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大课间,郁采拿着一包饼干去看顾月月,两个女生亲亲热热的说了一会话,眼看快要上课了,郁采才丢下一句,让顾月月中午等她一起吃饭,匆匆回了教室。

中午吃饭时,郁采仔细盘问了顾月月一番,果然顾月月开始大说特说任杰有多么好,对她又有多么好,说了半天才发现郁采似乎一句话都没说,嗔怪道,“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好,我都快烦死了”。

郁采想了想,“我觉得这事得你们自己拿主意才好,关键是以后不要后悔,如果你答应了,我会祝福你,如果你拒绝了,我会恭喜你”。

顾月月细细思量了一会,点头道,“我会仔细考虑的,对了,我听说你跟何其——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太不够意思了吧?”

郁采大惊,“没有,怎么可能,你听谁说的?”

顾月月搡了搡她,“不用不好意思了,上学期就听见有人说,昨天前天,你们又一起请假,太打眼了,大家就说开了”。

郁采无语,“他们太会联想了吧!”

顾月月疑惑的看着她,“你们真没有?”

郁采满头黑线的看着她,“如果真有,我瞒着你干什么,难道怕你去跟老师或我爸告状?”

顾月月仍是不信,“可大家都在说”。

郁采怒了,“你信他们还是信我,要是让我揪出来谁在造谣,我直接砍了他!”

郁采这边发怒时,何其正一脸兴味的听莫非说相似的话,“你信吗?”

莫非懒懒一笑,“我本来是不信的,但见你这样,又有点不敢确定了”。

“谈恋爱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你不会来真的吧?”

“问你你说就是,难道你还不好意思?”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个人太寂寞,找个人陪陪罢了”。

“这样——”何其沉思起来,“你看过那本《未央离歌》没有?那上面说的恋爱感觉好像跟你说的完全不一样”。

“《未央离歌》?名字好熟,对了,我见我们班有几个女生在看,好像郁采上次送给杨君则的也是那本书”。

何其顿时怒了,“你说郁采送那本书给杨君则?”

莫非点头,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不会真喜欢上她了吧?”

何其略有些烦躁,“我是挺喜欢她的,但我也很喜欢杨希夏韵韵,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特殊”。

莫非噢了一声,低头专心吃东西。

何其想了一会,又开口道,“我觉得也许恋爱也挺好玩的,我想试试”。

“你想找谁试?”

何其犹犹豫豫道,“你觉得郁采行吗?”

莫非笑了起来,“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郁采可不好惹,来,现在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因为要试试恋爱的感觉才选上郁采,还是因为郁采才想试试恋爱的感觉?”

“这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你回答就是”。

“呃,我想试试恋爱的感觉,可想来想去只有郁采最适合”。

莫非同情的看着他,“那我建议你还是另找他人的好”。

“有那么恐怖?”

“不信你试试,”莫非笑的高深莫测。

接下来的几天,何其一直处于纠结状态,不时朝郁采的方向打量,这在有心人眼里自然又成了证据一桩。

这天,郁采又如往常般向高二九班的走廊看去,那里曾经是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红色外套的费远帆十年前也如现在般和几个同学围着一个大大的纸团当球踢,眼角带着笑,嘴唇微微抿起,身上浓浓的书卷气让郁采几乎睁不开眼。

“你在看谁?”

郁采正在陶醉间,猛听得耳边有人说话,吓了一跳,见是何其,白了他一眼,仍旧扭头去看窗外。

何其见自己被无视了,立即怒了,“你在看谁?”

郁采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没有看谁啊,学习累了看看窗外休息休息眼睛也不行啊?”

此时何其已经看到了杨君则的身影,当下更怒,肯定道,“你在看杨君则!”

郁采更加莫名其妙,“我看他干什么,长的还不如你,看他还不如看你”。

何其见她神色不似作伪,疑惑起来。

郁采站了起来,“对了,我正好有事找你,我们出去说”。

何其被郁采拉去了走廊,郁采简单将出版社说的事说了一遍,“我这几天正在设计大概的轮廓,歌曲和歌词也差不多了,这个星期天,你和祈释之正好帮帮我”。

何其到底是孩子,立即忘了刚才的事,连连追问细节,郁采回教室拿出一张稿纸递给他,“上面都写着,你有时间就和祈释之练练,反正现在刚开学两个星期不到,应该很闲”。

自然,这落在有心人眼里,又是一项谈资。

星期天一早,郁采何其便到了祈释之家,三人折腾了一天加一晚上才总算弄好了,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快了许多。

郁采见已经十点了,便要告辞,何其见郁采一脸轻松的笑意,忙道,“郁采,别急着走,我有事跟你说”。

郁采见他说的郑重,又重新歪回沙发,打了个呵欠,“什么事,说吧”。

何其想了一会,决定开门见山,“郁采,做我女朋友好吗?”

“唔——嗯?你说什么?”

何其话一出口便觉得一阵轻松,第二次说的更溜,“做我女朋友”。

郁采讶异的看着他,“那些谣言是你放出去的?”

何其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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