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戍寨,位于塞外东北角,长白山边角下,与东北各个部落并无争斗,相反,这一群自由组织起来,称为戍匪的贼人,和周边部落关系处的倒是融洽。
小名牛生,大名夜语,姓氏不祥的冷漠姑娘便是这一群“乌合”的大当家,刀疤脸厚生土熊,说起这个二当家自己的名字,刀疤脸脸色荡漾,因为这个名字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真名不得而知。
因寨中多半是以流浪汉,孤儿,甚至还有逃犯组成。每个可能都是有故事的人,所以有时候在名字上会有微微遮掩。
最后要说这牛生夜语。首先公孙策被抓恐怕是凶多吉少,还好是遇到了这儿时玩伴,才得以解困。
夜语从小在辽与母亲长大,夜语母亲是个倔强的母亲,可能如此,所以夜语从小到大便是一般冷漠的表情,倔强的性格。
从她的口中得知,她的母亲早先去世,临走的时候才给自己的女儿讲述了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在哪里,是做什么的。
可是夜语到来这里这么多年,却始终找不到母亲说得那个地方,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寻找。
“我一定要找到他,我一定要他给我,给我娘一个说法。”夜语眉目间含着仇恨和痛苦,手上的长鞭在她手边颤抖。
公孙策看着夜语,脑中不时回想起,小时候那个孤单的背影,倔强的女孩。尽管被人骂没爹,她总是那副冷漠木然的表情。
还记得第一次见她发狂就是被人胡乱说了一句,“你是牛生的。”
结果可想而知,那个骂她的小孩,三天三夜没有下的了床。
公孙策也不知如何劝说,张了张嘴,之后又合了起来。
“公孙策,公孙策。”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公孙策站起身,“怎么样了,雷头。”
雷头猛然一步,推开车门,此时的雷头一身雪花,可是他并不在意,“找到了,找到了?”
“什么?包拯找到了,太好了,他人呢?”公孙策脸上一丝喜色,拉住雷头就要到外面去。
“不是包拯,是马车。”
“什么,马车?那,那包拯呢,包拯没在马车里面。”
“马车是空的,就停在长白山的山脚下。”
公孙策眉头紧皱,“山脚下……难道是有人救了他。”
“不会的。”
“恩?为什么?”公孙策转头看向夜语。
“此时这个天气,不会有人在长白山一带走动,那边狼群非常多,况且大雪纷飞,遇上雪崩,那就是去送命。”
“你这姑娘说话,我真不喜欢听,什么狼群,什么雪崩,要不是你们,包拯怎么会丢了。”雷头一旁怎么看这夜语怎么不舒服。
“哼。”夜语并不怒与色,只是喉头轻哼一声,抬眼漠视雷头。“不信也罢,我过我给你一个间隙,你可以上山去找。”
公孙策看着俩人,火药味有些加重,给雷头使了和眼色,“夜语,你刚刚说有狼群和雪崩,怎么还建议到山上去寻找呢?”
“因为山上是唯一可找的地方了,除了山上,其他地方都找过了。而且山下有马车,只能上山一寻了。”
“可是?”
夜语伸手阻止公孙策再讲下去,“我们就去一次山上吧,这次我来开道?”
“我们?你来开道?”公孙策带着疑惑。
“不要误会,我上山也有原因,只是顺便。”夜语的脑海中想起从完颜部落打听得来的消息。
“大雪纷飞将至,女娲娘娘现世,长白青峦再现,天童指引昌盛。”其中意为女娲娘娘会重新降临人世,体察人情,如若有人可有缘遭遇,恐有在长白山之上现世,并且助其寻得天童,必将会受到女娲娘娘保佑,令其昌盛。
在夜语的心中倒是对找到这天童还有女娲娘娘存有很大的期望,不是为了自己的山寨,也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她的母亲。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看这天色,我们要尽快启程,要不然再过几个时辰,大雪就会封山了。”
“那还等什么呢?”雷头脸上布满焦急,“我们现在就动身吧。”身上的雪还没有化尽,点点冰花挂在衣襟之上,转过身便是出帐而去。夜语起身对着公孙策点点头,一前一后跟着雷头出门收拾去了。
长白山闻其名便知意,白色长山连绵绝,皑皑白雪挂冰霜。
口中急促呼着雾气,公孙策、夜语等一众人在大风雪中裹得严严实实,紧紧地挨着艰难地走在一起。
人与人距离十步以外便只能模糊可见黑乎乎的身影。稍微再远点,只要隔开几吸的时间,后方的人便可能迷失了前进的道路,所以每个人的穿着都是黑乎乎臭烘烘的黑色皮毛,每个人手中都牵着粗长的长绳,不时还拽动几下,恐防有人走失。
公孙策这时拽动几下绳索,抬头看了看前方,前方走的似乎是刀疤脸,他的那虎背熊腰看着分明明显,背后背着的大马弯刀在风雪中不失它的锐利。
“喂……我们现在走到哪了?”公孙策在其身后喊了一句话。可是刀疤脸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并无停顿,依旧向前走去。
“厚生兄……”脚下快前俩步,拍了拍刀疤脸的肩膀。
“嗷……”
就这样的轻轻一拍,刹那刀疤脸的一声长吼,吓得公孙策面上惊愕,手上失神,绳子一时掉在了地上,而他自己则是接连后退几步。
在他的眼中他看到了刀疤脸横肉翻飞的脸上,狰狞恐怖的表情,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