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我从未遇到过这种场面,手还没有从里面收回来,我知道这个时候收回来已经完了。
“帮你暖和了一夜了,心里是不是暖暖的?”我厚着脸皮说道。
任莹莹大概是被我无耻的程度吓到了,颤抖着把我的手拽出来,瞪着我道:“本来还以为你只是qín_shòu而已,你现在进化了,还是个变态无耻qín_shòu!”
我淡定的收回双手,在鼻尖那嗅了嗅,赞叹道:“魂魄也有香味,真不错!”
这下任莹莹炸锅了,拿起枕头就朝我脸上招呼着,可惜我都当成了挠痒痒。
潇潇闻声凑过来,喊道:“大清早在干什么?”
“没事,她想早练,热身,我练好了,中饭不在家吃了,一会去学校。”我赶紧跑路。
任莹莹才不想让我走,拽着我的衣领说道:“胳膊!”
我老老实实伸出手臂,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潇潇急了,伸出她纤细的胳膊道:“不是说好以后都喝我的血吗?”
“你的也是我的,我想喝这个臭男人的血!”
说完这娘们真的咬过来了,这次还不是静脉那,而是手背那。这娘们故意找茬,在我手背和胳膊那留了好多压印,简直惨不忍睹。
这下去学校的时候,我又多了个话题。
“哟,菠萝,你这手表哪里买的?怎么没牌子啊,是劳力士还是浪琴的?”
“哥们这是百利达翡翠限量版,全球唯一的!”
一阵哄笑声中,我迎来了开学第一节课,也是唯一一门我大四需要学的必修课,通信原理。
这门课按道理大三就应该学完的,可是我挂了,而且不是挂了一次,第二次还是挂了,硬生生拖到大四了!
当然我这不是唯一一个这么惨的,周围一帮我们这样的兄弟,最后一排还有几个大五的师兄一起陪读呢。
造成这种情况有两个原因,第一是这本书十分的艰难晦涩,大学里最厚的一本书自然也是最难的一本书。另外一个原因是这门课的老师是何师太,一个老姑婆,五十多岁还没结过婚。
这老太太算是本校第一奇葩,在她字典里绝对不会又情面,商量,宽容,谅解等等这些词的。
后排那几个师兄都是因为她才耽搁毕业的,她有几个规矩,逃课,上课睡觉必然不及格。所以这门课她作为全校唯二的授课老师,快成微电子系全体学生的公敌了。
今天老太太头发梳得很精神,一丝不苟的,嗓门还是那么洪亮。一节课下来,我脑袋都要爆炸了,相比较而言任莹莹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课间休息,我准备去放放水,没想到老太太把我叫住了。
“冯黎庶,你过来下。”
我差点吓尿了,哥们现在态度端正的很,一节课都没走过神,不至于找我麻烦把。
“何老师,什么事情?”
“你之前是不是答应给一个大一新生买古筝的?”
“有这回事啊,您怎么知道的?”我眨巴眼问道。
老太太脸色一沉,这是她使出灭绝狮子吼的前兆,我正想捂着耳朵的时候,老太太却拍拍我肩膀道:“年轻人说的事情,就要去做!我查过了,你除了我这门课,已经没有其他课程了,现在是在实习吧?”
我抹了抹额头冷汗,点点头,老太太接着说道:“那就言出必行,古筝咱们市没有,你就去隔壁省城清越市买啊,那的琴行多!”
老太太几个意思,我咽了口吐沫小声问道:“那个……您认识那个叫思琪的川妹子?”
“你个瓜娃子还不是傻戳戳的,我是她姑姑!”
我差点就跪了,老太太啊,您早说啊,我这门课还用煎熬到现在吗?当即我就答应了下午就去省城买,砸锅卖铁也要弄一把那妹子满意的。
“你带着她一起去,路上要多照顾她,你是师兄嘛,懂不懂?”老太太神色古怪道。
何师太什么时候这么和颜悦色过?我看她这表情简直就像个人贩子似得,我打了个冷颤。
下午,我去找到那个川妹子,这位何思琪居然打扮整齐的在宿舍门口等我。
“你知道我来找你?”
何思琪点点头,面露微笑道:“我还知道我们要去清越,我姑姑告诉我的。”
好吧,只要把这位糊弄好,我就是期中不及格,老太太估计也能让我过了。带着这个川妹子出发,我们直奔清越市。
一路上,何思琪都不说话,戴着墨镜我也看不出她的表情。这姑奶奶在和我有限的交集里,很让我捉摸不透。不过女人向来就多变,弄不明白我也懒得研究,唯一注意的是想办法弄把好古筝了了这个差事。回头她满意了,何师太那有个交代就妥了。
清越市虽然是省城,但是繁华程度完全比不上南山市。常常有人戏言清越市就不应该当省会,划给隔壁省当省会挺好。加上清越市还是前朝古都,于是就有了个三省省会的名头。
清越市虽然经济不发达,但是人文气息浓厚,自古就多文人骚客,卿怀河那更是无数fēng_liú故事流传着。这么一搞,琴棋书画就发达了,这琴行也比南山市高大上很多。
按图索骥,我们两个来到了最有名头的千禧琴行。这里不是清越最大的,却是最又逼格的。我捉摸着何思琪对最贵的古筝没好感,对这种有调调的琴行应该有兴趣。
一进门,我就感觉这里的与众不同,连迎宾的妹子都是古装汉服。这小襦裙穿起来还真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