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傻了眼,这老鼠眼是谁啊?他可是最潇洒英俊的小七啊!

好吧,这完全颠覆他形象的尖嘴猴腮样儿他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为啥非要弄一撮毛啊?也太恶心了。

“嘿嘿。”小七放下盒子,狗腿兮兮的蹲在君绮萝跟前,以商量的口吻道:“大爷,君大爷,咱可不可以把这撮毛给去掉啊?”

君绮萝专注于手上的动作,看也不看小七,只嘴里说道:“你自己拔着试试?要是破坏了本大爷的易容成果,本大爷一定将那撮毛贴在你原本的皮肤上,除了把皮割掉,你就是想拔也拔不下来。”

小七轻轻扯了扯,发现那毛韧性极好,把易容的假皮给扯起来了,那肉嘟嘟的突起也没能被扯下来。为了不让主母在自己的脸皮上弄撮毛,小七只得无奈的罢手。管他呢,反正不照镜子他自己都看不着。

“主母,我不管了,反正用膳的时候,该吐的是你们。”小七释然的抱臂坐在一边。

“没事,咱们吃饭的时候把你和青衣放另一桌。”君绮萝神色淡然的道。

青衣闻言身子抖了抖。

“不是吧?”小七顿时苦了脸,委屈的道:“我知道了,主母你故意排挤我呢。”

“兄弟,你想太多了。”君绮萝嗔了小七一眼,“对了,在我易容的情况下都不可以叫我主母,别人要是听见你们叫一糙爷们主母,还不得把你们当脑子有病啊?!今后叫我罗大爷,荣郢是荣二爷,本大爷和他乃是结义兄弟,可记住了?”

荣郢和青衣都微微点头,只要小七悻悻的有气无力的道:“知道了。”

“好了。”

君绮萝云淡风轻的声音落下的同时,青衣的身子再次忍不住的轻轻抖了下。

看向荣郢,他喉结滚动,很是痛苦的咽了口口水。

青衣又看向小七。

只见小七愣了一下,然后指着青衣的脸哈哈大笑起来,心里顿时觉得平衡了。

青衣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取过镜子一瞧,顿时被满脸褐黄逼真的麻子给吓了一跳,不但如此,原本挺直的鼻梁塌了,厚薄适中的嘴唇此时被加厚了不说,还外翻着。只不过就这几处的变化,就给他来了个天翻地覆的转变。

主子,你的女人太狠了,还记仇!

青衣发誓,以后绝对不说主母一句坏话。

“哈哈哈,老大,好丑,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丑的男人!”小七笑得肚子都疼了。

青衣视线在小七脸上扫过,然后在那撮毛上停留了两息工夫,将头扭向一边,别扭的道:“我觉得比你那撮毛好多了。”

君绮萝在他们打趣对方的时候已经收好了包袱,丢到小七手上,“既然你们都对自己现今的容貌很是满意,咱们就出发吧。”

小七将包袱往自己背后一背,跟着君绮萝几人身后,各自在路边牵过一匹马,翻身上去,打马上了官道。

三日后,溯京城。

东陵的最后一次战争乃是三年多前与北戎的战争,对于现今的东陵百姓来说,是一个久远的词语。

然而三年前的战争是针对外敌,这次却是针对战王——皇帝的亲叔叔!

百姓和百官们无奈之余,感到有些寒心。

虽然上头给的理由是战王在太后生辰之日刺杀皇上,但是京中有几个百姓不知道皇帝是因为其母与战王有染,面子上过不去才发起这场战争?

最可笑的是,龙澈居然让身中剧毒的晋王龙胤带领晋王府和鄱阳王府所辖的二十万兵力前去对战战王,稍稍有脑子的人都想得透皇上的用心,不过是让其相互残杀罢了!

是以龙澈此举在许多官员的心中埋下了不满的种子,同时也明白了他想要除去晋王府的决心。

这样狠毒的容不下臣子的君王,又有谁敢效忠?

只不过龙澈想不到,他与龙肃离原本是想借助瘟疫而害死君绮萝的举动,却反被君绮萝利用了。

这次的瘟疫牵涉了一座皇城,涉及的人又太广,足有五十多万,如果任由灾难发展下去,这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但是因为有君绮萝的努力,化解了这场瘟疫这场灾难,从而给晋王府积累了无数名望,在百姓的心底,对晋王府的敬仰早已经盖过了对皇室的景仰。

不过对于看热闹,自古以来都是人们所热衷的,从来没有人会嫌多。更何况还能看到晋王龙胤披甲戴胄,跃马扬鞭的飒爽风姿?

于是早早的人们便起来,顾不得用早膳,只抹了把脸就赶到外城南门,以睹晋王的风采。

在晋王龙胤必经的道路上,除了中间留有一条可容四骑并肩而过的路以外,路边已是挤满了人,其场面可与晋王和晋王妃大婚时的场景相媲美。

辰时,南城门外大批的兵将整装待发,四人一排,远远的似一条长龙,直通向官道的前方,延绵几十里,是何等的雄壮?而在南城门内的广场上,集结了一群身跨骏马身穿黑色盔甲,头戴黑色战盔,并以黑巾蒙面的战队,他们手握缰绳,满眸肃杀的目视前方,身上散发的冷冽气质让人望而生畏。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飞鹰骑!

这是百姓们第三次看见飞鹰骑大批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第一次是七年前与北戎的一战,东陵大胜,飞鹰骑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第二次是三年多前与北戎再战,晋王带领五千飞鹰骑迎敌,连同十余万兵将,一夜之间全军覆没,这是一个让人觉得蹊跷的不能接受的结局,但是百姓们并没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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