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小燚很兴奋:“天哪,那我不是明天就可以种出来杀人藤了吗?”
子鸩玺头疼地抱紧了怀里兴奋得差点要挑起来的小不点儿:“你忘了之前我们是怎么把这家伙砸出来的了?”那是可真是耗费了不少力气啊,
“没关系,这次让king和爹爹帮忙嘛~”雨夜力量有限,当然要唤终极武器出场了!
“随你便吧……”子鸩玺知道能请动这两人的也就小不点儿了,旁人的话,他们才懒得出手呢。
子鸩玺现在心里琢磨的反而一直是那个恶心的大怪物,小二只是吃了一直就能结种生子,怎么想那玩意儿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东西。还是早点回去问问雨夜吧,或许她知道些什么,在做这些眼里,雨夜和子鸩楼俨然是无所不知的代表人物。
然而就在两人往前走的时候,那被他们光临过的水塘边走来了一个人,嗅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脸色猛地一变,冲到水边出了两个扔下的鱼竿和竹签并没有其他东西,心中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当他拿出口哨,放在嘴边发出尖利悠扬的声音时,平静地水面没有丝毫异样的波动,当下一颗心坠入了深渊……
嘹亮的口哨声三番两次想起,水面依然没有动静……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偷了我的夔牛?!!”让人不寒而栗的尖啸在空气中凛冽肃杀,令人颤抖,可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马车中“养胎”……
“主人,生种子会不会很痛啊?我会不会晕过去啊?”
听着小二的唠叨,子鸩玺只有一个念头,一刀把这家伙给砍了!到底是谁脑抽了,造出了这样诡异的生物啊,真把自己当成人了,还生种子痛不痛?我靠!
“侄子啊,杀人藤的种子能不能直接拿出来?”子鸩玺实在受不了小二的唠叨了。
小燚点点头。而后从自己小包中掏出了一把泛着寒光小匕首,冲着子鸩玺露齿一笑:“可以做剖腹产哦~”
马车中的一直保持着水桶腰身材的小二浑身一个哆嗦,乖乖闭嘴不说话了……
不同于来时,回去的路显得有些拥挤。叔侄俩走走停停听,到最后不得不,下了马车在人群中挤来挤去……
“小二怎么办?”小燚回头看着马车,那个大水蛇可不能明目张胆地跟着他们走啊……
“喂,你现在能不能变小!”子鸩玺在识海中询问这个怪物。
小二支支吾吾。“要是变小了,就要浪费很多力气,今天就不能生宝宝了……”
嘴角狠狠一抖,“快变小!”子鸩玺不耐烦地吼着,周围的人齐刷刷望了过来,这个男人长得倒是不错,可是这自言自语的毛病实在是……
还生宝宝呢,子鸩玺恨不得两脚踏死这个家伙!简直越来越糟心了!
“玺叔叔,这是怀孕焦虑症!”小燚拉着子鸩玺的大手,仰起头。贴心地安慰子鸩玺,不说还好,一说自治县险些喷出自己的口水,彻底无语了,还怀孕焦虑呢!
“你别不信啊,king说以前娘亲怀我的时候就很焦虑,天天吃肉,天天打架才能平复心情……”
不知多少人听到这番话后投来了同情的目光,显然是觉得小燚能活生生站在这里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子鸩玺再次感叹自己打扫的彪悍以及小家伙的顽强,能在东方雨夜手里活下来。真的是挺不容易的!
一道绿光一闪而过,有人看到后惊讶不已,扭头找着那道光芒的归属,子鸩玺却感到自己手腕上突然一阵刺痛!一张俊脸狰狞了起来!
手底下一把揪住了某个吸食自己血液的混账东西:“你想当柴火了对吧?”这个混蛋。一跑到自己手腕上,就吸血,这丫的是个吸血鬼吧!
收到威胁的小二立刻安静了夏来,小心翼翼环在子鸩玺手腕上,安安静静地,再也不敢造次。
叔侄俩这才牵着一匹马。在人群中晃悠。
“玺叔叔,怎么这么多人啊?”小燚坐在子鸩玺的脖子上,看着攒动的人头,眼睛中写着大大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啊……”子鸩玺对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没什么了解,心中在猜测,难道是是什么节日,大家伙儿赶集逛庙会吗?
“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旁边有一个人听到叔侄俩的对话,望了过来。
“这是有什么喜事儿吗?”子鸩玺从善如流,既然人家愿意说,不妨听一听。
“今天是城主女儿招亲啊,当然热闹了!”
“城主?”叔侄俩对视一眼,眼睛中写着相同的兴奋,两个都是喜欢凑热闹的,有这样的事情哪有不去的道理。
“城主女儿招亲为什么这么大阵仗啊?”子鸩玺有些诧异,青城虽然大,但也不是有钱有势的地盘儿呀,除非是呢个城主的女儿沉鱼落雁,让人过目难忘,否则,干嘛挤着去相亲啊?
“难道她很漂亮吗?”小燚也很聪明。
路人冲着小不点儿伸出大拇指:“你这小娃娃还挺聪明的额,不瞒你说啊,那城主的女儿,少陵小姐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呀,这不,上个月公布今日招亲,不知多年轻俊朗的少年郎纷纷赶了过来,就想着能一见这位小姐的真容啊……”
子鸩玺微笑着,心里却在想,这人就算美,能美过东方雨夜还是能赛过霜晨月啊?恐怕还是人们以讹传讹传成这样的吧?
“还听说啊,各国的少年郎都带了无数的礼品想要赢取少陵小姐的芳心呢,我啊,就是准备去看看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