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不吃?”
“喂我。”
“这不是在喂吗?”
“嘴。”
“你恶不恶心?”
她怎么会遇见这种男人?以前都没见他这么幼稚又无耻的一面。
青阳林啸睁开一只眼,邪魅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小小计算:“你要是忍心,等着收我的尸。”
若是以前,林暮雪还当真会把碗用力一放,爱吃不爱,她还懒得伺候,可是现在却更担心他的身体,没被烧死,也会被饿死的。
“好,我喂你。”她几乎咬着牙说着。
林暮雪自己吃了一口,低下头喂他,他倒是惬意的躺着,一边吃着还能品尝她的美味。
他就是想看到她为了他妥协,想看着她的心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她最近对他不经意间流露的在乎和紧张,让他逐渐有了自信,赢得她的心。
一碗饭喂了一个小时,青阳林啸每一次都会在林暮雪低头喂她的时候,在她口里翻搅,趁机占便宜。
妈~的,林暮雪在心里愤愤骂着。
他儿子都没这样喂过饭。
“吃饱了没?”
“还没。”眼中精光闪烁,青阳林啸笑的就像贼。
“那我再去盛一碗。”
“是某个地方没饱。”
“你~妹。”
拳头打在他的胸口,林暮雪真是服了他了。
但,不得不说,心里的某个位置在雀雀欲试。
饭后,青阳林啸又睡了,用体温计侧过,只有降温了一点点,从之前的40。2度到现在的39。7度。
下面还在流血,裤子被染红,还伴随着小腹微痛。
在大姐那借了卫生~巾垫着,但小腹的痛却一天比一天重。
在两天后的清晨,青阳林啸的高烧未全退,但意识却逐渐清晰不少。
他醒来,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翻了一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唇瓣抵着她,传来一阵痛鸣声。
青阳林啸下意识睁开眼,看着她的小脸紧紧皱着,额头有细密的汗珠。
蹙眉:“你怎么了?”
“我肚子好痛。”
“怎么回事?”
“不知道。”
林暮雪哑着嗓音,前两天,她只是忍着,所以并没太在意,可今天小腹就像锥心痛着。
青阳林啸从床~上站起,穿着大姐老公的长裤,手忙脚乱的抱起林暮雪,昨夜睡觉前垫过卫生`巾,可现在床铺上却一大片血红。
青阳林啸脸色苍白,不顾自己虚弱的身子,抱着她往外面跑,刚下地,腿一软,跪倒在地。
大姐早上起来弄早餐,听见屋子里有动静,拔腿跑来。
“没事吧?”
青阳林啸努力站起,将林暮雪抱的更紧,一张布满红疹的脸上阴郁而急躁,他伸出一脚,踹在门上。
体力恢复了五六层,那木门本就不牢靠,被他那么一踹,当即躺在地面,吓得外面的大姐脸色发青。
“准备车,快!!”
火爆的脾气在焦急中又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大姐先是一愣,没看出来这么一个帅小伙脾气那么差,还有她那扇门,有些小小怒火,可见林暮雪痛苦神色,还有她臀下的大片血红,立即拉高嗓门对着旁边一扇门喊道:“老公,快把你的拉车拉过来,要出人命了。”
她可不想,救了人,还要死在她们家里。
拉车是用来运送粮食的,青阳林啸将林暮雪轻放在上面,将大姐老公推开,自己拉着拉车把手:“往哪边走?”
他的气势太吓人了,生病倒在床~上,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没什么危险性,可一旦恢复,那满身戾气便冲天而起,好看的眼睛,猩红而狰狞。
“这边走。”
大姐吓的立即指路。
青阳林啸拉着拉车跑的很快,大姐和她丈夫需要加大脚步都很难跟得上,没跑一会,就累的气喘。
“我们跑不动了。”大姐丈夫双手支着膝盖,气喘吁吁地说。
泥路灰尘四起,青阳林啸穿梭在泥雾中,回头怒视:“再耽搁一会,我让你们都死在这里。”
那大姐就不服气了,她好心帮忙,还遭到威胁,这还有天理了?她气冲冲的跑上前,指着青阳林啸的鼻子吼道:“真的是好心没好报,好心救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
林暮雪痛的死去活来,躺在拉车上,路途遥远,地面不像柏油路那么平,泥土坑坑洼洼,她被颠簸的愈发难受。
“林啸,你少说两句。”断断续续的说着,她就知道他那暴脾气,不管别人是不是好心,只要影响他在意的事物,都会使用他最常用的手段。
青阳林啸的面孔乌云密布,在气头和焦躁时,他哪里听得进去林暮雪的话。
“再多一句废话,荒郊野岭,别怪我没提醒你。”
别人哪里知道他的怪脾气,大姐撸着袖子,就想和他干一架:“妈~的,你小子,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你们死在外头。”
大姐丈夫赶紧过来劝架:“老婆,好了,人命要紧,我们赶紧带路吧。”
“不行,我今天非要教训他。”
青阳林啸怒火中烧,乌云密布的脸庞宛如雷雨闪电,拳头捏紧。
林暮雪看那架势就要打起来了,忙从拉车上滚下地。
青阳林啸怒焰一消,转为担忧,将她抱起。
“你跑下来干什么,你不想死,就老实呆在上面。”命令的口吻中,是他一贯的怒火,可是脸上却散不去他因为担忧而焦急的雾气。
“我肚子好痛,受不了。”
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