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选的妻子,当真是极好的!玉清源越看君绮萝越觉得满意,起身虚扶道:“胤儿、阿萝,你们快起来,快起来,别把膝盖跪疼了。”

“多谢外公。”君绮萝大方的回了句,牵着龙胤的手站了起来。

“王爷、王妃,午膳准备好了,是在这里摆膳,还是在偏殿?”福伯亲自过来道。

龙胤指着福伯对君绮萝道:“阿萝,他便是福伯了,为夫和你提过的。”

君绮萝看向福伯略微有些佝偻的身形,微微点头道:“福伯,这些事你交给小伍子他们去做就好了,何必你亲自来呢?”

福伯知道新王妃是体恤自己年纪大,感激的道:“老奴多谢王妃体恤,侍候主子用膳,是老奴愿意做的事,等哪天老奴做不动了,不用王妃说,老奴也会交给后辈去做。”

“既然如此,那你老人家来来往往多注意些。”君绮萝也不多说什么,只道:“让他们把膳食摆在这里来吧。”

“是。”

福伯躬身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又带着一队端着膳食的丫头仆从鱼贯而来,形形色色的菜色摆了十八道。

眼看菜色摆好后,福伯就要告退,君绮萝连忙道:“福伯,呆会咱们用完膳后,你将六皇子送的贺礼取过来。乐箫你回墨莲轩把我的蚕丝手套取一副来,乐笙你去府中的花园里给我掐些紫藤花花朵来。”

福伯与乐笙乐箫道了声是,就往大殿外走。

走到门口,福伯回头问道:“王妃可要查看这次贺礼的清单?”

“不必了,我这段时间会很忙,府中的事以后福伯你多费心些。”君绮萝吩咐道:“那些清单你收好就行,还有宾客的回礼,你安排人给送去。”

“老奴知道了。”

福伯告退离去,四人才围坐在一起用膳。因为君绮萝从中调和,整个饭局不算其乐融融,倒也还算融洽。

几人用罢午膳,立即有人来收拾残羹冷炙,福伯也在这时抱了一只长条盒子前来。

君绮萝很是满意,不愧是晋王府的老人,时间掐得刚刚好!戴上手套接过盒子,拿上乐笙采来的花,她便领着龙胤和凤千阙、玉清源直接去了书房。

“阿萝,这画有什么问题吗?”龙胤问道。

凤千阙和玉清源也从君绮萝的脸上看出了不同寻常,跟着她走到了书桌前。

“嗯,我怀疑这画和昨天晚上的画册有问题,不过到底有没有我需要验证一下才能确定。”君绮萝一面将盒子打开,一面取出里头的画来铺在书桌上。

“阿萝,这画是龙肃离送的?”凤千阙淡淡问道。

“是的。”君绮萝点头道:“他前天让人送了一本颜兮之的画册给阿胤,这幅画乃是昨天的贺礼,乃是颜兮之的《夜雨山河图》。”

“官员之间的送礼一般在一百到几千两不等。”玉清源也说出自己的疑惑:“颜兮之的画作价值不菲,他居然送了两件,如果是真迹的话,两样少说也值三十万两,这份礼未免太大了!”

“阿胤,龙肃离的外祖家很富裕吗?”凤千阙问道。

龙胤摇头道:“靖安侯府崛起不过才二三十年时间,真正在东陵的高门大户中占上一席之地,还是在龙肃离的母妃容妃进宫为妃后。只是容妃这人为人比较低调,在生龙肃离的时候难产导致气血不足,便是中秋宴和狩猎都不曾参加。颜兮之的《夜雨山河图》是我所钟爱的画作,曾经我出高价跟他买都没有给我。这次回来,他告诉我他这三年是去了海外为我寻解药。”

接着,他将龙肃离为何说起将《夜雨山河图》给他当贺礼的事说了一遍。

“自己提出将价值这么高的画送人,本身就有些不正常了。”玉清源蹙眉:“莫非那六皇子在画中动了手脚?”

“这个待我查验一下才知道。”君绮萝说着,将一旁的紫藤花全数抓在手中,用力捏出汁液,滴在画的几个空白处,紫色的液体瞬间被宣纸吸收,晕染开一大片。

这一举动莫不是让其他三人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是颜兮之的画啊,值几十万两银子呢!就这样被阿萝给毁了。

君绮萝无视几人的表情,淡淡道:“一刻钟后,如果汁液变黑了,便证明这画是有问题的。”

几人闻言,一瞬不瞬的盯着画中的紫色痕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还不到一刻钟,玉清源便指着一处已经变成紫黑色的痕迹道:“你们看这里,已经变色了!”

君绮萝与龙胤相视一眼,双双眸色变得森冷。

“龙肃离好阴险,一边告诉你雪中火莲可以乃是解蚀骨的毒,一边又以散血草害你!”君绮萝半眯着眼道:“散血草海外才有,它的汁液无色无味,和紫藤花分开来是没有毒的,但是若两者碰在一起则是剧毒,便是我都不敢直接接触,所以我才会戴上手套。”

龙胤本就聪明过人,君绮萝一点即通:“这幅画里被洒了散血草的汁液,画册里则被下了紫藤花,只要我摸了画册再来看画,就会中毒而亡,是吧,阿萝?”

“没错,只要两者接触,最多一刻钟便会死亡!龙肃离很聪明,因为紫藤花的汁液是紫色的,所以他便将花香给熏到了画册上,我昨晚闻到紫藤花的香味后就想到了这一点,因为很少有男人会在书册上熏香,平日里最多也就是熏熏衣裳而已,所以我才会问你他是不是还送了什么来。”

龙胤疑惑的道:“可是阿萝,我要是摸了画册的情况下,洗了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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