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韵韵嗯了一声,“郁采,你看好了吗?”
郁采敲了敲脑袋,“我说了你别生气啊,你反应的现象思想太过沉重,而你的文笔,有点单薄,承受不了这种沉重”。
夏韵韵很是失望了噢了一声,秦弯感兴趣了,“我也来看看”。
何其也凑了过去,大是调侃的咂咂嘴,“夏韵韵,你不是也要参加什么新概念大赛吧,跟那些人写的一个调调”。
夏韵韵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秦弯笑道,“郁采说的很有道理,其实你们这么大的年纪哪有那么深的感慨要发,不如写写贴近生活的,反而更能打动人,对了,刚出来的那两本新概念,上面有一篇左采写的,不知道你们看了没有,很简单很朴素的一篇文章,不也发表了?”
“那是人家知名作家写的,再差也会发表”。
好吧,郁采心虚了,她的确不会新概念上那些套套,随手写了一篇发过去,本以为肯定会刷下来,不想竟然发表了,很有可能是夏韵韵说的理由,编辑看在她写的两本,给她开了个后门。
何其不满了,“喂,夏韵韵,你不知道情况,不要随便给人家定罪名!”
夏韵韵撇嘴,“我看你也不像喜欢看,我说她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
郁采咳了咳,打断何其的话,“夏韵韵说的也有道理,夏韵韵,要不你再去请教一下老师,看看怎么加强一下”。
秦弯笑道,“要是你信得过我,我帮你改改,我在大学学的就是中文,不会写,提供一点意见还是行的”。
夏韵韵大喜,“那就麻烦秦弯姐了”。
“不要客气,以后有语文方面的问题尽管来找我”。
那边祈释之推门出来了,郁采抬头问道,“阿释,做完了?”
祈释之点头。
“那你等我一会,等何其把这几题讲完,我们再吃饭”。
祈释之继续点头,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杂志。
等何其讲完,郁采打了个呵欠,往祈释之身边走,祈释之抬头看她,眸中微带暖意,朝她扬扬手中的杂志,郁采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正要说话,石成玉哑着嗓子开口,“解下来”。
郁采下意识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解下来”。
郁采继续警惕盯着他,没有动作,石成玉站了起来,祈释之立即起身护到郁采身前,“你做什么?”
那边何其也跑了过来,秦弯急了,“成玉,有话好好说”。
石成玉似乎连嘴唇也开始泛白,“你,发带,解下来”。
鉴于撑腰的人比较多,郁采胆子肥了不少,“你凭什么要我解?”
“你不配”。
虽然石成玉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加上半点贬义色彩,仍是平平淡淡的陈述句句式,郁采却差点没气死,她不配?不配?!
“石成玉,你不要欺人太甚!”
“解下来”。
何其怒了,“阿释,那天他就在欺负郁采,我们好好揍他一顿!”
秦弯急忙拉住他,恳切的看向郁采,“郁采,成玉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就解下来吧,改日我送个漂亮的发夹给你”。
郁采看了看秦弯,又看了看石成玉,咬唇扯下了发带,转身进了洗手间。
“秦弯姐,你说清楚,郁采用什么扎头发关他什么事,他凭什么说郁采不配?”
秦弯摇头笑笑,颇有些凄凉的味道,“成玉不会说话,你们多谅解,我敢保证他没有坏心的,真的,你们相信我”。
对于这样一个聪明漂亮的大姐姐,何其是无法口出恶言的,哼了一声,“今天就看在秦弯姐的份上算了,石成玉,我警告你,再敢欺负郁采,我不会放过你”。
郁采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个乳白色的发箍,脸色也没什么两样,朝秦弯笑了笑,秦弯歉意的上前拥住她的胳膊,“真是不好意思,成玉不会说话,有失礼的地方我代他赔罪了”。
“秦弯姐您太客气了,何其,招呼他们坐,吃饭吧”。
一顿饭在秦弯的曲意周全下倒也融融恰恰的过去了,吃过饭秦弯一定要请几个人到市里玩,说是要赔罪,郁采自然是竭力拒绝,不过秦弯美鸥石头先生很有些相像,根本不理会几人的反对,笑吟吟的请几人下楼,说是车到了。
而在郁采看到那一款霸气的奥迪以及专属的司机时终于确定,石头家在财力上估计比祈家还要强悍几分。
而郁采在被迫接受数个价值不菲的发饰后终于确定,这姓石的一家人比当年的祈书凡还要讨厌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