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书凡一听立即站了起来向郁采房间跑去,何其已经进了房扶起郁采,祈书凡一眼看见郁采脸色又是红的吓人,连忙去探她额头,又迅速抽回手,抱起郁采,“释之,去拿我的车钥匙和钱包,小采发烧了”。
折腾半天,等郁采打上点滴,祈书凡才总算松了口气,问一边的医生,“医生,她没事吧,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看了看他,“烧了一夜加一上午没人管,呃,虽然情况有点严重,但也没多大关系,再拖一会还可以送去脑科,绝对不用送太平间”。
祈书凡简直想去撞墙,要不是他有私心,又怎么会拖到现在才发现,他明明知道郁采第一次喝醉酒,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屋子里看都不看一眼?
医生讽刺了一通后总结道,“现在的家长真是越来越不负责了,半大不大的孩子最要注意,这小姑娘身子底子不好,不上心,真等哪次出事了,你才知道教训了!”
祈书凡只好连声认错,医生又吩咐了几句,说打完点滴后两个小时之内就能醒便走了。
何其见郁采安静的躺着,双颊红的仿似着火一半,祈书凡又一脸自责愧疚,不敢再瞒,将自己往葡萄酒掺白酒的事说了一遍。
祈书凡听了后简直想拍死他,何其忙道,“祈叔叔,郁采怎么会睡在地上,我觉得她肯定是睡在地上着了凉,这才发烧的,”真的,喝醉顶多头疼两天,只有着凉才会发烧,所以郁采生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很无辜的啊!
祈书凡想了想,“地上是不是有个杯子?”
何其想想好像的确有,“好像是有,不过杯子里好像没水”。
没水?怎么可能,他记得自己睡前帮郁采灌了满满一杯水,这丫头必然是半夜口渴,去拿水喝,不小心碰翻了杯子,自己也摔了下来,又酒后无力爬起来,那杯水估计也全部被她的衣服吸收了去,这样怎么可能不发烧,只怪自己没有上心,一夜没合眼都没有想起去看看她,早上起来更是阻止阿姨去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