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走出院子,直接上了停在门前的黑色奔驰。|z,|
一上车,傅思远就开口吩咐道:“下个星期准备一场慈善晚宴,到时候提前邀请一下谭宛白。”
正在开车的司机转过头,咧咧嘴说道:“公子终于准备行动了吗?其实早就该这样做了。”
傅思远看着一直跟一个闷葫芦一样的保镖兼司机,好奇的笑着问道:“怎么这么说?”
“那还不是自然,只要您放出风声,想和您上床了女人能从这里排到六环开外。为了一个女人何必这么辛苦,还整天派人送花。只要您开口,我觉得这个谭宛白根本就不会有拒绝的念头。”
傅思远笑骂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司机立刻否认道:“哪夸张了,燕京有头有脸的人谁不知道您玉面公子的名声。”
傅思远挥手制止道:“那都是那些无所事事的人瞎起哄,以后别乱叫,以免别人看了笑话。”
“这可不是瞎起哄,要是我是女人的话,肯定也会喜欢公子的。”
傅思远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的脸仿佛是已经定型了一般,每当你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而且不同于一般人客套的感觉,他的微笑会让你不由得感觉到亲切,自然,就好像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但凡这种人,如果不是大善之辈,就一定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
他已经能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完全隐藏,并且善于心机。
在你和他接触的时候,会感觉到无论是什么事情对他来说好像都云淡风轻,什么状况他都能做到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
他一直做的很好,待人谦和,彬彬有礼简直都成为了他的专用词,但凡接和傅思远触过的人还没有不喜欢他的。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在燕京,就有一个叫做暴徒的人和傅思远势如水火。
…………
深夜,正在酣睡的刘铭感觉到房间的门似乎被人打开了。
因为这间套房就住着刘铭,顾静云,千夏和顾博明,所以并没有什么好避讳,他就没有反锁房门。
窗外的月光十分明亮,虽然有窗帘的阻隔,刘铭还是依稀看到了对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睡衣,而且是一个女人。
仅从这一点刘铭就排除了是有人想要偷袭他的想法,有哪个杀手半夜穿着一件睡衣杀人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女杀手。
虽然刘铭认为对方不是来伤害他的,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将枕头下面准备好的枪悄无声息的拿了出来。
对方关上房门,两步就跨上了床,一个翻身,人就缩在了被子下面。
刘铭被对方吓了一跳,要是突然窜出来一个杀手刘铭倒是没这么惊慌。
可对方的举动分明了是要劫色啊!
刘铭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了,他已经猜想到了这个劫色狂魔应该是谁。
似乎这里的人,除了顾静云就没有人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举动。
这要是明天被顾博明发现,自己和她女儿晚上一起睡觉,顾博明还不打断他的腿?
刘铭甚至已经想到,顾博明那张保养的不错的老脸变成黑色的样子。
可是现在把她一脚踹下床的话,还不得给顾静云的造成巨大的心理创伤。
是义正言辞的拒绝?还是顺水推舟的满足对方?
刘铭进退两难。
突然被子下面的手抓住了刘铭还留在被子里的手。
等等……
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顾静云的右手受伤了,还裹着一层纱布,可是现在抓住他的分明是一只右手啊。
刘铭一把将被子揭了起来,发现被子里的人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竟然是千夏,怎么会是千夏,这是要干什么?
千夏有些紧张的颤声道:“别说话,什么都别说。”
刘铭刚想发问,就听到了千夏的话,于是闭上了嘴巴。
千夏伸出手臂环过刘铭的脖颈,猛的吻了过来。
刘铭心里一阵惊慌,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一向表现的十分淑女的千夏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狂野。
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
刘铭能感觉到千夏的吻技十分生疏,一看就是第一次。
刘铭突然头脑一热,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原本并没有想和千夏之间怎么样,想带对方会华夏也是出于感激对方的救命之恩。
现在一个大美女半夜投怀送抱,恐怕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拒绝吧!
刘铭引导着对方,两人忘情的激吻着。
渐渐的,刘铭的手也不老实起来,攀上了对方胸前的高耸。
千夏的胸部并不算太大,并没有谭宛白那么雄伟。宛如一对乳鸽一般,手感柔嫩又有弹性。
千夏感到胸前的刺激,突然忍不住娇声呻吟了出来。
千夏的举动就好像吹起了男人战斗的号角,刘铭愈发的不能克制心中的魔鬼。
意乱情迷间,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消失了踪影。
刘铭将手伸了出去,准备打开床头的壁灯。
千夏大羞,急忙拦住道:“不要。”
说完,千夏突然翻身,将刘铭压在了身下,自己骑了上去。
房中顿时春色无边。
…………
第二天刘铭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了,他昨晚实在有些过于消耗精力。
两个初食jìn_guǒ的男女不知疲倦的进行到黎明,刘铭实在支持不下去,才睡了过去。
激情过后,问题也随之而来。
刘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