,卫寒当然也跟着赚了不少处。到了第六场开始有人跟着她下起注来,她暗暗踩了踩卫寒的脚尖,示意他别和自己一起押,一方面一直赢会惹人怀疑,另一方面若所有人都跟着他押,虽然赌场有赔银,但赚头可就小多了。
卫寒当然也明白,而他这次押了两百两。结果卫寒赢了一千多两,夏辰输了一百。
那青年道:“今天的蛐蛐都赌完了,散了吧。”
马上有人反对:“怎么可能?你之前明明说有二十对儿。”
“就是就是,我今天都输了六百多两了,我还等着翻盘呢。”
青年瞥了卫寒色一眼:“公子运气不错啊。赚了不少吧?”
卫寒双臂环肩看着他:“我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
有人好奇地问:“看不出公子竟是此中高手,把把都赢。”
卫寒道:“这才不过六七局,兴许下一局我就输了呢!”
青年道:“我再最后开一局。”
“一局怎么行,这会儿你不玩儿了,让我们呆坐到天亮么?”
夏辰淡淡一笑:“怎么?若大的仙客赌坊赔不起银子了?还是你觉得有人在使诈啊?自始至终可只有你一人接触过这些罐子。”
青年支吾道:“当然不是,各位稍等,我,有点内急,小解一下咱们继续。”这事他得去请示一下,他实没瞧出这两人动过什么手脚,而斗蛐蛐也是最没可能出老千的,怎么这两人就会一直押中呢,真的是运气?
卫寒也不明白夏辰凭什么把把能猜中哪只蛐蛐会赢,但他知道再这样赌下去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冲夏辰耳语道:“辰儿,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见好就收吧。”
夏辰点了下头:“嗯,再玩儿一把我们就走。”此时走了反会被看成作贼心虚,而这一局她决定不再去听蛐蛐的叫声,随便押一个就好,现在她已经赢了两千六百两,虽然不够还债的,可也够用了。
等了一会儿听到门帘响动,夏辰扭头一看那青年回来了,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名容貌清丽的黄衣女子。青年去拿装蛐蛐的罐子,那黄衣女子来到夏辰和卫寒身前施一礼:“听说两位公子今日运气极佳,不知可有兴趣与小女子赌两局大的?”
夏辰微微一挑眉:“小赌怡情,我们不过是随便玩玩儿,大的就免了。”
黄衣女子娇笑道:“哪有人不想多赢钱的呢?再说玩儿就要尽兴,何况两位公子已赢了这许多,输一点有何关系?
卫寒扯了下嘴角:“想不到此间竟有如此佳人,如果是和你赌,全输了又何妨。”
夏辰听了这话就来气,这家伙见到有点姿色的女人就发*情!“我说你直接把银子送给这位姑娘不就结了,还赌什么!”
黄衣女子掩唇轻笑道:“小女子无功不受禄,小女子亦有几分赌兴,如果公子肯陪小女子赌上两局,便是感激不尽了。”
卫寒道:“既然姑娘有兴致,在下奉陪到底。”
黄衣女子道:“公子请随我来。”说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