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品厚,张局长,我希望你三思,否则,你要对你你的行为造成的后果负全责。”邓大年等人是什么人,不说耳听八方也差不多。张品厚觉得自己声音低,可对这些人来说,就和在自己耳边说话没什么区别。
“哼,我既然敢下令,我就敢负责。”张品厚挺了挺胸,傲然道。
“好,很好。尽量别伤人命,动手。”邓大年一声令下,山魅和山熊同时动了起来。山魅行动如风,如同鬼魅,这些警察甚至都没看清,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接着后颈就被砍了一掌,然后眼前一黑,缓缓晕倒在地。
山熊动作慢些,但那也得看跟谁比。跟山魅比,他只会吃屁,可跟这些警察比,那就是老叟戏顽童。
只听得手掌和脖颈相碰声,手枪落地声,还有人昏迷倒地声,此起彼伏,一时间,场面一阵混乱。
一个小警察拿枪的手都在颤抖,本能反应扣动扳机,可是他连着用了几次里,枪竟然都没想。他这里的枪没响,张局长的枪却响了。
“嘭”一声枪响,张局长身体一阵,接着,痛苦的捂住下体,脸变成了猪肝色,汗水滴滴答答的流下,然后就是下体的鲜血流出。
张局长好像突然发疯了, 他惊恐的挥舞着双手,大声叫喊着:“不,不是,不是我,我不是奸夫,我不是奸夫。是,韩中,是韩中,是他让给了我一百万,要我找人制造交通事故,是他要撞死潘锦莲,是他,不是我啊,你别来找我。他,他说那女人对他不忠,还想离她而去,他要她死。”
听了张品厚发疯的话,所有人都傻了。本来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警察们也不叫,围观的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打死这个贪官,打死这个刽子手,他不配当警察。特别是那些因为这场事故而深受其害的车主。
然后,有一个司机挥舞着大扳手冲了进来,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人们简直太痛恨贪官。平时藏在暗处,讲着冠冕堂皇的话,吸着民脂民膏,人么见不到,可今天见到,就在身边,人们心中的狠被释放出来。他们想发泄,于是,事情失去控制,发展成了一起群体事件。
当天的新闻重点报道了此事。新闻中称,张品厚副局长,在执行任务过程中,犹豫心里压力过大,突然发疯,精神失常,将这些年贪污腐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还叫嚣没人可以治得了他,他有后台。于是激起民愤,被愤怒的群众打成重伤。
京都最大的酒楼之一,香型利拉,最豪华的的包间内,张品厚口中的韩家二公子,韩中,居中而坐。韩中今年二十七岁,一米七八,体型偏瘦,浓眉,大眼,面皮白皙,算是标准的美男子。他旁边还坐着两男三女,男子年龄与韩中相仿,女子最大不差过十八,脸上稚气未退。
“韩哥,这次的事儿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您的面子,他根本就不会理我。”说话之人叫黄嘉,就坐在韩中身边,乃是一名容貌不下于韩中的美男子。
黄嘉与韩中虽然是同学,但两人家世却是天差地别。韩中爷爷,奶奶,父母均身居高位,韩家也是个不小的大家族,据说是韩信的后代。而黄嘉却是真正的工人子弟。不过,黄嘉运气不错,被司徒家二小姐司徒敏相中。虽然司徒敏长得又黑又丑,五大三粗的像个男人,但家世好。黄嘉虽然打心里不喜欢,但两人还是结婚了。不少人瞧不起黄嘉,常常开玩笑说他们的婚姻,就是另一个版本的帅哥与野兽。
别看黄嘉整天笑嘻嘻的,好像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乐天派,其实他很自卑,甚至有些心里变态。
“黄嘉,不是我说你,既然有了家,就不要再像以前一眼胡来。这次我可以帮你摆平,下次呢?要是让司徒敏知道,看你小子怎么办。”
“是,是,韩二哥说的对。以后我一定注意。”黄嘉恭维道:“现在京都,想韩二哥这样的世家子弟,已经很少了。难怪孙家大小姐会同意与您订婚。”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不要乱传。”韩中微微摇头道:“婉君虽然有这个意思,但我听说,孙老爷子似乎并不同意。”
黄嘉闻言,连忙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前些日子,我听说孙大小姐喜欢上一个飞龙熙川的穷小子,似乎孙老爷子对这小子也很有好感。不过,那小子以前的女朋友听说是她二哥的未婚妻,结果两人在招聘会上偶遇,旧情复燃,还把孙二哥给打了,两人反目,才让婉君死了心。”
韩中有些不满的瞪了黄嘉一眼,心说,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眼色,故意气我怎么的?他还真就猜对了,黄嘉还真就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在他心里,根本瞧不起这些世家子弟。在他看来,这些人除了一个好出身,几乎一无是处。
“黄嘉,你这次又打着韩二哥的旗号干什么坏事儿了?不会又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吧?那种事儿最好少干,损阴丧德。”
“小泉哥,我是那种人吗?”黄嘉笑道。
“你小子,我看就是那种人。这几年你靠着司徒家倒卖批文,配额,赚了不少吧?听说手底下还养着不少人。我可跟你说,最近上面可能要进行一次严打,你和你那些手下最好消停点。手底下不干净的,最好让他们出去躲躲。”
“小泉个,你说的是真的?”黄嘉有些微微变色道。
“切,我家老爷子干嘛的你不知道?当然是真的。”
“小泉,这种事儿不要乱说。”韩中皱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