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段瑶时期开始,她就喜欢艳丽,只是这些年,为了不让自己陷入过去,所以都穿的比较淡雅一些。
一黑一红,会是什么样子?
“赤。”青阳林啸若有所思,忽然开口。
林暮雪不解:“什么?站起来。”
青阳林啸听话的站起身,任由林暮雪替他摆弄。
“一黑一红,刚好配对,天生绝配。”套上紧身体恤,完美的肌肤被勾勒。
男人穿着紧身服饰,像青阳林啸这样好的身材,林暮雪只能用风~骚来形容他。
“我要是白,你是不是要说金童玉女,或者男才女貌?”
“你太聪明了。”青阳林啸挑眉,得意扬起眉梢。
林暮雪谐戏他:“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你确定要我穿着裤衩出去见人?”
林暮雪不鸟他,从床~上跳下来,直奔洗手间,拿出新牙刷,挤好牙膏,放入口中。
青阳林啸跟随,站在她身后,双手从身旁两侧伸来,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从杯中拿自己的牙刷,挤好牙膏,单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刷牙。
两个人以暧~昧的姿势同时刷牙。
彼此对着镜子望着对方。
林暮雪昂着头,带着某种挑衅。
青阳林啸忽然往前一靠,林暮雪口中的泡沫喷出,眼神怒视。
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混蛋。
……
从房间出来,青阳林啸单手搂住他的腰,并肩而走。
林暮雪怕撞上林辰易,怕和青阳林啸太过暧~昧,被他看见,总觉不好,只想留给儿子一个好形象。
想拿开他的手,又怕他生气,身体随意的动了动,弯腰绕了绕脚。
“你脚什么了?”青阳林啸弯腰盯着她的小腿。
林暮雪越饶越起劲:“没,脚有点痒,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下来。”
“我等你,哪里痒?我找人拿些止痒膏。”青阳林啸眸光在走廊里扫视。
林暮雪怕他真去拿止痒膏,拉住他:“我没事,一会就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去房间里洗洗,你先下去。”说着,还伸手推他。
青阳林啸的观察力不弱,见他皱着眉头,那心虚的样子,就知道她是装的。
青阳林啸蹙眉,把她打横抱起:“你再玩什么?”
“我能玩什么,你快放我下来,别人看见了。”
青阳林啸眼眸深沉,醋味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你是怕那小子看见吧。”
被看穿自己的小心思,林暮雪更觉心虚,他这个人又爱瞎吃醋,说出实话,倒霉的肯定是林辰易,她故作怒气:“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我不过就是腿痒,你也能吃醋。”
“我就是喜欢吃醋。”青阳林啸并不掩藏自己的醋意,反而大张旗鼓的在走廊里宣誓一般的叫嚷,让刚上楼的佣人一阵惊讶,他可从来都是冰冷如霜的一个男人,佣人还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
林暮雪尴尬的要下地,他偏偏不让。
“先生,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你和林小姐。”佣人颔首低头,不敢多看。
话已传达,佣人转身开溜。
佣人都不知道青阳林啸是什么人,只知道得罪不起。
“你放我下来。”林暮雪挣扎,在他的力道下,强行也是徒劳。
青阳林啸扬眉,向楼梯走去:“乖乖别动,掉下去了,可是一尸两命。”
“我又没怀孕,哪来的一尸两命。”
“你加上我,不就是一尸两命?”
林暮雪嗔道:“这也算一尸两命?”
“我们合二为一。”
“你个臭流氓。”
“我怎么流氓了?我现在没对你怎样。”青阳林啸慵懒的踩在楼梯上,英俊的五官勾着惬意十足的笑意,在和她讨论‘一尸两命’的话题时,脸不红心不跳,还乐在其中的样子。
餐厅链接着客厅,楼梯就在餐厅和客厅之间,两人的谈话不重不轻,刚好可以传入餐厅里。
餐桌上,万冷研坐在侧旁,身旁坐着昨晚和他过夜的女人,在林暮雪的印象里,万冷研从来都只是一个把女人当做玩偶的男人,身边带过的女人从来不超过五个小时,看来是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之处。
万冷研对面是林辰易和萧小落,萧小落坐的笔直,撅着嘴,盯着桌面一脚,倔强的眼神,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和林辰易又闹什么别扭了。
青阳林啸抱着林暮雪直径向首席位坐去,直接把她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魍魉有个不成名的规矩,无论青阳林啸去谁的家,餐桌首席位永远都是他的,即便他只是客。
林暮雪脸红尬尴,刚才和他的谈话,不知道他们听见没有,目光下意识落在林辰易的脸上,他冰霜一般的脸毫无任何表情,看林暮雪的眼睛多了几份鄙夷。
林暮雪心口受伤,她最怕的就是儿子用这种不知检点的目光看自己。
林暮雪挣扎,青阳林啸不放,手臂死死扣住她的腰。
而且,他看林辰易的眼神里多了几份挑衅和不屑。
“放我下来。”林暮雪用着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青阳林啸的手扣住她的脑袋,低声在他耳边说着:“敢乱动,我就在这里吻你。”
他这个人说到做到,林暮雪不敢乱动,只能乖乖就范。
若他当着林辰易的面吻她,以后她所有的形象在林辰易的眼里,恐怕全都毁了。
无论她现如今是林暮雪还是段瑶,在她眼中,林辰易永远都是她牵挂的儿子。
母亲总是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