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那么肯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陶小姐,您要明白,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您如果是为祈释之的父亲来的,免不了就要做他的后妈,相反,您要是为祈省长来的,大约也只能做做他的情人,后妈跟父亲的地下情人,区别,不用祈释之教给您了吧?”
“好一张伶俐的嘴,”陶其华似笑非笑,“释之,你的面子我也给了,告辞”。
郁采上前一步,“陶小姐,您还没回答祈释之的问题,这是很无礼的行为”。
“哦,比得上你们无礼吗?我看你们是小辈让着你们,可不代表我怕了你们”。
“陶小姐,请您分清你和你们的区别,我只负责翻译祈释之的面部表情,完全是局外人,与此事无关”。
陶其华忍怒,“我没功夫跟你们缠杂不清,让开”。
郁采冷笑,“虽然我不知道祈释之想做什么,但是您作为当年害死他母亲的罪魁祸首之一,是不是该给已经长大成人的他一个解释,以及一个歉意?”
陶其华何时受过这种气,原本几分歉意早丢到爪哇国去了,“害死他母亲?他母亲没有自知之明抓着书凡不放,后来更是要毒死书凡,结果书凡命大活了下来,她自己短命死了,关我什么事?那安眠药是我塞进她喉咙的?”
郁采看向祈释之,“阿释,如果我揍她,你会不会嫌我多管闲事?”
“我不打女人”。
潜台词是,女人,就你帮我打吧,郁采一向很能理解祈释之一切想说以及不想说的,挥手一巴掌甩了过去,不想陶其华竟然动作利落的躲过去了,飞快打开门跑了出去,郁采尴尬看向祈释之,后者面无表情开口,“你的红带是怎么拿到的?”
郁采更加尴尬,“其实,其实,我是蓝带,骗骗你们”。
“她会去叫保安”。
“没事,高竞的是vip卡,那些人最多也就客客气气请我们出去,阿释,她下次大概不会再出来了,我们怎么办?”
“我已经确定祈书凡看上的是个下贱无耻的女人,够了”。
“释之!”
看着一脸怒色的祈书凡,郁采下意识躲到了祈释之身后,房间里灯光暗淡,气头上的祈书凡并没有发现她,“释之,向陶阿姨道歉!”
祈释之哼了一声,郁采立即翻译,“祈释之说,您说可能吗?”
“小采?”祈书凡讶了讶,气势立即没那么足了,“你怎么也来了?有话好好说,快给陶阿姨道个歉”。
郁采态度良好,“陶阿姨,对不起,我不该想打你,更不该想打你,却因学艺不精,没打到,还让您逃了出去,搬了救兵”。
“小采!”祈书凡毕竟心虚,转头看向陶其华,“其华,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陶其华笑的雍容大方,“怎么会?当年我们也有不对,他们有意见是正常的”。
祈书凡缓了缓语气,“释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郁采看了看祈释之,“祈释之说,他什么时候回来跟您没关系,更没义务跟您说,当然鉴于飞机票是您报销的,他也许会在走后通知您他其实是回来了一趟,不过没时间见您而已”。
祈书凡皱眉,“小采,你闹够了没有?”
“亲爱的表叔,您说我闹够了没有?”
“小采,陶阿姨是你的长辈!”
“我的长辈太多,表叔您不也是我的长辈吗?”
祈书凡深吸一口气,“其华,让你见笑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释之,小采,我们回去”。