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也选了只玉质手链送给郁采,郁采越发觉得芒刺在背,看向祈书凡的目光怨念不已。
祈书凡装作没有看出郁采的表情,“小采需不需要衣服?”
郁采肃着脸,“其实我现在更需要找个人揍揍”。
“你看我怎么样?”
“再完美不过”。
祈书凡一脸慷慨就义状,“动手吧!”
看着这位比自己还能凑趣的大叔,郁采更加郁闷,恨恨将手中的袋子扔给他,“提着!”
第二天几人一大早便起身向黄山景区进发,黄山郁采是去过的,不过是在夏天,现在冬天再去一次也不是坏事,所以郁采的兴致还算不错。
黄山还算大,几人玩了两天才算将黄山该看的该玩的都走遍了,又买了据说是特产的茶叶才兴尽而归。
第四天本是打算去黄山附近的一个不出名但还算不错的古镇玩,但郁采一早起来竟然发现自己又悲剧了,在山上吹了两天风,又回来吹了两晚空调,郁采又感冒了,果然天生是个穷命啊!
对于自己家族性的气管炎症状,郁采从来不敢马虎,也顾不上拖不拖大家后腿了,说自己实在是玩累了,要在宾馆休息一天,大家该干啥干啥,就是别管她。
祈书凡看她的晕头晕脑的样子,立即判定她是感冒了,出去帮她买了点感冒药,看着她吃下躺上床,才带着众人走了。
郁采在他们走后又爬了起来去大厅询问最近的诊所在什么地方,戴着口罩出了门。
到了诊所医生说她吃点药就可以了,她坚持要打点滴,医生无法,只好给她扎针。
出诊所时,已经十一点了,郁采看着门外的车水马龙,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看了一会,不禁苦笑摇头,看来果然一生病就多愁善感起来,算了,还是回宾馆睡觉养病吧,等病好了再悲春伤秋,至少脑袋和鼻子不那么难受。
刚到宾馆门口便迎面看到急匆匆出门的祈书凡,祈书凡见了她惊喜交加,不一会又沉下脸,“你去哪了?我回来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门,还以为你在里面病糊涂了,好不容易找来工作人员开门,你竟然不见了!”
郁采没想到祈书凡会半途回来看自己,也没留个纸条什么的,有些愧疚,“我去诊所了,对了,我还问了前台诊所在哪,你没去找前台吗?”
“找了,可她说没见过你”。
郁采看了看那个前台,不是上午那个,估计是换班了,当下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会回来”。
祈书凡见她安然无恙回来了,气早消了一半,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去诊所了,是不是病加重了?”
“呃,没有,不过我感冒必须要打点滴,光吃药不行的”。
祈书凡半扶着她的胳膊,往房间走,“那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你胆子也太大了,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个小姑娘,怎么敢乱往外跑!”
“我来回都是打车的,地熟不熟的都一样,再说,你忘了我二十五岁的灵魂了,这点小事不必麻烦你们了”。
祈书凡又好气又好笑,“还会说笑话,看来病的还不算重”。
“是啊,本身就不重,不过是我比较喜欢自伤自怜罢了”。
祈书凡无奈一叹,“你这丫头,算了,饿了没有,想吃什么,是跟我一起出去,还是买了回来?”
“呃,叫外卖吧,我想吃鱼香肉丝,让他做辣一点”。
吃过饭,郁采又昏昏沉沉睡了,等再醒时发现祈书凡和衣躺在旁边的床上也睡着了,窗帘紧紧拉着,房间里光线很暗,郁采看不清祈书凡的脸,只觉他的侧脸有丝疲惫的样子,不由感叹起来,不知道他本人喜不喜欢出来玩,如果只是为了祈释之多和别人交往或是多见见世面……
可能是意识到郁采的目光,祈书凡很快也醒了,见郁采睁着眼睛,轻声问道,“怎么样,好点了没?”
郁采点点头,祈书凡起身看了看窗外,“外面阳光很好,想不想出去走走?总睡着对感冒不好”。
“你不要去接祈释之他们吗?”
“他们自己坐车回来,想出去吗?”
郁采想了想,“算了,就在这躺一会吧”。
祈书凡点点头,“要不要开电视?”
“不用了,”郁采闭上眼睛。
祈书凡以为她还想睡,便也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郁采睡了一上午,又睡了快一下午,现在自然是睡不着,点滴的药效应该发挥了,鼻子通畅了很多,头也不那么难受了,只不过看祈书凡应该很累,想着自己还是不要麻烦他的好,这才拒绝了出去的建议。
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躺着,郁采揪着被角开始构思自己下篇文章应该写点什么。
大约半个小时后,祈书凡突然开口道,“睡不着?”
郁采很惊讶,自己明明已经一动不动了,怎么他还是发现了。
“呃,你怎么没睡?”
祈书凡不答反问,“你是怕我累了?”
郁采立即否认,“不是,我只是懒得起来”。
祈书凡低声笑了笑,“这附近有一条很有名的小吃街,要不要去看看?”
郁采犹豫了,那边祈书凡已经起来了,“走吧,出去走走精神点”。
人家生病吃不下东西,郁采一生病却更想吃东西,因此郁采每病一次就长胖一次,让她极为郁闷。
刚进小吃街,郁采肚子里的馋虫就勾上来了,上次大吃特吃的时候好像已经是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